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用解释,快点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薛进夹了块炒鸡蛋放在她碗里。
“谢谢叔叔,我自己来吧!”连羽捧着饭碗,觉得好似有千斤重,她意识到她还应该说点什么,一边小口的吃着米饭,一边犹豫着。
想了半晌,觉得说什么似乎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不禁有些沮丧。
“怎么了小羽?快吃!”察觉到她的异常,薛进温和的笑着,又将拨好的大虾,放进她碗里。
“叔叔,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连羽看着红通通的大虾,足有8,长,心想这得多少钱呀!
“……嗯?”薛进轻轻哼出个鼻音!
“我觉得你太好了……你对我和哥哥都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你,薛叔叔!”连羽抬起头,眼里是真挚的感激。
“傻孩子,又说傻话了。”薛进放下手中的碗,伸长手臂搭在女孩的头上,轻轻摸了两下:“别跟我说什么谢谢,也许以后叔叔还有事求你也说不定?”
薛进的脸上掠过一抹怪异的笑,可转瞬又圆滑的透出和蔼。
连羽本能的将头缩了缩,心跳的飞快了:她勉强克制住要逃跑的念头,细密的冷汗钻出鼻尖。
薛进眯起了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微微抖动的身躯,适时的收回了手臂。
接着拿起了筷子,脸上表情变的高深莫测──他盯着小女孩苍白的脸,心想,她似乎是怕男人了!
24夜宿
吃过晚饭,夜幕降临了。
薛进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厕所,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碰巧遇到房东太太拎着水桶出来。
尽管屋子里面有灯光,但毕竟照不亮整个院子,在一片昏暗中,先还没太注意,那矗着个大男人,后来走近些,以为是房客,可再仔细瞧瞧,就觉得有些面生。
这让房东太太心里犯了嘀咕,这大晚上的,这人是干什么的?
于是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停住了脚步,而薛进也注意到她的存在,转过脸来看向她,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张婶是典型的乡村妇女,只因为老公在附近开了个小厂子,才跟女儿后搬了过来,本以为能过上舒心日子,可没想到,男人有点钱就学坏,是三天五天看不着人影。
从最初的悲愤,又哭又喊的大肆胡闹,到现在平静的接受现实,也就两年光景,她是想通了,男人要是心性变了,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所以现在她的日子还算滋润,每个月拿着赡养费,闲暇时间出去打打麻将,有空到外面旅游,或者去女儿的学校去探望,也还算自在潇洒。
此刻张婶愣了一下,借着微弱的光亮,她勉强看清些这陌生男人的样子──他实在长得很不错,相貌堂堂,温和优雅,声音也很好听,带些质感的磁性。
“你是?”张婶平时总和那些牌搭子混在一起,烟气熏天的,没一个干净清爽的男人,而眼前的,就很不同了。
风衣在身,白色的衬衫,还有刻板的西装裤,尽管看不太清是什么颜色,但总体很绅士。
不觉中,张婶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好感,黑黄的国字脸上带了些笑意。
“我姓薛,是连羽的叔叔,今天刚从外地过来,可能要在这边呆上些日子。”薛进简单的介绍了自己,见张婶轻轻点头后,继续道:“您是房东吧?连羽和我提到过您。”
都这个时候了,女人穿着很随便,大布襟子,大花裤衩,手上还提着脏水桶从正房出来,应该是到门前倒垃圾。
薛进一转念,似乎听女孩提过些什么。
“是吗?没想到连羽会提到我,呵呵。”张婶笑的有些不自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被英俊的男人看到,似乎有些失礼,连忙说道:“小羽难得有亲戚过来看她,你多陪陪她应该的。”
“我呢,现在去倒水了,回头见!”说着张婶就要往前走,可马上被男人叫住了。
“我想麻烦您一下,能不能告诉我,您这附近有洗手间吗?”薛进晚上喝的粥,想上厕所是正常的,不过,不正常的是找不到方便的地方。
他刚才都想了,实在不行就找个偏僻点的角落解决算了。
“洗手间?”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手往正房后面一指道:“呶,你看那边,从这边进去,走几步就到了。”
薛进哂然一笑,心想这么隐秘怪不得他找不到:“谢谢您!”
说着薛进大方地迈开大步往正房的方向走去,顺着青砖铺成的小路,走了几十步,终于到了一个小房子前。
薛进一凑近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他不觉用手放在面庞附近扇了扇。
这厕所能用吗?他心中泛起一阵恶心,随即转身来到正房侧面的房檐下,叉开双腿,解开皮带,拉低内裤。
长长的ròu_bàng半硬着,哗哗撒下一股温热的尿液。
薛进边尿边想,这地方可真不方便,哪里是人住的?自己如果在这呆上个几天,不方便的地方,可能会更多,随即他又想到了连羽。
小女孩被他搞的下不了床,上厕所也是个问题呀,最主要的是他周一还要上班,这样来回跑也不是事,薛进一边系皮带一边思考着什么。
薛进挑开门帘走进室内,连羽刚刚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床板发呆,听见声响,随即转过头来,望向他。
“小羽,时间不早了,叔叔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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