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竹在胸,就指着快点证明陛下驾崩了,所以她只能拖一刻是一刻。
晋国公一手推着门,冷笑:“本王今日一定要见皇兄,司马史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阻挠陛下与臣下见面可是大罪。”
司马抚儿用全身的力气抵住门,“晋国公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擅闯陛下内殿可是大罪,更何况晋国公还在禁足期,没有陛下的召见竟然擅闯内殿,这是罪上加罪。”
可她那点力气还真抵不上晋国公,再加上晋国公自认胜券在握,信心十足,更是力量十足。
司马抚儿眼见要抵不住了,赶紧怒喝门外的夏怀忠:“夏公公,你竟然坐视有人擅闯陛下寝宫而不管,该当何罪?”
夏怀忠看他们僵持着,本就心中直打颤,现在又不敢肯定陛下到底怎样了,他当然不想陛下出一点事,但万一······而且晋国公虽然现在被贬为国公,又被陛下禁足在家,但毕竟是陛下的同胞弟弟,他若是顶撞了他,只怕日后没有好下场。
现在见司马史官正在怒斥他,冷汗直冒,晋国公他真的不敢管,若是陛下好好的,那自然大家都好,万一陛下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晋国公可就是未来的陛下。
他这会儿一直琢磨,陛下身子羸弱,昨晚又多喝了点酒,又将司马史官留了下来,可别是酒后临幸身子受不住真出了什么岔子,所以才一直没有动静,但这只是推测,若真的出了什么事,司马史官怎会如此镇静,还敢顶撞晋国公?
看她的神态她一点闪烁也无。她脸上隐有泪痕,但房事第一次姑娘家不舒服流流眼泪也正常,眼睛红肿想必是哭过又没睡好了。这事男人总是更累的,所以陛下还在休息,司马史官醒了。思及此,夏怀忠斗胆阻止道:“晋,晋国公,您不能擅闯陛下的寝宫啊。”
晋国公瞪了他一眼,“夏公公,倘若陛下出了什么事,公公负责吗?”
夏怀忠缩了缩脖子,他负得起责吗,没等夏怀忠回声,司马抚儿就冷笑出声:“陛下出事?陛下能出什么事?”
“皇兄已经一整日未露面,他平时连晚起都不会。”
“平时是平时,昨日是陛下的寿诞,所以多喝了几杯,又,又睡得晚了点,其实是到早上天亮才睡,所以现在尚未起身。之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怎么,晋国公很想陛下出事?”
司马抚儿的话是在给他定罪,晋国公的脸更冰了几分,“即便是天亮才睡,那到现在也很久了,皇兄又怎会还不醒。”
“一宿未睡实在劳神劳思,陛下是,是有点太累了,所以还在休息,晋国公若是惊了驾该当何罪?”
司马史官的吞吐在夏怀忠眼里更像是羞涩,有些话确实不太好直说,那看来陛下并没啥事,只是在睡觉,这么一想,胆又壮了点:“晋国公不可造次,您这样奴才不好做,万一真的惊了驾,奴才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晋国公看夏怀忠又被司马抚儿唬住,心里冷笑一声,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本王现在就是要惊驾,若是真能惊了驾,那本王心甘情愿的去领罪,怕就怕惊不了驾了。”
他这话夏怀忠是听明白了,又一哆嗦,脖子缩了缩,晋国公竟然敢这么说,看来认定了啊,莫非?
司马抚儿听了他这话更是怒不可遏,这厮太嚣张了,真的以为自己势在必得了,他若得了势不知道得做多少恶,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陛下,不能让他靠近陛下。
但她已经使尽了全身力气,就快抵不住了,正当她直转着脑子想该怎么办,打算再威慑一下夏怀忠的时候,一声久违的声音带着些不悦传了过来:“怎么这么吵,抚儿,做什么呢?”
司马抚儿一下子松了劲,整个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转了个方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想笑还是想哭。
晋国公在外面正使着力,此刻里面却松了劲,没了阻力,门一下子就被他推开了,他整个人一下子冲了进来,摔了个狗吃~屎。本来以晋国公的身手是可以稳住自己的身体的,怎奈帝的声音有如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晋国公给霹蒙了,所以一头栽倒在地。
司马史官从卯足了力气到完全松了劲,再加上晋国公的推力,所以也倒在了地上,更准确的说是瘫在了地上。
夏怀忠领着一众小太监在门外看着陛下穿着xiè_yī就走了过来,立马跪倒在地磕头。
夏公公此时也松了口气,陛下果然安然无恙,没出啥事,哪怕责罚他没有阻挡晋国公惊了驾他也认了,总比真出啥事要好,要真出啥事,他们这些内侍都没好果子吃。
源流罔顾这一地的人,大踏步的走到瘫倒在地的司马抚儿身边,将她扶了起来:“抚儿,怎么坐地上了。”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司马史官的神智已经清明了,身上也有了力气。她立即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愣愣的看着他。
源流朝她眨眨眼睛,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她的手,嘴角显出一丝浅笑。环顾左右,他对着门外一众跪地磕头的太监沉声道:“怎么回事,朕睡个觉都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夏怀忠为首的太监们除了磕头就是说着“陛下恕罪”。
源流这才看向还趴在地上的晋国公,皱眉道:“袭予,你怎么在这?”
晋国公趴在地上的时间比司马史官要长,实在是晴天霹雳威力太大,劈得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气来。
他现在脑子里还轰隆隆的,鹤吻竟然没起作用?鹤吻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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