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见呢?”易文墨瞅着史小波问。
“真想见?”史小波转头盯着易文墨。
“见见未尝不可。”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要真想见,下次我和白虎爱爱时,请你来参观。”史小波嘻笑着说。
“参观你俩爱爱?”易文墨觉得很吃惊。
“白虎爱爱时,喜欢用枕巾蒙住脸,不会发现你的。”
“你俩爱爱,我在一旁参观,象什么话,亏你想得出来。”易文墨装起了假正经。
“你我兄弟么,怕啥?”史小波嘻皮笑脸地说:“你错过了机会,恐怕后悔莫及哟。我实话对你说,白虎可能会离开我。”史小波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白虎要离开你?为啥?”易文墨有些好奇。
“她知道跟我不会有结果,想正儿八经找个男人过日子。”史小波有点伤感地说。
“你没挽留她?”易文墨有些奇怪,情人难道说分手就分手么。
“我凭什么挽留她?我不能和她结婚,只能偷偷/gt;/gt;地通奸。她需要的我都不能给她。现在她要走,我只能点头同意。”史小波猛地一推拉杆,宝马象箭一样飞驶。
“你开慢点,别拿车撒气。”易文墨最怕史小波飚车。
“情人关系最脆弱,轻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史小波发起了感慨。“夫妻关系有一张结婚证,还有孩子牵扯着,就是离了婚,也会藕断丝连。不象情人,说断就断了。今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但也会关起门来闹得一塌糊涂。”易文墨觉得自己很庆幸,能遇到如此豁达的老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易文墨中了个头奖。
“是啊,老哥有艳福呀。可惜我没有小姨子,如果象你一样有几个小姨子,我恐怕也不会打野食了。搞外面的女人,劳神费力,风险还大。”史小波羡慕地说。
“唉!我也谈不上多大的艳福,虽说有三个小姨子,但也只睡了一个。那两个也只能干瞪眼。”易文墨啧啧嘴,心里想着三丫、四丫。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太色了,简直就是披着狼皮的伪君子。
“老哥,慢慢来,我看呀,三丫、四丫迟早会上你的床,跑不了的。”史小波宽慰道。
“老弟,我怎么觉得咱俩是一对大sè_láng,哈哈……”易文墨大笑起来。
“什么色不sè_láng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除非他是太监,或者阳萎了。男人喜欢女人,本是人之常情嘛。男人要是都坐怀不乱,恐怕人类早就绝种了。”史小波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
“算了吧,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sè_láng就sè_láng,只怪我俩x欲太强了,纯属生理原因,与道德无关。”易文墨的脸有点发烫。他想:娘的,老子还有点廉耻之心,否则,口吐这种无耻之言时,脸就不会红了。
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教学点》的小楼前。
“老哥,我还要到本部去一趟,那儿一堆麻烦事儿要处理。”史小波说。
“你去忙你的吧。”易文墨下了车。
小张从屋里跑出来,招呼道:“易老师,您早呀!”
“嘿,一大早就被老板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怕路上堵车。你看,八点都不到呢。”易文墨发着牢骚。
“易老师,您还没吃早饭吧?”
“这不,老板给我买了,刚才在车上只顾着说话,还没吃呢。”易文墨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扬了扬。
“易老师,豆浆都冷了,我帮您在微波炉上热热。”说着,小张接过塑料袋。
吃早饭时,易文墨觉得小张神色有点异常,随口问道:“小张,家里有什么事儿?”
小张楞了楞:“您怎么看出我家里有事儿?”
“嘿!我会看相、算命嘛。”易文墨开着玩笑。
“您真的会看相、算命?”小张瞪大眼睛,不由得对易文墨更加钦佩了。
“怎么?让我玩笑开到底。
“唉!我的命不用算,苦命人一个呗。”小张暗然神伤。
“你的命苦?说来我听听。”易文墨有窥私欲。
“我…我老公昨晚回来了,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女人也是搞传销的。我…我老公要和我离婚……”话没说完,小张已是泪流满面。
易文况,知道她老公几年没回家了。“小张,你别伤心。我觉得象你老公这样的男人,没有丝毫留恋价值。你想想,他几年没回家,连一分钱也没寄回来。这种毫无家庭责任感的男人,要他有何用?”
“再怎么说,他是我老公呀,我从没想过要离婚的。要是没小孩,离就离了,但我们现在有一个儿子。一离婚,对小孩是个刺激呀。”小张哽噎着说。
“就是他不提出离婚,你也早该提出离婚了。现在,既然他提出了,你就别犹犹豫豫了,早离早好。现在协议离婚很利索的,十来分钟就搞定了。小张,你还年轻,又长得漂亮,还这么贤惠,何愁找不到男人。我要是没结婚,肯定就选择你了。”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一直希望找个贤惠懂事的女人当老婆。可惜,早两年没碰上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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