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个男人婆,竟然会早熟到十岁就对男孩子感兴趣。
他是我同班同学,干干净净的脸,简简单单的着装,听课时认认真真的模样,笑起来也是浅浅的。
我一直都挺在意他的,但我不清楚我为什么喜欢这样一个安静的男孩。
他叫武浅,担任我们班的副班长,我总会借着学习方面的事接近他。
巧的是,这一年我在看到同学手里的卡片时,觉得上面的漫画人物很好看,所以试着画了画,没想到挖掘出我的天赋,所以被老师任命为文艺委员,指导宣传组画黑板报成了我的任务。
说是指导,其实我们班宣传组成员就我一个,比我长三个的大黑板,被我一个人悲剧的承包了。
这个月学校举行黑板报比赛,我经常留下来规划板块,整理一些有用的资料。
今天有几篇文章拿捏不准,所以就叫武浅留下来删改一下,本来我也是心无旁骛的想办法,但每次问武浅有什么想法,他都有些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我有些困惑的看着他,问他究竟怎么了,他看着我,脸突然就腾得一下红了!
我一惊,慌忙偷眼向玻璃上瞟了瞟我的仪表。
马尾辫很干净,衣服很平整,前门拉链也没开,呲牙咧嘴瞅瞅,也没找到邪恶的葱花菜叶……
暗暗舒口气,姑奶奶我怎么着也不能在心上人面前,丢这种没档次的脸是不是?
我心安理得的扭头,露出自认为很亲切的表情看他,他却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的说:“沐、沐风,其实我……我有话对你说,但是……但是我怕你生气……”
我确实是个脾气挺大的人,但我发誓我从没有对他发过火,而且从来不在有他的地方发火,所以我鼓励他说:“没关系,对谁生气我也不会气你,你有什么话就大胆说吧!”
武浅听了我的话有些开心,浅笑着,眼睛弯弯的很好看,看到他的笑脸,对我来说其实挺治愈的。
“沐风,我一直觉得你人挺好的,挺招人喜欢的,所以我……怎么说呢?呵呵……”他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我仿佛能听出他下面表达的意思,心里不可说不激动。
谁成想,在这个即将决定我初恋是否落成的关键时刻,不知哪个天杀的破玩意儿走过来,坏了我的好事!
武浅怕人听到似的没有说下去。
我也奇了怪了,谁走路这么不着调,下这么狠的劲儿踹地,这么待见地球引力,不怕发育成罗圈腿啊!
我心里愤愤回头去看,这一看当时就黑脸了,来人不是别人,不就是跟我有深仇大恨的混蛋朱祈么?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这小子不是最爱玩了,怎么今天还赖在学校没走?
朱祈也看到了我,还打算当没看见,他身边的几个男生探头进来,看到武浅还余红的脸,当场就乐了:“呦!好戏啊!放学了不回家留在这儿谈情说爱,打算到后面的小树林造小孩儿啊?”
听了这话,武浅明显很尴尬,我却不是那好害羞的主,很不客气地顶了回去:“男女造小孩儿千古传统,你们几个毛头小子是不是已经在树林里试着造了?成了没?商量好谁生了吗?生的时候记得给我请帖,我每人送份贺礼,恭喜你们打破传统,成了不男不女!”
他们没想到一个小女孩说话这么不检点,更是被我犀利前卫的还嘴方式堵得脸色青白交错。
朱祈轻藐地看了我一眼:“说别人不男不女的时候先看看自己的样子,没人拿你当回事,你也别太拿自己当个人。贱人就是贱人,也只能把男同学骗来这里霸王硬上弓!”
“比起你当小受,我贱人一回又怎样?”我抬起下巴,傲慢地看着他:“我沐风,就算是个贱人,也敢站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说我就是喜欢武浅,而你朱祈,在我眼里连屁都不是!”
朱祈看了眼武浅,又看了眼我,怒了,大步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腕凶巴巴地叫道:“你以为你很牛b?护着一个男生觉得很英雄吗?哼!你也只能是这样了,没有女孩子该有的,你活该一个人流泪,一个人擦干!”
这句话像根针一样,狠狠扎进我心底那个不愿意示人的脆弱里。
我其实,真的只是一个人。
哪怕展现在别人眼中的自己是多么完整,可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内心已经残缺到什么程度。
但是,我依然不肯服输的对着他的脸冷笑不止:“怎样?我擦干自己的眼泪,也是自己的能耐。你不过是一个只会惹别人哭的混蛋,你这样的人,活该找不到老婆!”
他愤怒的扯住我的马尾辫,咬牙切齿地说:“你也就这点耍耍嘴皮的能耐,还有什么用?”
“你的能耐也不过扯女生的头发,算什么男人!”
他更用力的扯着,我能感觉好多头发被连根拔起,但是我不喊痛,咬牙倔强不低头。
“我才12岁,离男人这事还有的等呢!”
“别说12,就算你20了,扯着女生的马尾辫这种没种的事也改变不了!”
“我就是喜欢你的马尾辫,就偏要抓着不放,你能把我怎样?”
他傲慢地用鼻孔对着我疼得扭曲的脸。
看着他那欠扁的样子,我真的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但我知道以我的武力值,这事儿根本没戏。
所以,我顺手操起桌上的园艺大剪刀,“咔嚓”一声,毫不犹豫地用力断了我的马尾辫。
猛然失去力量对峙,朱祈踉跄后退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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