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双手揪起他的脸颊,手劲儿一点也不轻,“你别是一直想睡我,绕这么大个圈儿,不值得,小让同志,禁欲不是好事,光为睡一个女人也不是本事儿。”
他抱起我一个转身坐在沙发上,我变成跨坐在他腿上。
“紫上同志,你还没这大个本事让我绕这大个圈儿睡你,现在事实是,你踢伤了我的小弟弟,它现在又只对凶手抬头致敬,比你好的小妹妹多,”“多”字说的颇戏谑。
我松开手,垮下肩头,也有些沮丧,“这绝对是心理问题,是不是我天天给你擦药,它习惯了——”
他笑着抱紧我,“你这个样子倒蛮可爱,”唇要上来亲我因为伤脑筋而撅起的唇
我人直往后仰,“不能再亲了,一会儿,又没完没了。”他抱着我埋在我的颈项里,“真是个宝气
我和他正儿八经出包厢时,正式小王府客多的时候,沿路碰见些熟客都打招呼。
“紫上,找你半圈儿了。”
安全套发财那哥们儿见着我就拉着我只往包厢走,我被拉着是在不情愿,可又是熟中之熟客,不能驳面子呀,只推说,“祁少,祁少,我今天有客,改天——”我拇指翘着还指了指后面的胡小让。
这位同志只回头看了眼胡小让,“咳,不耽误你发财,你现在就是跟我过去跟他们把你上次说的那‘密宗十四行’给他们再念念,蛮绝!”
“哦,就那啊,好好,您别拉着我了,我不跑!”痞笑着跟他去了他们的包房,胡小让好像也跟了过来。
包房我也没进去,就站在门口。
“各位,都是祁少的朋友吧,来小王府可要喝好玩好,紫上在这儿先敬各位哥哥姐姐了,”嘴甜笑也甜,接过祁同志的一杯红酒干脆就灌了下去,包间里口哨声呼声一片。
“爽!”
“小妹妹,大气!”
“祁少得你们想听那‘密宗十四行’,紫上就在这献丑了”,然后,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我的杵是金刚的
我的铃是金刚的
我周围的还是口水的
我面前的山是屍肉的
我铃,口水都是水
我杵,屍肉都是灰
一步不退
心粉粉碎
你他妈的怎么还在啊
左踝搭着我的左髂
右踝搭着我的右髂
你的屁股压着我莲花座上的莲花
我说,你听着我的铃你看我的杵
你说,就好你这一口”
我出来时,胡小让瞄着我,“你这都哪儿找的歪诗,小不正经的”
我风情万种一笑,“这叫职业道德,你懂啥!”
他用腿拐了下我,我哈哈大笑。
这时,走廊上又过来一个客人,“紫上,诶,小让你也在这儿?”
70
“小王府”三教九流出入,这位算是我结识的高档人士了,人一看就出身教养非凡,他们三五人来时,也就是在包房里喝喝酒,谈的话题学术而高雅,我了解可能都是某个高校的教授,果然,今天他们碰见了胡小让,一谈,清楚了,都是北外的。
“小让,你上次来对外汉语专业那演讲真不错,什么时候再来,学生们反映都不错,”
“呵呵,你们看小让这样儿,他不说话站那儿就是票房儿,小让什么时候也来我们法语系讲讲,别白做了‘风云学长’,”
“哪里哪里,”这时胡小让到谦逊地如谦谦公子。
他们彼此寒暄了几句,也和我打了招呼,分开了。
出来时,我一直瞄着胡小让,他被我瞄着烦了,过来揪我的耳朵,“你这样笑不笑鬼样儿瞄着我干嘛!”
我扒开他的手,瞄着他直啧啧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他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也不在乎,接过侍者的钥匙上了车,“什么看不出来,多得是你看不出来的,要不,后儿你跟我一块儿去北外,看哥哥怎么个‘让你看不出来’,”
我站在外面也不上车,皱眉想了想,“好!我就去听听!”
“你上来呀!”他坐在驾驶室伸过手来要打开这边的门,我一关,“你先走,我还没下班呢,”他就维持着那个姿势盯着我好一会儿,恨恨的,然后一起身,发动了车就走了。
我在他车后大大做了个鬼脸,然后大摇大摆又进去“小王府”,刚才出来时看见小刀开了瓶黑方,我等着要那酒犊子呢。
第三天,我果然没事儿去了北外。
不用打听,你去中国语学院,人都往他们那小礼堂走,我跟着就去了。
我一个学生打扮儿,也没人问我,进去了我还在走道边儿找到一座儿。幸亏来的早,人后来越来越多,位子是彻底没了,走道上坐着都是人。
我听见我旁边两女孩儿算是彻底交代了胡小让的“出身”,敢情这浪荡子肚子里还真很有些墨水,他是北外法语系研究生毕业,后来又去索邦大学渡了层博士金,留学归来,暂无明确工作。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玩不开?有个好“爸爸”不说,自身,外面有个好皮囊,内里又不是草包,也该他狂。
小让同志上台了,颇有“影响力”。
怎么说呢,“影响力”的精髓是一种不经意的吸引力,它比你所追求的优雅多一分气度,少一点刻意的修饰。
此时的胡小让是我见到的把“影响力”与潇洒悠然结合地最好的一例,当然,特指此时在台上的胡小让。其余时刻,不谈。
“小时候读古书,再大些读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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