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做什么吃的?可别又做咖哩。不如煮意大利面怎么样?”
叶祠忙应道:“哦!好啊!”
何晴路刚步进客厅又见那一身红艳的岑英与好友纠缠一块。她的脸和好心情瞬间沉下,冷冷地盯着那一脸不自在的叶祠。
哼!这叫啥都没有?
恐怕还不止友达以上。
岑英不解地看着何晴路,转首问叶祠:“她怎么又在?难道她……她也住在这里?”指着何晴路和叶祠,她尖叫:“你们同居!”
她看上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同居,这让她怎么接受。她从不知道叶祠这木头人,作风居然如此开放。
何晴路等她稍为冷静下来,才说:“他居一楼,我居二楼。如果这也算同居,那就是吧!”干嘛又大惊小怪,说得他俩好像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也不行!”岑英反对。“叶!我家地方大,还有佣人可以照顾你。不如暂时搬到我家去休养!”两人也可以顺道培养感情!
眼前女生实在是太扎眼了,不能让她单独与叶祠在一块。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确。
叶祠摇头,婉拒:“我在这里挺方便的,没有什么需要麻烦的事。过两天拆了石膏,身体很快好的。不必麻烦你了!”
“为什么你就可以麻烦她?”
不等叶祠找借口,何晴路答:“他没有麻烦我。我们只是同住一栋房子,他为什么要来麻烦我?”向来只有我麻烦他。
岑英一脸不信地看着他俩。“真的?”
叶祠点头。
“你俩真的没有别的?”
何晴路不屑地反问:“你想有什么别的?”
女生说话又狠又直接,岑英被问的一时也无语。何晴路丢下一句:“我先不打扰了,煮面叫我。”便又上楼了!
叶祠心又狂跳了几下,小路同学最近阴晴不定,可苦了他这个病人啊!他这是养病,不是拼命啊!
怎么每天都不消停,好让他这病人歇一歇息?!
昨日虎二来寻他,告诉他的身份。这件事,他还不敢跟小路同学提起。同父异母的姐妹,应该都不喜欢找一对堂兄弟作对像吧!
亲上加亲?
叶祠摇头。这亲,不能认,一认小路同学就会少一个肾。
被何晴路一闹,两人相对无言,主要还是叶祠不敢再乱说话,一问一答,话题相当无趣。岑英虽然气得痒痒的,但总不能强迫叶祠聊天吧,更别提谈情了!
她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咽下这等侮辱。
没坐一会,她便告辞了!当然她也没忘了将车上那堆保健品拿给叶祠,才驱车离开。
吃过意大利面后,何晴路在洗碗,手一滑,打碎一个碟子,叶祠闻声赶来。忙叫道:“别动!万一割到手就不好。等我来处理。”
将碎蝶子收拾好,丢进垃圾筒。叶祠仍站在洗手池前不离开。厨房的地方本就不大,他这么个高壮的人站着,空间瞬间变窄。
何晴路举着双手说:“出去,别挡着。还有锅要洗呢!”明明知道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管是进厨房,还是洗洗涮涮,她小时候忙着生病,稍大忙着练武,这些家务事她一向不沾手的。
叶祠弯身靠近,笑道:“我怕你又砸碟子啊!”
双手抵住他的靠近,一股汗味加酸臭拂面而来,何晴路偏过头,嫌弃地说道:“别靠近我,你的头好臭,别靠近我!”
叶祠一顿,反问:“真的有味道?”
“臭死了!”
“我手伤了,洗不了!”左手受伤了这几日,他都是随意擦擦身体,但头,他却没法洗啊!
猛地脑海闪过一道念头。叶祠扁着嘴巴说:“你帮我洗洗吧!我自己都受不这味道。”
身子微僵,何晴路直摇头。
“我是病人啊!小路,你就帮帮我吧!不然你整天都得闻这么臭的味道啊!”软硬兼施,叶祠低头,假装拿头撞何晴路。
何晴路一边推开一边尖叫:“好!好啦!洗就洗!”真怕好友发上长虫子,万一往她头上跳,那后果真是无法想像。
得逞之后,忍住笑意,叶祠率先去洗手间调好温度等着她缓缓到来。
何晴路拖着人字拖鞋,将运动裤的裤角挽高,这才进了洗手间。她让叶祠坐在矮凳上,自己则坐在浴池边,抱住叶祠的头,小心地将温水浇到头发上……
揉着他又短又硬的头发,何晴路笑说:“你的头好硬啊!像石头一样。”
叶祠闭上双眼,感受着那指尖的触感。小路同学的小手上有练功留下的茧,那茧摩擦着头皮特别舒服。
那指尖一下重一下轻,像是按面粉般。
枕着何晴路的双膝,闻得那熟悉的香气,叶祠几乎醉了,醉在何晴路温柔的指尖,醉在两人的亲密当中……
此情此景哪怕再过十年,他也不会遗忘。直到已经洗好了,叶祠仍是不愿起来,又被何晴路拍了几下伤口,才不情愿地起身。
往后一找到机会,他就会死皮赖脸要何晴路帮他洗头。或许他的伤是因自己而起,何晴路虽然一脸嫌弃,最后仍是会帮他洗头。
叶祠觉得这次受伤最大的福利就在此。往后等这伤口好了就不可能享受这般无上的温柔。
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第30章第三十章:师傅!
三日后,叶祠已经去医院拆掉左手和右脚的石膏,仍需要拐杖辅助行走。
岑英又来了两回。每次她一来,何晴路自动闪得连影都没,任他俩干瞪眼,无声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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