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定是不好的事情。阿久曲起双~腿踢打反抗,但双~腿随即就被压制住,面对成年的男人,小女孩的反抗显得脆弱无力。阿久被从门边直接拖拽着,然后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只有简单一层棉垫的床~上,其实很硬,阿久觉得背上的骨头都快碎了。感觉到背上的疼痛只是一瞬间而已,再然后她就无暇顾及了。
不断的用双手推拒着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满是烟味和酒臭味的可怕身影,那狞笑着的恶魔伸手用力的打了阿久的脸,但比起疼痛,阿久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被压制住才是最可怕的。阿久想要张开嘴喊叫,却什么也喊不出。她除了无力的挣扎之外,只能痛苦的流下了泪水。暴行还在持续,像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阿久睁大的眼睛,看到白炽灯的玻璃外围着一群小小的虫,想靠近灯光却又不敢,偶有一只小虫落在玻璃上,她仿佛听到了虫被灯光灼烧成灰烬那一刻的悲鸣,凄惨又嘶哑的,惨叫。她就是那只悲惨的虫,一点一点的被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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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阳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阿久睁开眼睛,却马上又闭上,好亮好刺眼。昨晚她已经哭的眼睛已经没有泪水再能流出来了。
“姐姐,你醒啦!”妹妹欢快的凑过来。
“嗯…昨晚你…”阿久胡乱的点点头,难道昨晚都是噩梦吗,但自己的全身都像被大型机械碾过一遍似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昨晚我去王阿姨家玩了呢,玩太晚了,王阿姨留我住下了。对了,姐姐,爸爸回来了呢!你有看到他吧,爸爸说你生病了呢,你要好好休息,吃药,今天你不要去学校了,爸爸帮你请假了。”妹妹的声音像快乐歌唱的小鸟。
爸爸,她说的爸爸是谁……阿久的头一阵眩晕,昨晚的噩梦像苏醒了一般,再次鲜活起来。叔叔,叔叔回来了。阿久浑身发抖,头上开始冒冷汗,她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冰水里,不断的浮上来又沉下去。
“宝宝,不要打扰姐姐休息,你去社区那边玩吧。”恶魔的声音仿佛扩声器一般,一遍一遍的在阿久耳边重复着。
“好!爸爸,我还要吃棒棒糖!”
“好的,拿着。”男人笑呵呵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啪嗒的关门声。
若有似无的酒臭味靠近了。
“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我的宝贝女儿。”鲶鱼粘~液般缠绕自己的阴影,又再次袭来。
阿久睁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狰狞的嘴脸,呕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里没有什么食物残渣,只有不断烧灼喉咙的胃酸和发苦的胆汁。
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阿久连续三天都没有去学校。老师来家访的时候,那个男人就装作阿久生病了,在家照顾她的模样。等到阿久好一些的时候,迎接她的还是一场残酷的暴行。男人虽然对阿久非常凶残,但对妹妹却是难得的温和可亲,仿佛一个真正慈爱的父亲一般。
那个男人甚至带着妹妹去办了户口,还去社区申请了低保。王主任看着浪子回头的男人,感到很欣慰。
在男人的讲述中,当年他无故失踪,是因为被陷害诈骗,所以坐了冤狱,最近才出来,一直惦记着两个孩子,所以一出来就赶紧来找他们。说着说着男人甚至哭起来,他诉说着如何在狱中认真改造,如何惦记孩子们,只想要快点出来。
“今年低保的指标一定有你们,其他的人我不敢保证,你们一定能拿到。”王主任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说道。这一家子终于团聚了,他们以后一定能好好过下去的。
跟着一起来的阿久,心都凉透了,就像在寒冬腊月往嘴里直接塞了一个冰块。已经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了吗,看着妹妹像依人小鸟一般被男人抱起来欢快的笑着,她最终没有把男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告诉王主任。
男人勒令阿久快些去上学,他不想被周围人看出什么不正常来。阿久的身体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走几步都要喘一喘。
“姐姐,今天我要去送你去上学!”妹妹抱住姐姐的腿不肯撒手。
“你就在社区那里玩玩啦,等姐姐放学回来就带你出去玩。”阿久宠溺的摸~摸妹妹的头。
妹妹乖巧的答应了。
阿久走进教室,仔细的检查了椅子,没有脏东西,没有坏掉,也没有涂鸦。她坐了下来。她脸色苍白,无力的喘着气,浑身都没有力气,如同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痛感,一直没有消失,紧紧缠绕着她。她趴在桌子上,一个上午都没有动弹,周围的挑衅声,还有砸过来的垃圾,一切都没有让她行动分毫。
最后一节下课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都开始骚~动起来,准备回家。阿久觉得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是模糊的,和自己隔着些什么,她摸了摸额头,冷汗还在继续冒出来。旁边有人在推搡着自己,但听不到他们的声音。那些人的脸上,自己只看到一张张嘴而已,像吐着毒汁的蛇。阿久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那些欺负自己的人。自己以前听过张奶奶说,人死了会变成鬼。如果变成鬼,他们就不会欺负自己了吧。变成鬼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阿久被一只手推得坐在冰冷的地上,觉得自己说不定快要死了。前面一个人转过头,笑的肆意大声。
“不请我吃冰棍,我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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