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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婕也开声了,挺着娇娇嫩嫩金贵无比的小胸脯,像一尊主持正义的女神像:“老爸,你就由姐姐这样欺负妈吗?我妈虽然是她后母,可这些年是没给她吃还是没给她喝了?”
不给吃喝?原来对一个继女好,就是施舍她三餐?
丁凝连腹诽都觉得无力。
果然,丁志豪把丁凝掴出血来,本来还有点愧疚,现在见娇妻哭哼,爱女投诉,再次怒发冲冠,举起手,又要掴下去。
丁凝想不到他变本加厉,丝毫委屈不得一对心肝宝贝,竟打上瘾了,幸亏这回早有防范,身子一歪,用手一挡:“你凭什么打我?”
丁志豪大怒:“我是你爸,怎么没资格打你?踹死你这个对母亲不孝敬对妹妹不友爱的都不会有人说我!”
丁凝对丁志豪彻底无语了,道理什么的,完全跟他是鸡同鸭讲:“你打吧,打完了,让邵三瞧瞧我脸上的伤!”
丁志豪生了踟蹰,手悬在半空,就这么一下功夫,腕子被一只手拎起来,卡在指间,动弹不得。
一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五短身材男人站在面前,光头亮堂,闪得能当镜子用,前额像庙里的和尚,点着六个戒疤,身高矮墩墩,分明神情很威武,又有种维尼熊的呆萌即视感,长得喜感。
丁凝也不算高挑个子,可这西装维尼,比她还矮几公分,细细一看,却是个练家子,正挡住丁志豪,提醒:“公众场合,注意修养。”
看样子,像个酒店保全,可是也忒有气场了。
丁志豪腱腕有种快要断掉的感觉,嗷嗷呼痛,正要发脾气,再一打量,失了脾气,吃惊问:“您是邵总身边——”
西装维尼打断他,铿锵简洁:“请回。”说着转向丁凝,手伸出去,做了个进场的动作。
丁凝再不想看丁家人多一眼,连多问西装维尼一句都没心情,转身先去洗手间,对着镜子,见脸皮完好无损,又用冷水敷了敷,平复了下情绪,才深吸口气,进了宴会厅。
邵庭晟还在那边等着,见她情绪颓丧地回来,半边脸发红,拿起刚才她扔在桌上没喝的红酒杯,递给她。
丁凝这次也不犹豫,接过来,一饮而尽,酒液轻微辣喉,烫得人却舒服些。
邵庭晟见她没拒绝,笑得更璀璨,凑过去,见丁凝一脸嫌弃,也再不强迫,满意地翩然离开。
站了一会儿,丁凝郁结稍散了点,脑子却热起来,飘飘忽忽的,掏出清凉油嗅了几下,压不下去,明明已经避开男人了,估计是酒作怪,有些后悔,再过会儿,火苗蔓延全身,四肢的精髓被抽干了一样,撑着桌沿,腿却施不了力,好容易在人群里瞄到郑经理的身影,想要喊一声,视野一暗,两条手臂被人一架,半搀半拖地穿过人群,朝厅外拽去。
等丁凝脑子清楚一点,已经出了宴会厅,夜幕漆黑像是盖了帘子。
她被两个保镖打扮的男人的气息弄得浑身灼热,声音低弱得快化掉:“你们是谁?这是干嘛?还讲不讲王法……快……放开我……嘛……嘛……嘛……”
越说越虚,字在飘一样,尾音在颤。
两名男人见这女人嘴巴不愿,身体却软成个稀泥,说话像在叫-春,不屑相觑,忍不住回应:“丁小姐,请庄重。这边主宴差不多结束了,后面别墅有续趴,都是些年轻人,邵三公子请丁小姐一道过去玩玩。”再不废话,拖了就走。
丁凝被两个男人一扯一拉,有点想吐,头沉得抬不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堕进了宽大软绵的云里,等被嘈杂音乐吵得睁开眼,天花板上雪白圣洁的手绘天使好像在头顶打转。
还有个人挂在自己身上不放,胸襟上一片潮湿,都是他口水。
她很嫌恶,想把他的脑袋搬走,却呻,吟一哼。
他提早了一步,扒开了她的腿丫子,很有耐性地把蕾丝裙卷到她腰上。
清凉油掉出来,扒了一床。
她头沉,骨头也脆,趁他吃得正香,摸索着拿起一瓶,扭开吸,好了些。
她聚焦了眼神,是邵庭晟。
宴会上穿的西装已经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半敞着衬衣,露出精壮胸膛。
趁他啃五花肉似的啃得正香,一把口水都流到下巴了,她鼓起力气,懵着眼,一巴掌给他呼过去。
邵庭晟始料未及,被她掀翻在侧,揉了揉白皮小俊脸,曲肘撑在床面,嘴一弯:“这么快醒了?”趁她被丁志豪喊去外面,在红酒里投了玩咖们沟女必备的f霸,但没下足分量。
上回手一抖,下重了手,让一个三线小明星昏迷不醒,洗胃都差点儿救不回来,至今躺在医院,意识还没恢复全。
那次二叔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不知道疏通了多少关系,才盖下这事,这次再不敢了,谁知道又下轻了点。
果然是酒被下了料。
可是,有哪个辣文女主没有中过春-药?
她也不震惊,瞥了眼裙子,完整的,夹了夹腿,试了试感觉,嗯,应该还没受侵害,静下来,问:“你给我下了媚药?”
媚药?邵庭晟听得有些稀奇,笑裂了嘴,柔中藏奸,倾前勾她下颌,不吝赐教:
“你可以叫它γ-羟基丁酸,也可以叫它液体mí_hún_yào,当然,如果觉得拗口,直接叫迷-奸水也行。”
丁凝趁他尾巴翘到了天上,麻痹大意,手暗暗移到床头柜上,抓起水晶烟灰缸,摘掉眼镜,迷着眸仁,朝他微微吐舌,托起乳缘,做了个挤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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