,你都是三年前才知道的,那她那么小又如何知道的,不要说是她告诉她的。你觉得她会将这么重要的隐秘告诉一个小孩子吗?”任逍遥口气有些重,他被他的那句话给伤到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幕苍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些年来他看人总比自己更准些,但是她是那个人的徒弟,即便有些不妥,自己也应该多维护些不是吗?
“这孩子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纯良,在没有弄清她的目的前,你还是和她保持些距离为好。”任逍遥调整自己的语气,他本就是这样的性格,自己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幕苍穹叹气,其实接近自己的人就有好下场了吗?“你还想再试探她吗?用这样的方式?”
“经过这一次,再用同样的方式,吓唬不住她,我们还是静静观察吧,这人不会甘心就这么下去的,你看吧。”
冰释回到家,照样匆匆上了柱香,就派人去找马伯,让他接自己回宫。
父兄对冰释的我行我素很是看不惯,嫂子更是说些难听的话,冰释都不想理会,今天她确实吓住了,后来又被墨渊给气着了,如今回过神来,才觉得今天这事透着诡异,这些人的问话也十分奇怪。这巅云教是魔教,冰释还是模模糊糊知道些的,但听他们的意思这巅云教还是秦氏后人所创吗,还有今天自己逃出来是不是太简单了些,mí_yào确实药效强,可是这些人都是江湖人,而且功夫都不低,这么容易就着了自己的道吗?
以后会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呢。
还有悦王,唉,连他身边的人都认为自己最多只能为侧妃,这悦王估计最多也只是图自己个鲜新,逗弄逗弄自己罢了。想这个时代,又有几个男子对等的思考过女子的意愿呢,估计在他们心里,这样出身的冰释,他愿意纳她为侧妃,她应该偷笑了吧。
☆、家事
冰释在尚医局值班还是挺清闲的,如今宫里的主子少,最开始后宫妃嫔常常钦点冰释出诊,冰释总是一板一眼,按规矩办事。
且后宫妃嫔大多是闲出来的病,要冰释讲根本不需要吃什么药。所以她很少开药,多是说让她们心情开阔,多出去走走,病自然好之类的话。可这后宫妃嫔生活圈子就这么大,又只有一个丈夫,不是轻易就能想开的。
这些话就像心理医生给身患抑郁症的人说的开导话一样无力,因为如果抑郁者周围的亲人、环境不够包容,不能改变,一般抑郁者又怎么会轻易想开。
如今找冰释的妃嫔少了许多,冰释多的时间就是研究医书。
结果这天值班,小叶子又道:“墨渊侍卫求见。”
“这墨侍卫不是出宫去了吗?”冰释不解,如今悦王好像不在宫里了吧。
“墨侍卫有出入宫的腰牌。”小叶子解释,这腰牌应该是悦王的吧。
这次墨渊依然拿着一个盒子。
冰释的心就开始向下沉。
“大人,我为昨天的话向您道歉,是我言语不周了,希望大人不要介怀。”墨渊开口道。
主子听了自己的汇报,没有认为冰释不识好歹,反而今天让自己来道歉,又让自己来送礼。
冰释听出他语气的言不由衷,并没有在意,两个互相看不对眼的人没有必要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看法,更不需要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
冰释沉默不语,没有看墨渊,也没有什么动作。
墨渊摸摸鼻子,将锦盒放到桌子上道:“这是我们王爷送给大人的,王爷说让大人放心收下,里面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墨渊在冰释沉默中撤走了。冰释不可能做出不收礼物,将礼物当着人的面扔掉的事,自己还真是得罪不起权贵,也不想引人注意。
冰释无奈打开锦盒,里面的东西让冰释一愣。
她拿出一看,是一片枫叶,而枫叶上面刻着一幅画,画得比较抽象,但还是能够看出,是一男一女在一颗大树下,互相行拱手礼。说是刻的并不准确,而是不知用什么手法将叶肉抽出,只留下经透明的经脉,形成了画的笔触。
脑中闪过他拿下自己头上树叶的一幕,冰释心中千头万绪,悦王他到底要干什么?
冰释最近心烦意乱,她总是收到悦王送来的树叶画,这已经引起了尚医局御医的侧目。
冰释觉得一定要有个了断,否则自己真是要疯掉了。
但是更离谱的事却发生了。
这天冰释照例回家,发现家中居然放着一些疑是聘礼的东西。
后娘喜儿一脸喜庆的说道“三姑娘一向能干,能被白家聘娶为正妻,也是一桩天大的喜事。”
喜儿身为后娘,她的身份至今都没有被冰释认可。当初苏老爹其实是将她买回来的,正在她要被自己的亲身父母卖到妓院的时候。说不上感激,毕竟买自己的只是一个土气的老头子而已,不过若是不跟了苏老爹,她就要在妓院待着了。
苏大嫂何珍语气带酸的说道“我就说三妹妹生来就是个有福的,以前还是个丫鬟的命,现在白家就要明媒正娶你做夫人了,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冰释看着这些聘礼,以及面带喜色的父兄,咬咬牙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冰冷,问自己的亲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老爹看不到冰释的神色,自顾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今天主人家竟然派媒婆来求亲,而且是聘为正妻,是三房的六少爷,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
“你答应了。”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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