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处世,性格也好,所以大家也都服她爱她。以宁对待自己身边这些丫头向来亲近,主仆之别早已淡化,她们情同姐妹,互相知心,既让人不解,也让人羡慕。
茶将饮尽,一行人辞别婆婆,继续闲逛,出门没走几步,迎面撞上一群白日豪饮的纨绔子弟,为首的几个醉得不轻,下人扶着才勉强能走,道路并不多宽,以宁对萧瑮说:“咱们让让吧,要是磕碰上,就是一场是非。”
萧瑮闻言将以宁护在身后,一行人让在路边,等他们过去才又并肩往前走,萧玖感叹说:“你说这是什么年头,我们两个人,虽然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好歹也是堂堂两个王爷吧,走在路上还要给一群无赖让路了,怪哉怪哉。”
以宁笑说:“这可不是简单让路而已,这是避祸。人家脸上写着‘我不好惹’,咱们能躲则躲呗。”
那群人吵吵嚷嚷的过去,雪海本不想多看,无意间却瞥到其中一人腰间挂着的玉牌很熟悉,雪海心中一沉,连忙对梧桐说:“梧桐,刚才那行人里,有个蓝衣黑帽的,他腰间的玉牌我看着眼熟,你说是不是我这几天一直想着,看错了?”
梧桐道:“姐姐莫慌,这个不难,容我去看看。”
“那群人看着就不好惹,你千万小心。”
“姐姐放心。”
梧桐落后跟过去,以宁看到问雪海:“梧桐哪儿去?”
雪海回道:“好像落了东西,回头找找。”
以宁听了倒没多想,继续往前走。
梧桐跟着那群人,伺机而动,走了一段,那位蓝衣黑帽的男子终于走到了人群边缘,梧桐快步走上去,假装无意的撞了那人一下,手飞快探向腰间,把那玉牌扯了下来,那人有点醉了,反应有些迟钝,待要发作,已经不见了梧桐的踪影,梧桐在小巷里停下,仔细看了那玉牌,正面刻字,背面是林家玉牌特有的祥云图案,连系玉牌的挂绳流苏都没有换,别的还有可能相似,这个流苏,还有上面的结扣是小姐自己亲手打的,梧桐认得的确就是小姐剪刀上系的那块,心中知道不妙,必须仔细盘问那人东西从哪儿得来,于是又追上去,拦住那个人说:“公子请留步。”
那人被拉扯很是不悦,但是转头一看是个模样俊俏的丫头,又轻浮起来:“姑娘拦住我,有何贵干啊?”
梧桐将手中玉牌给那人看:“适才小女子走于公子身后,忽见此物坠落,不知可否是公子物件?”
那人也不细看,伸手来抓,口中连说:“是我物件,是我物件,姑娘有心。”
梧桐无意将此物归还,手上虚晃一下,又问道:“小女见此物分外好看,不知公子从何得来?”
“我也是见它好看,才从我家当铺里拿出来佩戴,果然好物,今天就叫我遇上好姻缘。你若喜欢,本少爷就当个定情信物送给你了,小娘子以为如何?”那人说着,伸手就要搂上梧桐,梧桐笑着让开:“公子莫急,您家当铺是哪家当铺?小女要问个明白才敢相许啊。”
“哈哈哈,你记着,隔壁那条街有个张记当铺,就是小爷的产业,这下可以让爷亲个嘴了吧。”
那人凑脸过来,梧桐一掌将那人打昏,扔下几两银子当是赎回玉牌,自己闪身跑了,身后家丁想追却早已追之不及。
梧桐跟上来,以宁问她:“丢了什么?找回来没有?”
“小姐挂心,找回来了。”
“那就好。”以宁看梧桐脸色沉重,知道有事,所以不再多问,他们一直逛到天黑,实在累了,随便找了家店简单吃了晚饭,等到这天逛完了街市,打道回府的时候,以宁才在马车上询问梧桐:“刚才干什么去了?板着脸做什么?”
梧桐早和雪海详细说了,雪海看她依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只得自己给以宁说:“小姐上次不是找剪刀嘛,那把剪刀八成是丢了。剪刀上挂的玉牌,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个男子系在腰间,以为看错了,梧桐就去确认,结果当真就是,那枚玉牌是被当了,那男子是当铺的少东家。”
以宁听了直皱眉头,梧桐生气得说:“姐姐用词未免太小心了,如何是丢了,是被盗,被窃,堂堂王府,鼠辈横生!”
以宁倒被她这几句逗乐了,笑说:“看把你气的,多大点事情,也不小声点,被王爷听到该生气了啊。”
雪海道:“小姐还笑,我们来王府才多久,扒着手指头也能数出日子,这就开始偷咱们东西了,你说是穷疯了还是偷惯了,我也气呢,不过还得想法子查,这人不查出来,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以宁道:“这还用查什么,肯定不是我们家里来的人,王府派来的十五个人,一个不留,全遣出去就是了,正好我也嫌人多。”
雪海说:“这样倒是省事儿。”
“胆子也真够大的,还没摸清我的脾气就敢偷东西出来典当,这个人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这事儿咱们先不说出去,中秋到底是喜庆日子,节礼也照样给他们,等过了中秋,我跟王爷细说了这事儿,就把他们都打发了吧。”雪海和梧桐点头,梧桐又想起那枚玉牌已经追回,就从袖中取出递给以宁,以宁看着玉牌发愣,叹气道:“唉,你们收着吧,想来是和我无缘的物件儿,我不强留它。”
梧桐闻言就又收了回去。
晚上回到王府,在水阁买的东西已经送到以宁屋里了,趁着萧瑮去洗的空档,以宁吩咐雪海说:“这东西你拿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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