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物,就连女子惯用的梳妆台铜镜之类的物品都没有一件。
“果然是低调的奢华啊。”童佳佳目不转睛地看着书桌上的文房四宝,红檀木的笔杆柔软的紫毫毛笔,无论是触觉还是视觉都让人眼前一亮。一方砚台中墨正磨了一半,闻香味童佳佳就知道这是她惯用的贡品烟香墨,砚台呈黑色看上去材质有点像现代的玻璃。难道是水晶砚台?童佳佳华丽丽滴被打击了,这位师姐的小日子过得一点不比她这个公主差啊。
桌上平铺着几张宣纸,同样是御用房州宣纸。咦,童佳佳忍不住掀开第一张宣纸,看到某人刚做好的一幅画,画中一女子慵懒地趴在床上。长发垂地。旁边一小厮正在卖力地打理这一头长发。
童佳佳脸微热,这不就是师姐去找她时看到的画面吗。翻过一张,是女子在撒满花瓣的盆中沐浴的情形,那个女子右肩上月牙形的胎记让童佳佳觉得这应该不是自己。
再翻过一张。童佳佳忍不住倒退几步,这哪里是画,简直就是镜子。画中的人表情神态与她一般无二,细致的面部画让童佳佳心中充满古怪的感觉,难道师姐至今未娶真的是性取向有问题?
剩下的十几幅画均是童佳佳不同场合的形象。就像是,她的相册。童佳佳都忍不住想把这些画偷偷抱走。
盯着那幅肩头有月牙形胎记的画,童佳佳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个人是师姐的想好?可师姐为什么画的都是我?
“对哦,原来是师姐!我怎么没想到,原来师姐的肩头还有个月牙胎记,真好看。”童佳佳摩挲着画中月牙形的胎记。不由地陷入歪歪中,可惜自己不是男人啊。否则师姐这样有这么好看胎记的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才好。
突然感到颈上一凉,童佳佳低头一看,一把冰冷的匕首闪过的亮光晃晕了她的眼,握着匕首的是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顺着手看过去袖子也是黑色的,是不是全身黑衣童佳佳也没功夫去细看了。
“把衣服脱了。”同样冰冷的还有说话人的声音。
童佳佳本以为来的是个刺客,怎想到竟是个淫贼?
“可不可以不脱?”童佳佳一边与对方周旋一边思索着逃脱之法,她一个公主若是在这里被人给那啥了传出去多丢脸啊。
“快点脱,别磨蹭。”
童佳佳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向领口,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手却逐渐靠近那把匕首。
“拼一下吧?”童佳佳心说。
手起刀落,额不是杀人,是童佳佳突然发难打掉了黑衣人手中的刀,同时撕心裂肺地大喊“抓刺客。”
黑衣人似乎已经无心手中的刀,直接抓向童佳佳的衣领。
短短几招对接童佳佳就发现自己的挣扎是徒劳的,对方的武功比她这只三脚猫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就算是凌师姐怕也不是这个人对手。
“嘶啦啦。”一声响,童佳佳连忙捂住胸口,身上的银色长袍整个肩背已被对方撕开,露出她两条白嫩的香肩,若不是童佳佳死命护住胸口的两团恐怕也要走光。
童佳佳紧闭双眼一边念叨“生活就像被qiáng_jiān,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一边哀叹命运之不公,好不容易得了副好身躯怎就碰到摧花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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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整个世界安静地有点反常,童佳佳保持她捂着胸口的礀势不变,一双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刺客不见了,就连地上明晃晃的匕首也不见了。
“不是淫贼?”
童佳佳捞过床上的丝被披在背上,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那个黑衣人听声音是个男人应该没错,身手不下于师姐,他的目标似乎不是非礼她,而是肩背。
“肩背?月牙?”童佳佳自动脑补了,感情她是当了师姐的蘀罪羔羊?难道那个人的目标是师姐才对?难道师姐真的不是一般人?
“佳佳,你怎么在我床上?”
还没有将事情理清楚的童佳佳听到凌君慕的声音,就恨不得给她几鞭子,她这是当了她的蘀罪羔羊了好吗?
“师姐,有刺客刺杀你,我当了蘀罪羔羊。”童佳佳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算了你去我那边住吧,我那里护卫多,我不会告诉她们你肩头有月牙的事情。”
“月牙?”
“呶,”童佳佳一指床上那幅出浴图,“这不是你吗?”
“别管什么月牙了,你没事吧?”凌君慕问道。
童佳佳脸上一红大声说道“我只是交战的时候被对方撕烂了一点衣服,别的什么都没发生,你可别乱想。”她这个样子估计是被误解被人给非礼了。
为打消凌君慕的怀疑,童佳佳还掀了被子让她检验了一番,银色长袍从肩到背被人撕去一大块,但是胸前因为被童佳佳捂着还没有走光,其余部分也还在,勉强能证明她没有被扒光。。。
凌君慕张了张口没继续说下去,匆匆地给童佳佳找了一身衣服换上。
“你以后出门还是带上护卫吧,真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我也赔不起啊。”凌君慕一边转身到书桌旁专心磨墨把背后的空间留给童佳佳换衣服,一边唠叨着。
“知道了。”
身后悉悉索索脱衣穿衣的声音自动在凌君慕脑海中形成一幅画面,心有些乱,手上磨墨的动作更显机械化。
警兆突起,一把匕首已架在凌君慕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了。”
“师妹别闹了。”凌君慕无奈摇头,童佳佳虽然刻意装男人声音却依然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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