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个侍人才哈着气,走了上来,我越发觉得,我今天穿头尖的高缦鞋是个错误的决定。
走下去的第一步,我便感受到了一股潮s-hi的凉风,吹在我的脸上,有些凉渗,我转头望了望他们,侍人开始拿出红色的跪垫,分发给每一个人,我看见邻居立章跪在上面,酒还未醒,双手尽量合十,眼睛虚闭,摇摇晃晃的,还打着嗝,有些惹人发笑。
而许郎,正跪在我正中前,双手合十,眉头紧皱地看着我,他那俊俏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担忧。
这没什么好担忧的,对于自小哪里都窜的我来说,这简直就如同街上寻常的阶子。
我走了下去,这条路可真长,期间有些油台还被风吹灭了,可能是前一个新婚家子没添油的缘故吧。
我开始喘气,靠在了墙边,眼下全是一样笔直的路子和壁画,我有些累了,进这里大概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吧,还要有多久?
这鞋磨得我脚生疼,突然一丝凉风吹来,使我额上冒汗珠的地方有些许凉爽。
要到了,我直立起身子,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距离后,看着前方的两个油台又灭了,隐隐约约还看到一扇门,我想,些许是到了。
如果门后还是楼梯的话,我就返回。
走近一看,又是一扇松木门,大概是因为这木头防潮,才这样修的。
门上雕着什么东西,因为油台灭了,我也没细看径直就推开门。
面前是一扇屏风,雕着牡丹,透过屏风,我就看见里面点上了大大小小的蜡烛,把整个墓室照得通亮,蜡烛上缠着金丝,空气里漫着纸钱香烛燃烧后的味道,绕过屏风,便看见那棺木旁守了两个纸人,一男一女,空洞的眸子,绯红的脸,服装倒是画得很别致。
中间点香蜡的台子上c-h-a着几根木棍,又看见旁边还有蜡油,大概是烧剩下的蜡烛棍吧,墙上挂着白纱帘,跟我这个新婚的人好像有点不相称,左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瓷器,右边有着各式各样的纸钱,墙上又有各式各样的字画,可真是积钱为山,胜加雕饰,我想。
我拿起一根蜡烛点燃,正准备放入台子,看见棺上写着:于是棺中,皆是有才勇者,若是一清绝者,汝则得君欲之,若汝非,即速去,不产子,否则祖于汝之厄会伴汝身。
“清绝者?”我小声重复了那句话,蜡烛的火星有些晃动。
清白的人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不然就会遭到厄运?这是什么意思,怎样才算清白?
随后我双手合十跪在跪垫上,看着我今天做的蔻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今天一天就过去了,明天换个颜色吧,我想,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扯着我,力气大到让我后倾,我一下子后仰着倒在了地上,一块白纱横着落下来固住我的嘴,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双脚就被铁链子扣住,整个人在地上呈弓形一样,我急忙向四周望去,一个人影都没看见,突然一只手摸了过来。
从我的脸开始到颈部,使得我全身都起着j-i皮疙瘩。
是一双发白枯燥的手,长着长指甲,慢慢到我的襦裙上,停顿了一下,我全身都绷紧了,我不知道那个人会干什么,或者我只是不想知道。
那只手停顿了一下便收了回去,隔了一会,那人便站在我前面,头上蒙着黑布,拿了一把大剪子,俯身看向我,用剪刀剪向我的襦裙,慢慢地剪,空气里只有那种剪刀磨开布的声音,我呼着冷气,不想有太大的呼吸起伏,那人在剪裙子时,头一直都是转过来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他,但我知道,他在看哪儿。
很快就剪完了,我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我惊恐的望着他,脑袋全部空白。
他放下剪刀,俯下身来,用手轻轻的抚摸,轻轻地揉搓,就如同刚刚剪衣服一样,我的眼泪在眼角开始聚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许郎,许郎啊,许郎.......
他开始松开衣服腰带,我闭上双眼,他的手还在那里不断地揉搓,抚过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他整个人都俯下身来,冰冷的胸膛贴着我的胸脯,反复的摩擦,好似要吸取我身体里所有的热。
他揭开罩在他脸上一半的黑纱,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嘴,拿起类似于馒头的东西放在我的嘴里,使我的牙齿动弹不得,他整个人都贴了下来。
伸出温热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缠绕,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羞耻又僵冷又炙热。
最后我感觉到一股不同于他其他部位的炽热物体,在我极力想要闭合的地方游离,摩擦,我想起母亲之前给我看的那几幅画,眼泪就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许郎啊许郎......
突然一种疼痛涌上了我的心头,那是一种伤口被强行撕开的痛楚,下肢开始止不住的往里收缩,但越是收缩,我便越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股炙热的力量在捣搅。
很快,我受不住这样长时间的冲击,整个紧绷的身体突然松弛了下来,任由他不断的往前顶撞,他还在不停的往前倾,黑纱蒙住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着我的反应。
渐渐地,疼痛转为了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感觉,伴着兴奋,伴着喘气,有一种陌生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抽了出来,伴随着喘息,是我从未想过的声音,像那空寂中的魂魄发出来的喜悦。
因为这样的声音我开始兴奋了起来,试着把这声音全部从喉咙里倾泻出来。
随后我感觉整个人都开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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