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林墨瞪了师父一眼,眉头微蹙,碧老三兴致勃勃,浑然不觉自己这么问有何不妥。
韩蕊一笑,露出弯弯一排月牙,说道:“就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呀!”
林墨窘得想要扒一个地洞钻下去,左青也讪讪一笑,只有碧老三兴致很高,两只红通通的眼睛灼灼发光。
碧老三笑着问:“然后呢?”如此香艳的话寻常很难听到,何况这话是从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更让他觉得听着过瘾。谁要他至今还是个老光棍呢,虽然六十年行走江湖,听得多也见得多,可是没有实战经验呀!
韩蕊也瞪大了眼睛答道:“然后?没有然后了!”
碧老三的心往下一沉,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人家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的,谁让你还是条老光棍呢,心里一阵抽搐,嘴上却还硬着:“原来你也就知道这么多!”
韩蕊兴奋地闪着大眼睛,拉着碧老三的衣袍问道:“还有然后?那是什么,快说给我听听!”一副我很虚心请教,请不吝赐教的样子。
左青暗自偷乐,碧老三你个混球敢调戏徒儿的老婆,这就是现世报!林墨也有些期待。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老实说,洞房里该做什么他还真是不知道,他也很想得到恩师的指点。想到师父是他们四个中最年长的一位,吃的饭比他吃的盐还多,这方面的知识想必也如他的学识一般渊博。于是林墨很自觉很专注地看向碧老三,那表情与韩蕊别无二致。
碧老三干咳一声,道:“这个么,因人而异,总之,实践出真知,你们自己洞房不就知道了!”
左青笑得简直喘不过气来,姜还是老的辣,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踢回去了,只可怜一对新人完全不得要领,只得干巴巴站着,一无所获。
韩蕊见左青笑话,知道碧老三是指望不上了,回眸对左青一笑,左青的脸顿时僵住了,碧老三心想,要你刚才笑得起劲,知道怕了吧,小姑娘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左青整理了一下表情,略微显得严肃地说道:“你师父说的没错,这个洞房嘛,因人而异。”
林墨就算再傻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拉了拉韩蕊,小声说道:“别问了,回头我告诉你。”
左青倒吸了一口气,碧老三顿时哑口无言,只有林墨笑着拉起韩蕊的手,准备陪她离开。
碧老三挠了挠头,迟疑了片刻,叫住他们,说道:“你们既然成婚了也该自立门户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反正现在你们一个个都好了,既没病也没伤,就没必要再留在我这百药谷了是不是?”
此言一出,让在场的三人都十分意外,林墨松开韩蕊的手,喊道:“师父!”
韩蕊亦是不舍,噙着泪说道:“师父,徒儿不舍得离开你!”
碧老三一生无妻无儿,到了晚年得到林墨和韩蕊这两个徒儿,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宠爱,还有左青这个朋友,每日和他说话逗趣也十分惬意,说到分开,他也舍不得。考虑再三,还是觉得既然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一直留在这儿。他也知道,只要他不开口,他们是不会提出要走的,索性就由自己提出来比较好。
林墨低下头沉吟片刻说道:“谢谢师父成全,我们收拾收拾,过几天就走。”
韩蕊心里着急,心想林墨你怎么犯傻了,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师父故意要赶我们走吗,师父心里其实是舍不得我们的。眼珠一转,突然对左青说道:“叔叔,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
韩蕊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说道:“你那天匆忙把我嫁了,还没给我准备嫁妆呢!我想麻烦叔叔给我们做一张婚床,就当是我的嫁妆好了。”韩蕊一边撒娇,一边轻轻拉着左青的衣角。
左青噗地一口水吐了出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韩蕊,你有没有良心,我心脉全断,才刚苏醒,你就不怕我劳累过度,暴毙身亡?”
韩蕊生气地推了他一把,说道:“哪有这么严重,一张床就要了你的命?我倒觉得你大病初愈,正好需要做点木工锻炼锻炼身体。叔叔,你好歹养了我几年,总不至于连一份嫁妆都不得舍给我吧?”
左青只觉得心口好痛,这个要命的韩蕊,他养了她,她还伸手向他要嫁妆。左青正要开口,突然眼角瞥到碧老三,见他正在偷笑,便说道:“嫁妆我会给的,不过我还没收到聘礼呢,林墨,你不会打算空手娶韩蕊吧?”
林墨张了张嘴,他没想左青会突然问他,正思量该如何应答,碧老三抢先答道:“那好说,我们的聘礼也是婚床,我提供木材,这百药谷的树,只要韩蕊看中的,就让林墨去砍。你刚也说了你会给韩蕊嫁妆,那就一样好了,婚床你们几个一起做,嫁妆和聘礼就都有了,等婚床做好了,你们就把它运回金陵,过你们的小日子去,怎么样?”
韩蕊笑道:“好呀,就这么决定了!”
左青心往下一沉,暗想别的姑娘都是要金要银,怎么自家的姑娘这么点聘礼就满足了呢?
林墨笑道:“我都听你的。”
韩蕊看向左青,左青无奈地点点头。
林墨拉着韩蕊说道:“叔叔、师父,那我们出去砍树去了。”
左青对他们挥挥手,碧老三笑道:“别板着一张脸,不知足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所有需要动手的地方都由我徒儿做总行了吧?”
左青气得别过脸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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