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顾韩陌和他家人叫□□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最后,温仪又补了一句。
彼岸
“河的此岸暗自叹息——“我相信,一切欢乐都在对岸。”
河的彼岸一声长叹:“唉,也许,幸福尽在对岸。”
采访过后三周,夏清如在家里吸鸦片昏倒入院,醒来托人传信要见温仪。
温仪心里嘀咕着夏清如见她干嘛。
可最后还是决定去了,巧的是她进的医院正好是古言成工作的那家。
走近病房,一股消毒水的气味就扑鼻而来,自韩陌葬礼以来,温仪就没再见过她了,只是偶尔从韩母口中听到她的一些近况,可大多都是放浪形骸,重回欢场的事迹,温仪不自觉眉头皱起。
走进病房,只见夏清如虚弱地躺在那,形容枯槁,面色苍白,竟消瘦得不成个人样子。自初见的绝代风华,温仪从未见过她如斯憔悴,原本的摒弃早已不见踪影,心里满是怜惜。
这世上竟全是痴人?这又是何苦?
温仪把新买的花□□床头的水杯里,拉开窗帘好让阳光照进来。
“你来了”
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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