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灵沛是天然呆,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真正天然呆的是白苏,南宫灵沛顶多算是后天呆。他应该是知道男女之间那档子事的,但也仅限于知道,并不算了解,更不要说是熟知,甚至熟练了。
但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很多事情,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不亲身体验,又哪里能够得其精髓?
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八成还是处男吧。
目光定格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而一上一下,一股灼热的气流陡然间自身体内部腾起。
糟糕!练斩龙时为求速成,所以留下了点副作用,以前在岛上没男人,尚能忍受,但现在,身边就有一个如花似玉……啊不,清风朗月的美男,这该让她如何忍受!若是不忍,直接将他拆吃入腹,那她与qín_shòu何异?若是忍了,效仿柳下惠坐怀不乱,那她岂不是连qín_shòu都不如?
正暗自腹诽,一撇头,见南宫灵沛竟抓着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在那绑绳结玩呢。
乖乖,这家伙是故意的吧,连她这个非土生土长的现代人,都知道结发的含义,他能不知道?
“你在干什么!”有些激动,轩辕梦冲口就喊。
南宫灵沛被她吓了一跳,手里的一个活结给打成了死结,眼中带着一丝惊骇和疑问注目于她。
轩辕梦也察觉自己的口气有些凶了,连忙放柔口吻,“南宫,冷吗?要是冷的话,我们就回去吧。”这家伙精神好的不像话,连她都感到有些困顿了,他倒好,依旧精神奕奕。
南宫灵沛半支起身子,摇头,看样子还是不想回去:“这里比那里好。”
当然,这不是废话嘛。这么优美的人间仙境,自然比那个破破烂烂的瓦房好,但再好,也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
正想继续劝说,却发现一向注重衣饰穿着的南宫灵沛,不知何时,将修长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领口竟敞了开来,露出了形状优美的锁骨。
甚至都没经大脑考虑一下,便伸手去替他整理领口。
他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她好意,一切都显得那么稀松平常,当轩辕梦为他整好衣领正准备收回手时,他忽地抬手,也学着轩辕梦的样子,为她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领。
轩辕梦手下动作一顿,本要收回的手,就这么停留在他的领口上。
南宫灵沛脸上到没有多余的神色,为她整理衣襟的动作认真而专注,好像这是一件非常严肃又重要的事情。月光下,男子的脸庞透着一种迷离的诱惑,淡粉色的唇,映着月色,泛着微微的珠光白。
他这是在玩火,玩火者必*!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再次复燃,看样子她真要好好教育他一下了,不如,就让他尝尝这颠鸾倒凤的滋味。
眸色陡然一暗,猛地向前一扑,颀长温软的身子,便被她压在了身下。
这回,该有些实质性的慌张了吧?
南宫灵沛却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她,摆出了一个你为什么要压我的神态。看到这样懵懂的眼神,她更是按捺不住,都说月亮会惹祸,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被月色祸害的人还少吗,所以,不在乎多她一个。
看准那丰润诱人的唇,垂首狠狠吻了上去。
没有预料中的反抗和愠怒,在双唇触碰上冰凉的柔软时,身下的人,竟反手环抱住她。
有样学样,在她伸出舌,顶开他唇缝时,他也探出灵巧的舌,与她相互纠缠嬉戏。
南宫的味道,与想象中一样美好,他的主动,让她早已沸腾的*立刻如火山熔岩般喷发而出,捧在他脸上的手,渐渐下移,来到他的胸口,用力撕扯着刚刚由自己整理好的衣襟,探手而入。
掌心滑腻细润的触感,让她禁不住舒服得叹出声,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用力吮吸着属于南宫灵沛的甜蜜,品尝他生涩却火辣的滋味,膝盖移到紧合的两腿间,慢慢顶开……一切似乎都乱了,迷糊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探手去扯南宫灵沛的腰带,却因为动作过大,扯到了两人结在一起的头发,头皮骤然传来的痛,让她飞离的思绪瞬间回拢,看到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她无力扶额,恨不能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真是疯了,不看时间不看地点也不看对象,直接扒光就上!
正要说两句安慰一下,毕竟人家可是干干净净未经人事的良家男儿,被自己又亲又摸,这清誉已毁得差不多了,可当目光从胸膛上移开,落在南宫灵沛的脸上时,所有安慰的话,就全都讲不出来了。
tmd你好歹做出点悲愤欲绝的表情来啊,看着我一副无关痛痒任君采撷的样子是想搞毛?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郁闷过,似乎不管是从他身上下来,还是继续压着,都不太合适。你倒是给句话啊,学学人家小麻子,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给我个台阶下。
暗暗在心里纠结半晌,她最终,淡定地从南宫灵沛身上爬下,取过两人结在一起的发:“这结怎么那么难解。”
南宫灵沛随即坐起身,从她手中接过发结,“我来吧。”三下五除二,立刻搞定。
“好了,我们回去吧。”他比她还淡定,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轩辕梦也不知他有没有生气,以他这种个性,喜怒未必会放在表面。
回去时,因要越过那个宽十丈的沟壑,她不得不再次与他亲密靠近。
揽着他,自山丘上飞跃而已的刹那,她听他说:“谢谢你,给了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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