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楚却倒吸了一口凉气,雪白的背在腰窝处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弧度,再往下是。。,萧廷楚不敢再注视,只是被这雪白的皮肤晃的失了心神,半天才克制住自己那些蠢蠢欲动的想法。只是这样的美景,却被腰上那个清晰可见的乌青的手印给破坏了,经过一夜那些乌青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萧廷楚心中暗怪自己昨日实在是没有控制好力道,情难自禁。
可是看着簌簌腰上自己的手印,心疼之余又逸出几缕别样的想法。眼睛不知不觉就热了。
簌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着的,而背上有股清凉的感觉,终于不像之前那样疼了。
“别动。”萧廷楚细心的给簌簌背上上药,再多的心思看见她这样的伤都烟消云散了。
“簌簌的身子一僵,她感觉到自己的衣襟半撩了起来,刚好露出背上那一块。簌簌下意思的就要动,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放下来。
“不想你醒着我再给你上一次药,你就动。”看出了簌簌的意图,萧廷楚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药品,凉凉的说道。
听了这句话,簌簌便老实了,不敢在乱动了。簌簌头朝着里面,不去看萧廷楚,想要当他不存在,可是他的存在感那么强,簌簌怎么都不能忽略。
簌簌这屋子实在太热了,簌簌虽然身上穿着单衣,但是一点也不会觉得冷。
“你走吧,熏衣会给我上药的。”簌簌憋不住了,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也不对着萧廷楚,看着就像对着空气讲话一样。
簌簌心中正忐忑,萧廷楚半天没有回应自己。但很快熏衣就过来了,她忽然又觉得把熏衣叫过来更加的尴尬了。
熏衣自然看见了簌簌腰上那暧昧的伤,虽然心中十分惊讶,但很快就移开了眼睛,也没让簌簌尴尬。
“屋子里太热了,别烧地龙了,这也太早了。”簌簌觉得十分的不自在,便急忙的说话,想要转移注意力。
一直在一旁当隐形人的萧廷楚突然开口了,“你得了风寒,受不得凉。等你身上的药吸收了,再灭了地龙也不迟。”
熏衣觉得房间里的气氛不大对,自己也不该这么没眼力见的待在这里,看着并没有什么事自己动手的,便帮萧廷楚倒了杯茶,就离开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簌簌看着熏衣这个丫头伶伶俐俐的又离开了,屋子里又剩下自己和他,心中好不自在。这句话,簌簌憋在心中许久了,纵然准备了好久,可是真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被自己说的支离玻碎。
萧廷楚还在为簌簌抹药,其实那么一下药膏一下子就可以抹完了,但是他偏偏动作慢条斯理的,那么一块淤青他却抹了许久,指尖下那细腻光滑若上好的绸缎的皮肤,实在是让他流连忘返。。听见这句话,他微微顿了一下,看药已经完全擦好,再不能磨蹭了,便干脆的收了手。拿了旁边下人准备好的干净的帕子擦手,那药膏请凉凉的,闻着有一股苦味,和萧廷楚此刻的心境倒是十分的吻合。
“幼时。”萧廷楚知道这个丫头终有一天会问自己的,那些灰色的阴暗的回忆,藏在血肉的深处,许久不去翻动,此刻想起来似乎还有陈年的书籍泛了潮的味道。
簌簌咀嚼这两个字,“幼时。”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但既然用了幼时便也不会大了。自己此刻觉得好笑,自己以为那个乌托邦一样的家其实从未存在过,里面的人也都不是自己想像的样子,各怀鬼胎,只有自己傻傻的蒙在鼓里。不过再大的打击,簌簌也能接受了,多了就麻木了。
“你还未出生之时,我机缘巧合之下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萧廷楚看不见簌簌此刻的表情,对着簌簌的背影说道。
在知道那件事之前,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小男孩,没个安分的时候,上蹿下跳的。萧廷楚回忆起来,觉得都不可相信,自己还有那样一段无拘无束的时光,由着性子,喜怒于色。
那两位对着自己确实是好的,在萧廷楚的心中或许说是林清炎的心中,那是世界上与自己血脉最近的两个人。他对待孩子总是那么和善,萧廷楚那时不懂。为什么自己庭院中玩耍时,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是那个样子的,带着——怜悯。
当自己发现了书房里的那幅画,那与自己的眉眼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画上时,萧廷楚怀疑过。他怀疑见了自己总是带着恭敬和拘谨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可是他从来没有怀疑他。当一件事情开了个苗头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切就不是那么难以探寻了。孩子的好奇心很重,萧廷楚把这个当成一场探索游戏,结果他也真的知道了缘由。
可是当初的那一切若不是有人有意安排,一个五岁的儿童纵然天资聪颖也绝不可能探寻出这些东西的。那个女人信不过他,她要的是一个有帝王心肠的孩子,而不是普通的稚子,所以她给他造了这场难。给他一副帝王心肠,不信任任何人,不相信爱。簌簌此时,是不是也是同自己一样的心情,而她的这场难是自己亲手造的。
因为萧廷楚心里隐秘的藏着,他其实希望簌簌也变成他这样,陪着他,又不希望她也变成,留她一片纯真。但不管怎么说,最后他还是做了不是吗?簌簌,我一个人太孤单了,你来陪我吧。
“哥,哦,错了。我不能再叫你哥哥了。我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听的东西太多了,别人告诉我的也太多了,我不知道怎么分辨。所以我想听自己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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