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身体,大腿故意在莫阿娇的私.密处磨了磨。
“我好想你,阿娇。”用牙齿咬着她运动外套拉链慢慢往下拉,里面是他早就猜到的吊带。脸埋在她胸前尽情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七年了,这种味道自己想了七年!
咬着吊带划下肩,再咬着衣服上沿往下拉,又是早猜到的粉色蕾丝内衣。连铮空出一只手把吊带拉到臂下,推高内衣,低头吸上软绵的顶端,另一只手也不停地在另一边揉捏。
“连铮,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是强/奸!”莫阿娇忍着要叫出来的冲动。
她的力气全用在进屋前的反抗了,现在已经快筋疲力尽了。
听见莫阿娇这么说,连铮用力在她浑圆上咬了一口,抬头起身与她对视:
“先只是强,现在就来奸。”熟练的解开两人的裤子,要说熟练还得感谢莫阿娇今天穿的这套运动装,裤子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了。
男女力量悬殊,为人鱼肉的莫阿娇反抗脚踢也阻止不了自己被剥光,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裸相对了。
莫阿娇是急也是气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源源不断流到枕头上。七年前分手,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一见面就是被这样对待,自尊被践踏在地上狠狠地踩。
忙做着前戏吻着她的唇,听见呜呜声便停了下来,真丝枕头上湿了两片。
“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呢,是不是我又弄疼你了?”连铮起身,抬起压住她身体的双腿跪在她双侧。以前每次自己都控制不住力会弄疼她,手腕处已经有红印了,他以为这次也是如此,吻着她眼角的泪低声的哄说是自己的错不压了。
没想到这次怎么哄都没用,莫阿娇没有像以前一样挥着粉拳打他,而是哭的越来越严重。
从默默流泪到呜咽到现在的嚎啕大哭,她忍了七年,憋了七年。人前她只是逃避,纵使夜深人静一个人想他的时候也没哭过。
“我不强你了,别哭了好吗,你以前跟我做很开心的”连铮蹲在床边烦躁的抽着一塌一塌的卫生纸为她擦眼泪,是自己猴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 →_→河蟹大军需要猜
☆、连翩归来
你以前跟我做很开心的。
是的,她跟他一起开心了三年,自己一个人却痛苦了七年。
莫阿娇转身背对着连铮,用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进洗手间。
穿好衣服出来,他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了,手边放着莫阿娇的包。
连铮看她把拉链拉到脖子处就觉得好笑,肯定又起印了,皮肤还真是脆弱。
走过去,不去看他的表情,拿起床上的包要走。宽大的一双手压住了包身,拉了几次无济于事,
床上的人还轻声笑了出来。莫阿娇心情烦躁,使劲全身力气用力一拉,“啪”。包带断了,自己也因用力过猛倒退好几步重心不稳摔倒地上。
“有没有摔着?”连铮从床上速度起来,想要扶着莫阿娇起来,才靠近就被地上的她用力推开了。
两人就这么一高一低相对着,拉坏的包躺在两人中间,包里的东西也在刚刚最后用力过程中从包里跑了出来。
几张男人照片吸引了连铮的注意力,他捡起来一张一张的翻,连照片后面莫母娟细的正楷字也看了。
照片什么时候跑包里去了,莫阿娇站起来没管地上的包踩过去要抢照片。
连铮握着那只伸过来的手连同本人一起困在身前,拿着照片那只手在莫阿娇眼前晃了晃,脸色难看至极:“这么些个男人都是谁?”
“我未来的男朋友老公,你还我……”挣扎着要抢,无奈自己怎么也动不了,这个男人的力是越来越大了。
“做梦!我看谁敢!”连铮手臂围起来把她抱在怀中,手上的一叠照片被撕成小块扔在地毯上。
莫阿娇被靠在他身上听到了撕碎照片的声音,认命的放弃了挣扎。所有的东西,包括她,他都是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他们不是冯要伟,同一个火坑你还要让我再跳多少次?”
冯要伟是两人的开始,也是两人之间的结束,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的意思他懂了。
没了束缚,莫阿娇捡起地上的东西撒开腿就往外跑,身后连铮受伤的表情她根本没看到。
屋外的助理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门突然被打开,以为是老板出来了。自己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收,里面的人出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把地上的照片捡起来沾着,我要他们所有人的资料。”助理正在愁接下来自己是继续站在外面还是进去,老板就出来说了两句话也急急忙忙追出去了。
进屋一看才想哭,拼图,是在有原图和后面有字母提示的情况下完成的。可是一地的照片碎片他怎么拼……
连铮追出来时正好看到莫阿娇上了出租车开走了,有点懊恼,怎么就让她给跑了。
等在大厅的谢翩好笑的走到连铮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晃着钥匙吹着口哨去取车。
**
回到家,莫父莫母已经睡了。
莫阿娇晚上没怎么吃,冰箱里只剩几根葱了,莫母应该是明早下面条用。
从柜子里拿出烧水壶,接了些水插上插头,去阿衍书桌的抽屉里拿了包他私藏的泡面。
为了营养健康,莫母是不允许泡面这种速食食物存在的,顿顿都是营养搭配均的。
泡面这种东西闻着香,吃着就不是那股味了。以前上大学,写论文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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