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在娃娃肚子上埋着,蓦然听见卧房门没敲响的声音,一时没有转过来,哼哼一声道:“进来。”语毕才想到这房间今天只有她和含宁,而她已经换了睡衣坐在床上,被子被夹缠的满床都是——看上去欲求不满似的……
可是收拾阻止都已经来不及,含宁已经推门进来——前思后想很长时间,含宁才注意到房间内的乔羽佳也一直没有睡下,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含宁心中一松,主动敲门。
乔羽佳却是觉得尴尬,皱眉道:“还有什么事?”
含宁觉出乔羽佳有些不满,双手蹂躏衣角道:“我……我……来服侍小姐安寝……”
房间静了三秒,乔羽佳突然向后仰倒,含宁吓了一跳急忙趋前道:“小姐?”
乔羽佳却已经以最快速度坐起身来,双手划拉一下蓬乱的头发,又仔细整整睡衣襟口才道:“你,刚才说什么?”
含宁面色已经绯红,面带羞涩又说了一遍道:“含宁来服侍小姐……”
乔羽佳心口瞬间恢复跳动,眨巴几下眼睛再扣扣耳朵,“服——侍,是那种服侍咩?”尼玛心里为什么不是违和感而是这么开心啊!
含宁原不是没有经验的人,甚至在影卫营受训之时为了任务还受过专门调丨教,可是对着乔羽佳的时候突然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好在他也看得出来,乔羽佳除了刚进来的时候有些不满外,并没有真的生气,可是,好像这反应也有点奇怪的说。
含宁一愣,乔羽佳也愣了,难道这个时候应该她主动——也是女尊世界的话男人是不是应该小鸟依人的闭眼等着女人那啥——可是问题是,她不会啊。
含宁不知道乔羽佳为何没有动作,心里些微不安,轻声叫了一句:“小姐……”
乔羽佳回神,脸上才后知后觉罩上一层诡异红色,哼哼唧唧道:“那个……嗯,你要做什么?”如果说错话真的可以咬掉舌头了事,乔羽佳都不知道要长几条舌头才够用,瞧这话说的,加点背景就好像被人那啥了似的。
含宁也被乔羽佳说的一愣,嗫嚅道:“我……小姐近日外出定是累了,我给小姐按按吧。”
乔羽佳心中略松一口气,想是一回事,真的要吃到嘴里,也是需要技术的——咳咳,翻个身将自己舒展的摆在床上,乔羽佳哼哼道:“好。”
含宁于是上前,将床上被子折起放好,在乔羽佳身前蹲□来,两手从后脊柱两侧慢慢推拿向下。
不知道是不是含宁有内功的原因,明明已经是秋凉季节,又是晚上,他的掌心里却带着一种能让人特别安心的暖意,乔羽佳心中得意,这样的人,若不把握,岂不是后悔终生。
的确是累了一天,虽然白天跑的欢实,但到底她只是个不擅运动的女生,就算有含宁一路陪着护着,还是累的够呛,乔羽佳嘴角含着笑意,就在含宁掌心的温暖下,渐渐失去了意识,临睡前的最后一刻,乔羽佳甚至想到,含宁这样的手法,开个推拿馆应该很赚钱,不过那样太累了,而且一想到含宁还会对别的女人这么温柔,乔羽佳立即推翻这一想法,绝对不行。
直到乔羽佳呼吸均匀,含宁才渐渐停下手来,看着乔羽佳嘴角含着笑意,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趴在床上,含宁一直以来被训练的冷硬心肠,对着所有人都不直觉的小心防备突然柔软下来,那些血腥煎熬的过往,都是上辈子的事,这一生,眼前这看似娇气却单纯善良的女子就是他的救赎。
乔羽佳没有要他,这一刻,含宁感受到的,竟不是彷徨惶恐,而是——备受尊重的妥帖暖意。
小心翼翼将女孩的身体翻了个个,拉开被子帮她盖好,乔羽佳甚至都没有醒来,不知不觉间,对含宁的信任已经到了可以在他身边安然睡去的地步。
一晚的时间,乔羽佳睡的比以往任何一个晚上都要好,没有空落落的大房子黑压压的孤独感,唯一期待的只能是母亲在永无止境的应酬工作间隙打来一通电话;也没有偶尔凑在一起的父母没完没了的争执,因为她的姓名、她的户籍、她的上学问题和一切的一切……
含宁却并没有睡着,他没有守在乔羽佳床前,因有中秋那一晚的前车之鉴,只是躺回自己的床上之后依旧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乔羽佳并不排斥他的服侍,虽然没有使用他的身体,却也在他的服侍下安然就寝。她为他治伤,替他买药添衣,今晚,却是他第一次为了她做些事。手碰到乔羽佳身体的瞬间,含宁几乎把持不住的兴奋让他脸红,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羞耻的想法。
由此,乔羽佳和含宁的生活变得原来越顺畅,有了第一晚,乔羽佳之后便常常用这样那样的借口留下来不走,而只要她在,含宁也会尽心尽力服侍他,做饭自不必说,晚上的按摩几乎成了必然,乔羽佳一边安心的享受含宁服侍,一边开始帮助含宁关注工作和一些成人学校的招生信息。
而含宁,在没有确定是不是去工作之前,依旧每天翻查手上不多的书籍,甚至还在某次出门买菜的时候摸到一本法律基础的书,看的十分用心。
乔羽佳看在眼里,便在校图书馆将有关书目借阅出来供含宁学习,她本身不是法学出身,借来的书页没有什么顺序,只是含宁一本读完,她就去借另一本出来,直到有一天发现含宁自己拿了个小本子,正在抄写她借出的书籍,才诧异道:“你这是?”
含宁垂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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