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工作,不成婚也不会被判决成巫师,他们还想怎么样?要让oega们反对声反而最为强烈,他们害怕剑兰会惹怒了领主,让他们都失去之前拥有的权利。
安叙没和夏洛特多说,她召见了剑兰会的会长,三十几岁、名叫艾米丽的o。安叙开门见山地问:“如果我都不同意,你们打算怎么做呢?”
“剑兰会的成员将会罢工。”这个干练的会长说。
“能顶替你们的人很多吧?这种时候回家,对你们自己的损失比较大?”安叙说。
“大人,我们当中有擅长需要数月学习时间才能使用的技术的熟练技工,有给医学生授课的老师,有在医院工作的护士,有在食堂负责给众多人做饭的厨师,还有夜莺之喉的人……要是我们同时罢工,您一时之间大概不能找满能顶替我们的人。”艾米丽笑道,“我们并无恶意,也没有威胁伯爵大人的意思。我们只想让大家知道,o的工作已经融入到所有人的生活当中了。”
“行,加油。”安叙回答。
“您……您答应了?”艾米丽坚定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一脸攒满装备去刷魔王结果对方直接表示算你赢的样子。安叙被她逗得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
“你们追求的东西,在任何时代都不简单,伴随着漫长的扯皮啦,流血啦,诸如此类。”安叙说,“但既然这里我做主,干嘛不呢?”
第126章
安娜伯爵修改了领地上的法律,规定o也拥有财产继承权,享有和另外两个性别相同的底薪,可以自由婚姻。
这消息刊登在《安娜周刊》的头版,饶是习惯了各种神奇法令的安娜伯爵的领民,也为此一片哗然。那些有点钱势却有个比自己更强的o同胞的人们慌了神,到处找门路,企图改变这一法令。许多老板们惊诧万分,觉得这是自寻死路,如果雇佣o要用雇佣其他人一样多的薪水,谁还会去雇一个o?争议最大的是最后那条,一些人暴跳如雷,一些人痛心疾首,都觉得这荒诞的法令是混乱之源。
o可以选择自己与谁结合,而不是听从父母的命令;o可以向法院提出离婚,分割财产,“休掉”他们的——如果这种事都可以发生,神圣的婚姻与标记还有什么神圣之处?整个世界不就乱套了吗?这些不像话o,这些不识好歹的混账,是要造反啊!
周刊的编辑们忠实地记录了这一些列法律颁布的过程,追踪报道了剑兰会几个月来的努力。当这则报道传播开来,人们发现这些法令的颁布与谁有关,剑兰会的名声掉到了有史以来最低点。
剑兰会的领导者被保护起来,但并不是每一个成员都享有严密的保护。剑兰会的集会地点和成员的住所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暴行,轻则扔些臭鸡蛋烂叶子,重则打砸一空,涂满辱骂之词。公开了剑兰会成员身份的o们不断遭受骚扰,一些人被他们不愿付同等工资的老板辞退了,一些在家庭压力下退会。
第一桩恶性事件——剑兰会的领导者艾米丽被殴打至双耳失聪,无法医治——被幕僚语气轻松地捅到安叙面前时,安叙颇为惊讶,不明白他们哪来的胆子,用邀功似的态度向她汇报自己的失职。
“忘恩负义的人终将收到惩罚。”那名官员这样说,“大人,您大可收回敷衍那些贪得无厌者的命令,绝大部分明事理的人们都会为您欢呼的。”
安叙呆了呆,感觉摸到了他们的逻辑。
“你觉得那些命令是我被迫下达的?”她啼笑皆非地问。
“当然不!您可是汶伽罗至高的领主大人!”官员激动地说,“但那些人,区区o胆敢威胁您……”
“哦,‘区区o’。”安叙说,“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个会被‘区区o’胁迫到的领主。”
“不是!是……他们不该如此得寸进尺,忘恩负义……”官员的脑门上留下了汗水,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想做的事,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强迫我。”安叙平静地说,“我要做的事,也没人能阻止。”
苏利文家、教廷或是王庭,威逼或是利诱,强迫或者卖人情,在这个世界上,迄今为止,还没人能逼迫安叙做她不想做的事。她弱小时敢和神学院的鞭子叫板,她成为领主的现在,也没人能用“名声”或是“民意”胁迫她改变主意。
贿赂官员的人也好,企图煽动舆论的人也罢,他们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安娜伯爵做出了许多仁慈的事,但她彻头彻尾是个独#裁者。或许有些特殊个体能让安叙刮目相看,但对于梦中愚蠢又盲目、背景板一样的绝大多数人,安叙虽然善待他们,却从来不会被他们影响。
“你看起来很高兴听到剑兰会倒霉。”安叙换了话题,“私人恩怨吗?”
“大部分人都讨厌他们,哪怕是o都递交了请罪书,希望您知道不是每个o都像那些人一样的。我们都感激您的恩德,都知道您领下公民的生活已经胜过亚默南的任何一处,o的权力更是如此。只有那些贪得无厌的人才会蹬鼻子上脸,不知满足。”
“你是个吧?”安叙说,“结婚了没有?”
“没有。”
“想象一下吧,假如你结了婚,你的配偶要你辞职回家带孩子,你愿意吗?”
“这不可能!”官员急道,“我的薪水能养活一家人,o的薪水不能。何况我也不会与会提出这样荒诞要求的o结婚。”
“如果是你父母要求的呢?你被迫与一名这样要求的o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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