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吴葭都在裴祐面前强颜欢笑,而裴祐是发自内心的笑,她笑话两位姐姐自不量力,他相信自己妈妈绝对赢定了,可他忽略了,决定权不在他妈妈的手里。
“草草姐姐,我现在暂时原谅你了,我爸爸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他也有生理需求,你和他只是ròu_tǐ上的关系,他心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人,明白不?”
这是裴祐最近一段时间说的频率最高,也最气人的话,吴葭听了只觉得羞赧不已,而洛清则是气得咬牙切齿,还要拼命忍着不让自己把气发出来,他毕竟是个孩子,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想事情,才不会在意自己说的话究竟有多伤人。
没过多久,更让吴葭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洛清不能再陪她招架裴祐了,她出来一年,在美国堆积了很多事情没有做,她必须回去把事情尽快处理完,不然追杀她的人就会到中国,生活就会被扰得不能安生。
洛清离开之前,吴葭特意去洛旸家住了一夜。
吴葭很依赖洛清,自己理不清楚的事情只要跟她聊一聊,就算不能立即通畅,也能缓解胸中闷闷的感觉。
可是临别前了这一次,洛清给吴葭添堵了,因为她也说了和连天何一样的话:“草草,你不是喜欢连天何。”
“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他都要这么说!”吴葭真的很不解,自己的感情怎么老是要被否认,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洛清笑了笑,淡淡说:“你把喜欢和爱划上了等号,但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草草,你说‘喜欢’他,向他表达的是‘爱’的意思,但他明白,你对他的感情还不到那个程度,依赖、仰望、敬畏交织形成的感情,你说句老实话,这能叫做‘爱’么?”
吴葭自然是摇头。
“这就对了啊,所以,你不喜欢他。连如若伤你那么深,已经浸入骨髓,其实你和连天何一样,都是已经无法爱人的人,如果真有机会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坏事,可以相互取暖,但你别指望他能教你‘爱’,也不要逼问他把你当成是什么。”
“你,说我不会爱人?”吴葭的心不禁刺痛了一下。
“对啊。”洛清毫不犹豫回答,“你最迫切想要感情的亲情,你却以为自己要的是爱情,你被连如若伤到了骨头里,爱情对你来说已经没设么意义了。”
“为什么你会如此笃定?”吴葭心里感觉怪怪的,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我不是这样的,洛清,我是真的喜欢馒头爸爸。”
“那你试试看,你的心虚就是证据,你要是真爱连天何你怕什么,去争啊,裴沛姐不是一直就没死心么,这就是你们两个的区别。”
吴葭不想再听了,只要听见裴沛的名字她就心烦、心虚、不知所措,翻个身背对洛清,“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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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走了,吴葭觉得日子过得更快,她开始抓紧裴沛到来前的每一天。
见到连天何她也不躲了,抬头挺胸面对,虽然不是太主动,但只要连天何提出要求,她绝对不会说个不字,乖巧程度让她自己也有点不习惯。
“宝贝儿,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完事之后,连天何并没有退、出来,让吴葭趴在自己身上,指腹在她背脊上来回滑动。
吴葭还在轻喘,缓了一会才有气无力地回答:“对啊,我也觉得自己不对劲,都是因为阿何你。”
“那你想明白了?”
吴葭扒住连天何的两肩,往上移了点,能够够到他的唇,张开嘴就咬了上去,也不用力,就耐着性子慢慢磨蹭,能够躲过回答是最好的。
但连天何是必须得到答案的,他撇过脸,冷声说:“我要答案。”
吴葭这下烦了,直接从连天何身上爬起来,下了床,光、溜、溜站在他面前,就像个撒气的大号裴祐:“你能不能别理所当然的逼我,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你非要我自己想,我要想得明白能问你么!”
连天何坐起来,俯身捡起地上吴葭的睡裙,扔到她身上,声音低沉:“你拿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给了你物质上的一切还不够,还要向我求精神上的感情,吴葭你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一点?”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是个不停在他身上掠夺的人。
吴葭接住睡裙挡在身前,忍着眼泪溢出眼眶的冲动——她始终记得,连天何不喜欢人哭,硬着头皮继续说:“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那你留我干什么,那我明明玩的好好的你非要把我叫到你身边干什么,是你给的我机会,反而怪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乖乖听话啊,那你和连如若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告诉她连天何和连如若不一样,可是到头来她却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就是一种人,都是把错推到他人身上,把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的人。
“是谁告诉你,我和连如若不一样的?”
吴葭被这句话搞愣了,表情僵在脸上,努力想把连天何脸上的表情看清楚。可她始终没能看清楚,因为眼前一片模糊,但她还是拼命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溢出。
“我和他身上流的都是连家的血,你以为我会和他有多大差别?”连天何这话听得出自嘲的意味,但吴葭没能听出来。
“你和如若不一样……”吴葭觉得心口绞着难受,每句话说出口都很辛苦,“你尊重我,你让我依靠,这些都是和如若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你和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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