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旋转,她已被人压在身下。
“雪儿,早安。”
似是没有发现苏若雪之前的意图,李裕低头在她唇上深吻一番,愉快的打招呼。
苏若雪如雪的面颊上渐渐泛红,之前那种情况下……还算说得过去,毕竟她晕晕乎乎,头脑也不甚清楚,可此时,他们二人四目相对,被子下的肌肤寸寸紧贴,一起一伏全都黏在一起,苏若雪羞得眼睛都不知该放在哪里,索性头一低埋在他的颈窝间。
事已至此,说她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反正她就是眼不见为净。
李裕瞧她这个样子,胸腔之中忍不住发出一阵舒爽的笑声,他的苏二小姐,果真是个宝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因为肌肤相贴,他一笑,这种感觉更加明显,那份喜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苏若雪羞中便带了三分喜,再一开口,声音中有她自己都不曾觉察的娇气,“起床了。”
李裕岂能感受不到?但是他更欣喜于她日渐打开的心扉,他的雪儿在信任他,接纳他,依赖他,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却出乎意料的让他身心愉悦。
长臂一拦,李裕怀里抱着人翻身一转,转瞬之间,二人的位置便掉了个个儿,李裕仰躺在床上,看着上方乖顺可人的苏若雪,眸中的柔情满溢,“天色尚早,咱们再躺一会儿。”
即便什么都不做,就这般抱着她,李裕心底都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感觉到身上之人挣扎更甚,李裕面上不知是因为突起的情.欲还是自己的失控而罕见的泛红,轻咳一声,李裕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它有的时候也不受我控制……”
似乎在响应李裕言语之中的真实性,苏若雪只感觉他话音刚落,顶在自己腿间的物件就突然弹跳了一下,嚣张至极。再也待不住了,苏若雪掌心蕴含内力,毫不客气将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推开,掀开被子抓起床头柜子上的长衫罩在自己身上,在李裕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下了地。
李裕无奈扶额,连忙开口挽留,“雪儿,你不必这般……”
“我去更衣。”苏若雪羞红着脸,未曾回头,伸手抓起自己剩余的衣物,抬腿便往屏风后走去。
李裕看着远去的娘子,再看看身下锦被出凸起的某处,暗叹一口气,他这是遭的哪门子的罪呢?
一刻钟之后,李裕穿戴整齐的将仍旧躲在屏风后不敢见人的苏若雪拉了出来,本来因为她的逃离还微微有点动怒,倒不是因为欲.念得不到抒发,毕竟他人还不至于那么禽.兽,而是在那一刻,看到她仓皇逃离的背影,他心头竟然有种被她嫌弃乃至抛弃的感觉,他见了她,是有些控制不住,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她的啊……
但当他瞧见苏若雪望着他的眼神中蕴含的不安和抱歉,李裕还哪顾得上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天大地大,他家娘子最大,什么不快统统见鬼去吧!将人拥在怀里,安抚的在她额间轻轻印了一记,“好了,咱们吃饭去。”
苏若雪乖顺的任他搂抱,抬头望了望,直至看到他眼中无任何不愉方才松了口气。
可是待他们二人走出外间却发现外面天还黑着,显然时候还早。
苏若雪再次低垂着脑袋,她昨天睡了一天加一夜,这不就睡多了所以醒的早了点……
李裕揉了揉她的脑袋,眸中满是宠溺,安慰道,“无事,我平日里这个时辰就醒了。”
早膳要在安禧居用,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去打扰,苏若雪一心想要弥补自己的失误,左右思量,倏而眼前一亮,“咱们去练武吧。”
无论是苏若雪,还是李裕,因为早年习武的原因,都养成了早起练武的习惯,但是新婚第二天不跟新娘子黏.黏.腻.腻亲亲我我呆在床上,却要七早八早跑出去练武,李裕的内心毫无疑问是拒绝的!
“怎么了?不好吗?”苏若雪微抿着唇,面上的神情有丝慌乱,莫非她又搞砸了?
李裕还能怎么办?不说别的,为了让她心里舒服这个武也必须得练啊!
永定侯府子嗣丰裕,小子最是皮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李老侯爷虽然不想子孙再走上武将之路,可并非矫枉过正,永定侯府西北角便是一个硕大的练武场,侯府儿郎五岁起都要在此强身健体。
苏若雪彼时已经换上一身青玉色紧身练功服,一头乌发被她高高挽在脑后,站似松,行如风,英姿飒爽,一举一动宛若行云流水,眉目之间少了几分女孩子家的羞赧,多了几分坚韧和不屈,分外惹人眼。
李裕眼中的赞赏更甚,世人对女子总是有太多的束缚和制约,他喜欢她,本就缘起她的一身好武功,如今细看,更觉移不开眼。
她注定成为他的娘子,一个可以与他并肩而立、并肩而行的娘子。
头一次跟男子一起练武,即便这人是他,苏若雪心中也多有些别扭,但好在她太熟悉于练武场的步调,慢慢的,她的脚步越发的稳健,呼吸也越发规律平稳。
于是,当李家兄弟相继来到练武场看到这一青玉一褚红,一前一后在练武场上不断奔跑着时,他们的内心是诧异的!
起初还是二哥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新婚时期不跟新嫁娘相信相爱大早上跑什么圈儿啊?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便发现这二人跑步间身姿有着别样的律动,而且隐约还有一种想要交融的感觉,他们的呼吸,脚步,气息,甚至是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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