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别人玩,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想玩的yù_wàng。
思绪涣散,又想到要如何和沈自横摊牌的事情来。闻溪想了许久,她决定将自己身上这个巨大的秘密跟沈自横说。之后,要如何,由他来选择。
为这,她其实纠结许久,她以前是想着这个秘密要藏着一辈子,要带到棺材里的。但是现在,她命运未卜,她做不了选择,只能自私的将这个问题抛给对方了。否则,她根本拿不出能够说服沈自横分手的理由。
“嘿!那老家伙真是厉害,眼尖,这么一眼就赌了个帝王绿的!”
闻溪还在思绪还在天马行空的飞着,耳朵里突然钻进了这么一句人声,回神往周遭一看,竟是条古玩街。前边围着一群人,“出绿了”这些词从那里传来,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那儿应是在赌石。
记起沈自横“古玩街人杂是非多,别一个人往那儿去”的嘱咐,闻溪正打算转身就拐回三笠。擦身便注意到那身翠绿色的羽绒服,平日里擦身而过的人那么多,也不见闻溪能记住谁,相反这次居然对这件羽绒服印象深刻,闻溪归因于她第一次见到颜色这么惨绿颜色的羽绒服。
因着两次遇到这衣服颜色,闻溪忍不住立住回身看向绿色羽绒服的主人。
这一眼,令闻溪面色惊恐,一改平日里的淡定。她惊愕的定在原地,身形像个巨大的感叹号,好在这古玩街不比三笠,人不算多,所以倒也不显得突兀。
她这一眼看到的人不是绿色羽绒服的女孩,而是正在与女孩说话的中年妇女。那妇女穿着粉色的棉服,脸上有些类似高原红的托红色,慈眉善目,打扮又极为朴素,给人感觉便是这是个朴素热情的好人。
闻溪迈开僵硬的步伐又走近了一点,这人与自己记忆中有些差别,但应该是这距离自己第一次见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的缘故。她连眨眼睛都不敢,怕这个人只是一场幻觉。遥远的前世记忆再度袭来,当时还是余笙的她不断回想忘却了的记忆,并曾发誓有朝一日若是再遇到拐卖她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虽然她的悲惨命运,也有她太过轻信他人的缘故在。但是这个人,却是直接导致了她悲惨的命运。
这时候她要感谢这一世,感谢那场徜徉记忆的梦,如若不是那场梦,她不会见到那个拐走她的人,不会知道她的容貌。
没有那场梦,现在的她只能错过这个人贩子,然后让这个人贩子继续着坑害别人的事情。
但是她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她侧身装作对一旁古香古色的屋子很有兴趣,拿出手机调出we发了一条信息给沈自横:“阿横我看见当年拐卖我的那个人了”
一紧张连标点符号都没打就给他发出去了。
沈自横秒回:“你现在在哪?”
闻溪环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她,便继续回复沈自横:“好像是古玩街。”
这话发完,闻溪打开手机摄像头,装作在拍摄前面这古香古色的屋子,实际是打开了前置摄像头,仔细调整到人贩子的方位,但奇怪没有在摄像头里找到那个大妈,连那抹显眼的翠绿色也没看见。
这下子她慌了,她立马回身寻找,那身翠绿衣服的女孩和那个大妈却已不见踪影。她起身往前面跑,边跑边寻找。可是这里小巷子多得很,哪里能那么容易就找得到。她有些着急,害怕那个翠绿色衣服的女孩跟前世的她一样,轻信他人,而后的一生都在悔恨当初。
跑了几条巷,仍是没有找到她们。
她开始不抱希望的寻求路人。
“大爷你好,你有看见一个穿着翠绿色羽绒服的姑娘吗?”大爷听了她的话摆手走过。
之后陆续问了几个人,都说没有看到穿着翠绿色羽绒服的女孩。
闻溪渐渐失望,这时才注意到手机的震动。
“喂,阿横……”闻溪接起电话,眼睛仍在不死心四处张望寻找。
这时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走近闻溪,笑着道:“小姑娘,你是不是找一个这么高个,”他伸手比了一下高度,“穿着青绿色羽绒服的姑娘啊?”
闻溪听到这些,便急急忙忙对电话里说:“阿横,我先挂电话了。”顾不了沈自横在那头着急的喊着她,只顾着追问这位中年大叔,“叔叔,你见着了吗?她往哪边走?”
中年大叔一脸憨厚,憨笑着指了一个方向,操着带着足足b市味的口音的普通话道:“那姑娘往前面那个方向去了。”
闻溪皱着眉看着中年大叔指的方向,那条巷子自己之前确实没有去找过,于是闻溪谢过中年大叔快步前往。
拐过街角快步走进这条小巷,小巷采光不好,尽管现在是青天白日也显得有些幽深,巷风呼啦啦的拂过闻溪的脸颊。大概这巷子有些阴冷,导致闻溪被这巷风带得鸡皮疙瘩都一并起来了。
她的心脏咚咚响,四周安静得太不寻常,她放轻脚步声,贴着墙面慢慢靠近巷尾。这过程中,她的手机一直在不停的嗡嗡嗡震动,她紧张得连手机震动提醒也一并关掉。在这安静环境里连细微的震动声也仿佛是天雷贯耳。
在离巷口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这是在干什么?
她这是单独涉险,在贸然行动!
想到这一点她忍不住后退,她决定还是退出去先去报警再说。刚刚的她简直跟中了蛊一般失去了她平日里的理智,太不像她了。
突然,脖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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