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深爱的那个至亲。
我也好久好久都没有哭过,不论有多痛、多苦、多失望,那也是我的童年,我不想让泪水占满了它。
我觉得只要一直不哭,努力去忍受去附和,妈妈总有一天会爱我,我总有一天能克制自己不那么绝望。
但是这次我选择放弃,我用这眼泪告别母爱,谢谢您这么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往后,也请珍重!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耳边是嗡嗡的震响,和她尖锐的羞辱。
“你没偷还哭什么哭?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煞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丢人现眼!败家子!你怎么不死了拉倒!早知道你是这种废物,我当初就该听你爸的话把你打掉!”
是啊,要是没被生下来,我们,都不必这么痛苦。
王义的伤也不过是稍显严重的皮外伤,只是看着吓人,没想象中那么严重,他的父母心疼儿子,小题大做了。
得知我被退学,王义打电话给我说要来找我。
事情闹成这样,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必要见面,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不会交汇的平行线。
他说:“沐风,我会想办法帮你和学校说说,你再回来上学好不好?”
他说:“我会考上好大学,然后证明给他们所有人看,你才不是什么见鬼的煞星。”
他说:“微微收起你尖利的爪子,抛开一切,我们只参与彼此的人生,行不行?”
再多动人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对我都毫无作用,我从来不信这些,因为我不信任何人。
困乏的听了他一连串乱七八糟的话,我打了个哈欠问:“说完了?”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我想象不出此时的他会是什么表情,我也不会费神去想象:“我家里人快回来了,你要是说完了我就挂电话了。”
王义似乎被我的态度惹到了,隔着听筒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子咬牙切齿,他说:“我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忍受你的脾气,却还是为了给你赔个不是折回来,才遇到你被人围殴,如今这样全身不适给你打电话,也不是听你一句不痛不痒的回应!”
王义自然不会察觉,如今全身不适的人是我,他或许从没被人打过,明明一点皮外伤竟比我娇贵了不知多少。
为了我,不是为了我,我都不能体会他所给的感动,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负担,从一开始直至现在,我都一样不想要。
“目前为止,我不知该给你什么回答,我只想说,我真的要挂电话了。”
“沐风你……”似乎不知怎么骂我,王义狠狠咬了牙:“管你乐不乐意,你都得给我等着!”
在我这里总讨没趣,王义磨不起,愤愤挂了电话。
后来不知怎么,她又找到了那几十块钱,可是我没有得到该有的冤情昭雪,已经臭到极点的名声他们不曾去为我挽回。
大人总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待孩子,他们已经忘了,孩子也是有尊严的。
尊严这东西,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我根本找不到,我也不会去找。
想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却发现根本没我可收拾的物品,悬着双手环视一眼这熟悉的破旧房子,突然觉得在这所谓的“家”里,我什么也没有。
勾起嘴角笑了笑,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自己也不得知。
转首间,我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带了强自压下的气喘遮住了矮小的门框,表情掩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丫头,小日子过得挺惬意呀!”
“还凑合。”
“哥哥我最近比较清闲,赏个脸兜风去,怎么样?”
“如果这地方够远够刺激的话。”
“小意思!跟哥走!”
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拉着我跳上车,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景色被疾驰的车子甩在身后,风从窗子里灌进来,吹得我睁不开眼睛,于是我干脆用眼皮掩住这个世界,感受这风拽直了我的头发,似乎要将我送去不知名的远方。
路程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傍晚的时候祈带着我进了一个公园,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我喜欢这里。
那些花草树木都按照一定规划生长,一看就和家乡纯天然生长的植物不同,这让我觉得我离家真的挺远的。
祈拎着一大堆零食跑过来甩手就扔给我,笑道:“死丫头!你有口福了!哥今天心情好,专拣超市最贵的请你吃!”
我切了一声,撕开一包青梅吃得理所当然。
“丫头,今晚的住处我都帮你安排好了,房卡给你,等一下我们吃豪华大餐去,明天带你逛逛几个好玩的地方再送你回去!”
我闻言一收手里的零食:“等什么等?零食晚上睡觉抱着啃,大餐先解决了再说!”
“你是属猪的?不怕撑死你!”
我是从来不和他客气的,谁让这家伙当老板了呢!
我两手掐腰,瞪着他叫道:“刺激好玩又有好吃大餐的地方,赶紧的!”
祈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却还是带着我去了市里的大酒店,他给我安排的住处就是这里的顶层,据说是最好的那一种。
他带我来的这个所谓的刺激好玩又好吃的地方,是这个酒店里的娱乐会所,本来想痛痛快快享受一回,结果好死不死遇见洋鬼子和乐。
洋鬼子见到祈,眼睛一瞪,我能感觉长达三天两夜的抱怨就要脱口而出,被祈眼疾手快一杯洋酒给灌了下去。
乐用凶狠的眼神将“小贱人”三个字明确的传达给了我一百遍,转脸化为柔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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