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乔乔,只是静静地倚在车旁等她。等到清晨的太阳已渐渐高升,乔乔才推门出来。
陆泽依旧伸手去牵她,陪她去扫墓,陪她静静地把墓碑擦拭干净,然后看她把花放在那里,燃起的不是纸钱,而是一叠打印的纸张。
陆泽陪乔乔静立许久,最后一起鞠躬离开。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话。
乔乔握着陆泽的手最后在路沿上回望时,她轻轻地开口说道:“因为我自己不喜欢对着墓碑说话,所以我就会把许多平时想说的话,发生的事情都写下来,每年一起烧给她。我也觉得烧东西很傻的,可是万一万一万一,万一能看到呢?她就会知道我每一天是怎么过的,知道我现在挺好的,还会知道我一直记着她,每年都想她。”
夏日的风吹过路沿边环山而种的不知名小野花,乔乔一直情绪也都还好,她轻轻晃晃握着陆泽的手,微笑道:“烧掉的日记里也有你,万一能看到,那也可以看到现在有你。”
陆泽伸手摸摸她的脑袋,重复他的承诺:“乔乔,我会陪着你的。”
两人在a市待了一个周末,乔乔又恢复成那个正常的乔乔。两人还都正式去对方老人家那里拜访了一下,周日还一起吃了饭。家人还是不太能理解他们既然现在这么好,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商量婚事。
然而他们很坚持。老人家们看着两个孩子至少有人陪伴,不再像从前一般坚持一个人,也就随他们去了。当然主要原因是,就像从前逼婚时一样,即使不随他们去,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两个家伙固执不说,过了一个周末还又一起手牵手跑掉了。
回到b市之后,临近乔乔上班之前,已经休养了半个月胃的乔乔终于请了欠梁薇许久的那餐饭。晚上打手机约梁薇吃饭的时候,梁薇点了个日料店,然后在电话里冲着乔乔嗷了一声,“居然都已经住进你家了!居然不告诉我!”
乔乔一个人在主卧打电话,小声地回答道:“不是同居!不是!我病了他才住进来照顾我的,住的是次卧!次卧!”
梁薇瞬间捕捉了新的重点又嗷了一次,“居然病了都不告诉我!怎么回事!”
乔乔大致把生病的事情和梁薇说了一下,梁薇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乔乔现在已经康复了,嘀咕了她好久,才想到个问题:“要么换个地方吃饭吧,别吃日料了,生食太多了,你又不能吃。”
“别呀,我都吃了半个月病人餐了,点滴挂了一周就好了啊。明天我吃熟食就好了。”乔乔还是订了梁薇想吃的那家店。
慰问完了病人,梁薇在电话里开始乐得八卦逼供了,“快给姐姐老实交待,一起住了半个月,吃了没?”
梁薇的“吃了没”当然不是问乔乔吃了晚饭没,乔乔在床上裹着被子滚来滚去:“滚蛋!我是病人好吗!”
“去去去,你刚刚才和姐姐百般确认你已经康复了,此时不吃更待何时?你们好能忍啊我靠,同住屋檐下半个月都没有擦枪走火吗?”梁薇简直表示不敢置信。
乔乔埋在枕头里心想,擦是擦了,但是居然不是在卧室里擦的,是在球场里擦的……
“行了行了,食色性也,明儿个你们陪姐姐食了,回去就可以色了。”梁薇在电话里逗乔乔逗得可开心。
然而晚上电话里逗得开心,第二天等梁薇真的和这两人碰面的时候,她就表示分外地想和自己远在西班牙的小男友视频电话了。
小包间里梁薇原本抢占了乔乔身边的位置,搂着她两人叽叽咕咕地说话。她们两个有时候天天见面,有时候忙起来一两个月不见,再见也还是熟稔到仿佛根本没分开过一样。
反正陆泽早就见过了,只不过是他们确定关系之后请梁薇吃餐饭罢了。
刺身端上来之后,梁薇俏皮地夹片三文鱼在乔乔面前晃晃,欢乐地说道:“乖啊,就给你看看。”然后她啊呜一口沾着芥末酱油吃掉了。
乔乔忿忿地看着她吃,心想,所谓损友呢。
然后一个人在对面坐着,一直任由她们闺蜜聊天说话的陆泽,淡定地夹了一个鳗鱼寿司喂乔乔,等乔乔张嘴啊呜一口把上面铺着的鳗鱼咬掉了,他再收回筷子淡定地把下面的米团吃了。
因为乔乔只爱吃鳗鱼不爱吃寿司米团。
梁薇轻轻拍了下桌子,佯怒道:“我靠,居然有你乔乔在我这个秀恩爱狂魔面前喂饭秀恩爱的一天!”
吃着鳗鱼的乔乔看着梁薇乐得不行,眉眼弯弯地凑过去对她笑盈盈地说:“恩爱轮流转,不行吗?只许你秀恩爱喂饭呀!”
“我可不是用筷子喂饭的!”梁薇挑衅道,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乔乔居然俯身过去,勾住陆泽的脖颈喂了他一半鳗鱼。
“我靠,我靠!虽然这里是包间,不比姐姐当年的公共食堂。但是姐姐我那清纯的乔乔妹哪里去了?那个在食堂看姐姐嘴对嘴喂饭脸红地要逃跑的乔乔妹哪里去了?”梁薇作痛心疾首状。
一餐饭吃下来,梁薇摇晃着乔乔,一脸恨不得立刻买张去西班牙的机票的表情。
不过他们送梁薇到她家时,梁薇还记得敲副驾驶的车窗,最后和乔乔强调了一句悄悄话:“乔乔,子曰,子曰,食色性也~”然后得意地挥挥手回家去了。
不过其实自从那次在球场之后,陆泽总记得乔乔刚刚生了病身体不太好,一直都还是比较克制的。等到乔乔上班前的最后一天,一大早乔乔就和陆泽去了他家,美其名曰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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