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似乎恍了神。
「晴如……」韩佑言慌张的将她拉起,拖往室内,「全身都湿了,赶快把衣服换掉。」
韩佑言走过去打开衣橱,拿出一套乾净衣服,才拿给依然呆愣的曹晴如,就听见门铃响起来。
「赶快把衣服换起来。」将衣服递给曹晴如,韩佑言快步打开房间门走出去,打开大门大楼警卫站在外面。
「韩先生刚才是你报的警吧?警察先生要你下楼一趟。」
「喔。」望一眼室内,韩佑言开始心神不宁,不放心曹晴如有没将湿衣服换下,他先向警卫说:「我待会下楼……」
关上大门,韩佑言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他没敲门,门突然打开正在换衣服的曹晴如吓了跳,见他一脸慌张,问:「怎麽了?谁来啊?」
「喔,」见曹晴如似乎回神,他连忙说:「我下楼一趟,马上上来。」
说完他转身关上房门,曹晴如满脸困惑,刚才到底谁来按门铃,他们跟邻居都没有往来,刚搬来几个月,韩佑言也没参与大楼管理事务?她不禁怀疑起来!
换好衣服她心慌的走去又推开落地窗,忧心忡忡从栏杆往下看,远远看去一群人在大门外,看不出发生什麽事!
她不安的心脏快速跳动,猜测是否狄臣依然没走,发生了什麽事?她得下楼看看,希望别是狄臣出事了!
她慌慌张张下楼雨伞也没拿,一心担忧著狄臣,到了一楼中庭即听见远远传来的声音,「狄先生,请你回去,不然我们只好请你到局里去。」警察语气重重说。
「我只是想见我女朋友,又没犯法。」
「你骚扰到别人的安宁就是犯法。」
「我触犯那条法律,请你告诉我?」
「晴如并不想见你,狄先生请你别再骚扰我们,你一再如此大家都困扰。」韩佑言的声音。
「我就是要见晴如,见到她我就走……」狄臣话出,心想穿过人墙进入大门,却被强势的警卫跟警卫拉了下来。
曹晴如眼睁睁看他不断挣扎、样子狼狈、被警察架离大门口,心酸涌上,他为何变得如此,何苦呢?
看著狄臣被架走她心慌的冲出大门,杵在一旁见狄臣被架走的韩佑言突然发现曹晴如,来不及喊她,曹晴如神色慌张追过去大喊:「狄臣,狄臣,你们要将他带去哪里?」
要将狄臣架上警车的警察突然松手,狄臣也停下脚步,转身看见曹晴如,嘴里下意识喃喃:「晴如……」
看见她出现,狄臣双眼突然朦胧起来,再喊一声,「晴如……」他整个人就像消气汽球,迅速瘫软而下,在众人惊慌下倒卧雨中。
「狄臣……」
他失去了知觉。作家的话:
(11鲜币)续篇11胡闹这一次
躺在医院的狄臣从张至光口中得知曹晴如的婚礼并没因他的住院而有所影响,他感到椎心丧志,几回都想从医院逃跑,再次去找她,央求她回心转意,就算要他做牛做马,只要能阻止这场婚礼都行。
可是,狄家刻意聘用了两名彪形大汉当随扈堵在病房门口,就算狄臣健康有力也打不过他们,况且现在病奄奄,更是寸步难行,只能躺在病床上留意他们有没有放松或是趁机摸鱼开溜。
可是,他们太尽忠职守,晚上轮班,白天就守在那聊天,狄臣下床上厕所也紧迫盯人,如此状况他根本没机会出去。
婚礼逼近,狄臣肺炎病况也稍稍好转,他心急如焚,门外两人却悠哉如意,他无时无刻不想找时间从两名大汉中间溜过去,可是好难!
天亮了!他记得很清楚今天就是婚礼的日子,再过几个钟头,曹晴如就是韩佑言名符其实的妻子,他却仍躺在病床上吊著点滴,望著白色的天花板一筹莫展,想不出可以踏出医院的方法。
「狄少爷你醒了?」一位彪形大汉拿著狄臣的早餐盘进来,笑容可掬的对狄臣说:「这是鱼汤熬的粥对恢复体力很有帮助,家里佣人刚拿过来,狄少爷要是饿了趁热起来吃吧。」
心事重重的狄臣随口说:「先放著,我想吃就会起来吃,不用麻烦,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听见狄臣的嘱咐随扈也不敢怠慢,很快将早餐放在桌上,退去门口守著,狄臣无奈的望一眼两人守在门口的背影望之叹息。这简直是在软禁他,毫无自由,五天以来他根本没踏出病房一步,甚至连开口说想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似乎已经套好,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正在梳妆的曹晴如如一具木偶坐在化妆镜前,五天前眼睁睁看著狄臣倒下去,她就没有笑过了。不知他退烧了没?出院了没?
婚礼没有因为什麽而改变,但她的意志已不再那麽坚定。自尊在某些时候变得一点价值都没有?就像她为了钱袒胸露背上台去跳钢管舞;就像她没钱低著头跟人家借钱的时候!自尊到底值多少钱?为何她不能敞开心胸,放弃根本没有价值的自尊去追求自己要的幸福,而宁愿屈就……被爱!自认为的珍贵被爱!
对!再怎样跟韩佑言在一起都只是被爱,只要狄臣的记忆存在,她很难去爱上韩佑言,顺应天命去接受韩佑言给的爱罢了!
但这是韩佑言要的爱情!是她的吗?
已经来不及了!她没有机会回头了!礼车很快就会开来新娘秘书这里载她去教堂,在神圣庄严的仪式下变成韩佑言的妻子──这不是好几月前她就知道的事情,为何在这婚礼接近的这些日子,甚至今天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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