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易辰林知道。她怕万一易辰林再像冥币事件那样冲动找姚小兰干仗去,她又处在不利局势了。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易辰林嘴巴动了动,竟然什么也没说。他不知道她的不开心是因为姚小兰泼了人一脸可乐,还以为冥币事件给她造成阴影了呢!鉴于冥币事件,他跟姚小兰已经闹翻了,不适合拿出来再提。
他总不能在她面前说一堆前妻的不是,何况姚小兰那天否认的态度强烈,竟然让他有点摸不准状况了,关于姚小兰以前的为人,他还是肯定的。
深深呼口气,易辰林紧握了两下方向盘,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沉了一下儿,便向林若依提议,
“不如,晚上我请你去酒吧,散散心,怎样?”
林若依倏地抬起头,
“易先生经常去那种地方吗?”潜意识里,她排斥一切鱼目混珠的场所。也可能自己的思想太保守,对酒吧陪酒女郎的偏见导致她从不涉足酒吧。
“别误会,一个比较平静的小型酒吧,我了解那里老板,他是一个北漂的音乐狂人。”
“哦”他简单的一句话把林若依无尽的“畅想”拉回现实,从他嘴里说出来,那间酒吧突然间变得高雅起来。群魔乱舞的想象场面一扫而光。
“哦就代表答应了?!”易辰林猜着她的心,见她没什么异议,唇抿成一线,便打了个方向。
林若依也不知道为什么入了他的魔法,明明知道他有毒,却没有拒绝,为什么还需要他给的安慰?他前妻那么可恶,她也说不清···
酒吧不大,人员挺饱满,每个人的热情度都很高。音乐场地里每一个音乐人都很投入,琴师们顾不及台下的人来人往。
易辰林找了个地方拉林若依坐下,点了几样小吃,两杯柠檬饮料,便稳重地开口了,
“遇到我,是不是感觉活得很辛苦?”
林若依安静地吸口气,
“也不能那么说,一个人活得不开心,总不能把责任推给别人。只能说我还不适应在社会上行走。”
易辰林并不感激她这样排除他的责任,从她的淡淡忧伤中,感觉心酸。明明是他让她扯进麻烦的,她并不抱怨的态度,更让人觉得对不住她。甚至想承担起所有。
“···”
易辰林接下来陷入沉思,转了转柠檬杯,锁着眉,没说话。
气氛有点沉重。那一刻,她竟然觉得他挺可怜,迷离的灯光下···
“易先生,我们,我们···”
下一秒,她突然有股冲动,想和自己较量一番,她真的想和他发展点什么,事实上晃动的彩色灯影打在他脸上,他显得格外冷静,他的心事吸引着她的猜测,他的成熟稳重“迷惑”着她,她有点“爱”上他了,就在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也或许,只是一种较量,一种叫姚小兰效应的较量···
他的目光条件反射过来,深邃迷惘···
她开始错乱迷失,她觉得不光自己需要他的拯救,她也想拯救一回他,不想让他在困惑中迷茫···
一个重金属的敲击声猛地刺进耳膜,林若依谨慎地止住了险些出口的话。
或许,如同霹雷惊醒了她。
易辰林很有范地紧紧眉,带着某种庄重,
“我们···怎样?不要再见了吗?”
哦,大相径庭···他只是记得她说过这样的话,他也想不到一直处在情绪低落中的她,此刻想对他说截然相反的话——“我们试着交往吧!”他真的想不到。所以替她做了补充。眼里带着暗淡的忧伤。
林若依一念的思想被打击了下去,再也没勇气拾起来。不是因为他的忧伤,而是有一秒的清醒。终究他大她太多···
是不是这种有悖常理的交往她承担不起?她胆怯了。更有一个叫姚小兰的魔头在拼命地扼杀她的“妄想”,她不安地猛吸一口果汁,稳了稳情绪。
“哦,对不起易先生,我刚才有点凌乱。”
易辰林喉结滑动了一下,慢慢地向她伸出手,抓住她的。用力攥了攥。
“若依,你是不是在恐惧一些东西?别怕,你受的委屈我会为你买单···”
说这话,眼窝里有某种不二的坚定。让人深信不疑,她确信,她的每句话都会引起他的重视。越是这样,越让她不敢说出某些东西,包括姚小兰的找茬。连自己对他并不讨厌的好感也不敢肆意地流露出来。
轮到林若依没话说了,她叹口气,垂下眸子,易辰林用大拇指刮了刮她的眼圈,无限怜爱与惆怅交织在一起,眉毛蹙了蹙,又忍不住展开欣赏式勾了勾唇角。
他们忽略了角落里的刘杨雪霏,今天刘杨雪霏第二天来这里试唱。
老板是个和蔼的小哥。他欣赏一切有音乐爱好和执着音乐的人,刘杨也没想到自己的爱好真的能在心情低谷的时候给他一种优雅的宣泄。妈妈说的没错。
透过攒动的人群,瞄到易辰林抚摸林若依的脸颊,他心情突然间坏到了极点,下意识地咽了几下苦涩,莫名地想到了那天与林若依的交谈。什么小三小四的,他心脏猛抽。
“刘杨雪霏,该你上台了!”不知谁拍了一下他的肩,帮他把思绪拉回。
刘杨回不过神似的迈开沉重的步子走上舞台。
好听的英文摇滚乐传到林若依的耳朵,她激灵了一下,她听出了这是王子的歌。
就在昨晚,刘杨雪霏跟她说完,她竟然好奇地搜了一下王子,被奥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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