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丫头,这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被外人听到了传扬出去,可是要杀头的!”
姜承锐和瑾哥儿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拾遗。
不过他们的惊讶和老陆头与朱氏并没有什么关联,他们惊讶的是陆拾遗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胆大包天的话来——而且还正正巧的戳中了他们心里最隐秘的那处。
眼看着这里只有自己人的姜承锐迫不及待地说道:“拾娘,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那个位置?”
他到底有所顾虑,没办法像陆拾遗一样大喇喇的把当皇帝这三个红果果的字眼说出口。
“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最是不肯让人的,又怎么会选择在将来屈居人下?”陆拾遗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姜承锐目光炯炯的看着她,“那你就不怕……不怕我又失败了呢?如果我再失败的话,恐怕我们连这老君山都回不来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板凳拖着走,我既然已经做了你的妻子,那么当然是不论荣辱都要与你共进退!”陆拾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道。
姜承锐听得眼眶都激动的有些红润了。
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他现在一定一个饿虎扑羊的猛扑过去,把他的心肝宝贝狠狠地抱在怀里亲个痛快了!
“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陆拾遗脸上露出一个很是认真的表情。
早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姜承锐听到这话,忍不住面上又是一僵,“……我不是都已经答应你了吗,怎么你又……又……”
“我说的不是那个,”陆拾遗忍俊不禁地斜了姜承锐一眼,“我说的是——我作为你的妻子,与你一起生一起死实在是再天经地义也没有了,但是我却舍不得几个孩子小小年纪的也要跟着我们受苦……”
陆拾遗眼神很是怜爱的看了看瑾哥儿三人。
“所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但是,倘若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的话,那么,不论你用怎样的方法,我都希望你能够把三个孩子给平平安安的捞出去,不受我们的牵连,继续过全新的生活。”
“娘亲!”瑾哥儿一个猛子,扎进了陆拾遗的怀里。
陆拾遗温柔地回抱着他,给他顺毛。
感觉母子之间曾经因为她坚持要抛下他们几人去往姜承锐身边与他同生共死所滋生出来的那一层隔膜,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这,也正是陆拾遗特意把这一番话当着瑾哥儿的面说出来的原因所在。
尽管女儿一直在极力安抚他们,但依然归心似箭的老陆头和朱氏还是决定下山回家去看看,“说不定你们的大哥大嫂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我们总得下去看看具体情况……唉……也不知道村里还有没有活着的人。”
想到曾经的街坊邻居,老陆头和朱氏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和唏嘘。
但是即便再不好受,他们也不敢就此迁怒到皇帝亲家公和女婿皇子身上,要怪就怪他们命不好,日子明明过得好端端的,却天降横祸的碰上这么一桩直接没了小命的倒霉事。
“您不说这话我倒还真忘了,”姜承锐闻言连忙开口道:“还请岳父岳母放心,村里的人除了房子被烧而导致财物有损以外,一切都好,我那四弟这回动手得十分匆促,人手少得可怜,村里的绝大部分人都被他抓了壮丁去运火油了!村长更是个聪明人,面上与他虚与委蛇,实际上已经带着村里人对火油动了一番手脚,就算齐统领没有及时赶过来,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关于陆拾遗的那一包mí_yào,则被大家选择性的遗忘了。
虽然当时的他们也是情非得已,可是用这样的手段到底有几分胜之不武,为了避免生出没必要的风波,他们心甘情愿的把救驾的功劳尽数安放在了禁卫统领齐宏的身上。
反正姜承锐那远房表哥秦武河一心一意的只想要跟着自己的远方表弟混。功不功劳的——在姜承锐还没有彻底摆脱废太子这个头衔以前——也并不放在眼里。
心有戚戚然的老陆头和朱氏没想到还能从姜承锐的嘴里听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喜出望外。
“这、这是真的吗?村里人都没事?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老陆头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朱氏更是直接拿袖子抹去了眼角,嘴里也在不停地喃念着:“还真的是菩萨保佑,还真的是菩萨保佑!”
姜承锐再次肯定地回答了他们。
在得了皇子女婿的再三保证后,老陆头和朱氏哪里还呆得住,一叠声的说他们马上就要下山去。
既然已经暴露,那么该有的架子也要撑起来的姜承锐直接派了两个兵士送他们下去,还服务异常周到的问要不要提供软轿。
老陆头和朱氏哪里受得了这个,直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然后趁着姜承锐没注意的时候,和女儿外孙匆匆打了个招呼,就紧赶慢赶地开溜了。
一下山,他们就看到了三五成群汇聚一堂的村长和村里人。
他们都在房子的废墟里拾掇还能够用的物件,每个人都有说有笑的,脸上半点不高兴的神色都没有。
老陆头和朱氏还没来得及感到疑惑,一眼瞧见他们的村民们已经争先恐后的跑了过来。
老村长更是直接对着老陆头竖起了大拇指,“了不起啊!了不起啊!我的好侄儿子诶!你了不起啊!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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