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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没等到拍卖会的那一天,程谍就病倒了。
是常见的换季感冒,程谍不得不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还试图把萧襄赶出去,结果男朋友没赶走,却被男朋友把猫和狗都赶走了。
“让他俩去王全儿家玩儿几天,一桶以前常去的,你不是说靴靴以前也是街头霸王吗,出去走走也好,阿姨照顾着不会让他们跟别人打架的。”
萧襄一面给程谍端来了j-i汁白粥一面说道,还顺势锲而不舍地摘下了他的口罩。
“吃完了还要还给我,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程谍被摘掉了口罩,也没有什么力气夺回来,只好无可奈何地苦笑道。
“传染给我你就好啦。”
萧襄开了个玩笑,一面支起了小炕桌,把程谍从床上捞起来,身后垫了三四个羽毛枕,然后一手搂着他,一手从身前炕桌上的小碗里舀着一匙一匙的j-i汁白粥喂给他喝。
程谍一口一口地喝着j-i汁白粥,偶然抬眼看一眼萧襄,发现他的眉目有些紧蹙,但又并不是焦虑的神情,似乎有点不忍心的样子。
“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程谍想了想,暂时推开了调羹,问了声。
“跟方叔啊,就是上次给你看诊的那位医生,你不是不让我麻烦人家再过来么,我就电话联系一下,问问他有没有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萧襄很耐心地解释道,并且在此过程中还试图再哄程谍喝几口白粥。
“呵,一个感冒有什么好问的。”程谍说。
“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放心”,萧襄的神情很认真地说道,“感冒也有很多具体情况嘛,而且每个人的体质也不一样,我想着方叔以前给你看过病,就问了问,噗……”
“干嘛笑场了?”程谍好奇道。
“我在想你跟方叔没见过面,说的话倒是差不多,他也说我实在是太小心了一点。”萧襄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道。
“是啊,看你刚才的神情,不像是我得了感冒,倒像是……”程谍的话说到了一半儿,忽然停住了,与此同时就被萧襄带着一点儿警告的意思轻啄了一口。
“怪我,说话没留神。”程谍有点儿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有很好的惩罚机制。”
萧襄很大度地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因为不眠不休地照顾男朋友而显得已经不那么少年感的脸颊。
程谍侧过脸去亲了亲他,萧襄满意地点了点头。
“剩下的部分等你病好了再说。”
程谍:“……”
“我刚刚就是觉得程哥生病了好可怜。”抖完了威风,萧襄又恢复了自己的绅士风度,很耐心地给程谍解释道。
“有那么可怜吗?”程谍说。
“嗯,没退烧的时候红红的,像个麻小儿。”萧襄生动活泼地对对方使用了比喻这个大招儿。
我受到了伤害,还是双重的,我不仅被这样比喻了,而且还饿了。程谍脑海中的土拨鼠非常不满意地表示抗议。
“这有什么好可怜的呢?”程谍问了声,觉得自己被比喻成麻辣小龙虾似乎更可怜,然而要忌口才是最可怜的。
“想起自己感冒的时候了。”萧襄说。
他其实很少感冒,但每一次无论是不是看医生打针吃药,也总要一个礼拜才会痊愈。
萧襄感冒的时候经常伴随着头疼,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对于一个习惯于高强度学习和工作的人来说,有点儿没着没落的。
既没办法集中j-i,ng神,又不能分散注意力,就只好躺在那里去感觉那种绵延不绝的疼痛,连睡着都有些困难。
“你感冒的时候没人照顾你吗?”程谍说。
“有啊,有时候王全儿不放心会帮我请医生护士,不过我大部分时间还是习惯自己挺着,因为经常伴随着头疼,好像别人也分担不了什么的。”萧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以后我来照顾你,也许就不痛了。”程谍想了想说。
他以前感冒的时候也经常头痛,这一次却没有,其间萧襄还问过他好几次是不是头痛,怕自己的陪伴反而打扰到他,可是程谍并没有痛。
“我以前也会头痛,所以才习惯一个人吃了药挺着。”程谍说着,想起了之前自己生病被萧襄救助了的那一次,还把他当成了熊的经历,忍不住笑了声。
“真的?程哥以前也头痛吗?”萧襄揉了揉程谍的太阳x,ue说。
“对,我还以为这次也会痛,但是没有。”程谍说。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萧襄感叹了一声,低头亲了他的男朋友。
“唔。”程谍躲开的很快,却还是被他得手了。
“万一传染你怎么办?”程谍蹙了下眉头。
“传染了才好啊”,萧襄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现在就想知道有了男朋友感冒了头还痛不痛!”
这是怎样的科学j-i,ng神,这是勇于献身的科学j-i,ng神。土拨鼠点点头,推了推架在圆滚滚的鼻头儿上的金丝眼镜儿叹息道。
“对了……”
跟萧襄探讨过科(zhe)学之后,程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今天是不是拍卖会?”
“是啊”,萧襄点点头,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样子,“要看直播吗?”
作者有话要说: 萧襄:程哥我今天又想到了一个新的科学实验。
程谍:可以,但请不要在卧室里实施。
足记遍布了别墅各处的熊:程谍你想得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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