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嗯软了。”
白瑾玉即刻转头,他盯着她清澈的目光,随即唇边扯出了一丝笑意再也止不住:“成亲前都得教书的,我学了一段时间,全用你身上了。”
他说他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水笙的心里安定了一些,她一时消了些郁结之气。
四目相对,都想起刚刚说的话题,一时间相对无言。
白瑾玉这时见她脸色好了些,又端起饭菜让她进食。水笙纠结了一下午还真没吃东西,她拒绝他好心的喂食,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跳起来穿鞋下地。
他一直在屋里看着她,心里早已飘过了万重山。
货店的事也就那样了,他这次认栽了,等路衣坊的银子要出来之后,再和常璐断了往来。爹爹三番五次地求他,他也实在不愿给当年的事捅出去。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何况不是他一个人错。道德伦常固然压在心上,爹爹就算再对不住常璐,这些年也算两清了。
水笙吃饱喝足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她跑回自己屋子里又泡了会澡。
这葵水一利索了,人就是清爽。
她换了干净的小衣亵裤,因为点了熏香,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
舒展一下胳膊腿,水笙在自己的屋里又捣鼓了一会染布的汁液,早先染的色已经看出了点意思,虽然以一个现代人的目光看来颜色不是那么纯粹,但在金元,能给一种颜色例如蓝色染出几种蓝色,那也算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她拿出笔墨,习惯性的记录下自己的一切,想等老了不管以后的路怎么走,拿出来看看也算是一种记忆。
刚要写完,白瑾玉又寻了来。
他自顾地走进来,看见她伏案写着什么自然地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俯身来看。
水笙连忙捂住不叫他看,她背后的胸膛微微震动,白瑾玉以脸轻轻摩挲着她的。
“神神秘秘的,写什么呢?”
“日记。”她简短概括,用手肘拐了他一下示意放开自己,飞快地写完最后几个字,又放在桌下的暗格里。
“那是什么东西?”
“说了你也不知道,就是记录布庄的事。”水笙打马虎眼。
“是么……”白瑾玉的兴趣不在此上,他拉起她,是想叫她一起就寝:“太晚了,睡吧。”
不知怎么,按理说白瑾玉是不知道她葵水已净的,可他这无比正经的一句话却让她脸色微红,她不由自主地紧张,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两个人一起回房,中途还遇见白瑾塘,这家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冲他俩打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手势,然后风一般地跑了。
水笙更加尴尬,白瑾玉却自然地揽住她。
脱衣裳的时候,水笙偷眼瞧他,他脱得很快,甩衣衫的姿势也利索得紧。
她不敢再看,红着脸钻进了被底。
屋里一黑,水笙第一次觉得白瑾玉的脚步声是这么的稳重,他缓缓走过来,借着昏暗的余光摸索上床。
然后掀起薄被,挨着她躺下了。
她的心砰砰乱跳,前世和初恋分手的原因其实就因为她那个从高中就喜欢着的人背着她和别人上了床。
那时她从没想过会在婚前做那么隐私的事,最起码也不会在二十五岁之前做,可小男友却重淫欲,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最终和她摊牌分手。而如今,水笙竟是生出了期待之心。
虽然前两次欢爱都是被他强迫着发生了关系,但是现在在她的心里,他就是她的男人,还是合法的。
不管以后什么样,她迟钝地想着反正在和离之前也算是她的丈夫这一点没错……
水笙不知道这是不是算贪恋ròu_yù了,她略微动了动,整个人都缩在被里。白瑾玉立刻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
“怎么了?”他侧过身来专心致志地给她揉肚子:“很疼吗?”
“不疼了,
”水笙一把给他手按住,仅存的理智生怕他发现她葵水已走。
他的动作是那么自然,仿佛两个人就是爱恋多年结为夫妻的男女。白瑾玉伸臂给她搂进怀里,他轻轻打开她的长发,一手撩起发梢在手心里缠绕,淡淡香气窜入鼻孔,温馨的一幕仿佛二人恩爱多年。
她真的有这种错觉了。
可是白瑾玉却急于打破了这种感觉。
也许是他的怀抱太过于舒适,也许是他的胸膛太过于温暖,水笙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竟去去了杂念,昏昏入睡。
可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她忽然听见他问她:“水笙,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瑾衣圆房?”
她一下子无比清醒,水笙的身体僵了半刻,有一口气窝在心口,缓了缓才喘出来。她挣脱他的怀抱,推开半尺,仰头看着他。
黑暗中他容颜依稀可见。
“你……”她心里难受,倔强又由心生:“你怎么就知道我和他没圆房呢?”
“当然知道,”白瑾玉理所当然道:“要是圆房了瑾衣会告诉我的,兄弟共妻,受孕是要分开的,这样才能分清父亲。”
“你、那你觉得我和他什么时候圆房好呢?”水笙提气反问,她的心逐渐冷下来,就连声音也忍不住颤抖。
“越快越好。”白瑾玉耐心解释:“作为妻子还是不要顾此失彼才好,不然兄弟难以和睦。我作为大哥更有责任督促……”
他话未说完水笙已经上去揪住了他的脖领:“你真是这么想的?”
他不明所以地任她恼怒:“怎么?”
水笙咬唇看了他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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