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我皇兄要是敢这么使唤我......我好像也得听他的。”
两人俱笑出声。
长公主年龄不小了,却一直不肯嫁人,依赖的就是有个不会胡乱给她指婚逼她成婚的皇帝哥哥。
这样对她好的皇兄,若是拜托她做什么,她还真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拒绝。
两个人又说起些别的,突然就看到曲安康身边的翠影跑过来,扑通一下就在曲天鸢面前跪下了,人没抬起头来,说出的话语调慌乱且带着哭腔:“大小姐!小姐她晕过去了!”
曲天鸢从见到翠影的时候就开始不安了,现下直接问道:“她在哪?”
“现在客房,已叫了庄子里的太医,大小姐快去看看吧!”
曲天鸢顾不上长公主,直接就往客房走去,长公主留下安抚被翠影举动惊动的众人,顺便叫住了起身打算跟上曲天鸢的翠影:“曲安康为何会晕过去。”
长公主对她可没有对着曲天鸢的和善,语调凌厉,翠影膝盖一软再度跪下,连忙回道:“是、是安二小姐,她骂我们家小姐是病秧子,还说我们家小姐无法生育,以后是个做老姑娘的命。”翠影慌乱之下倒豆子似的全说了,乍一回想起她面前这位尊贵的殿下也是个不出嫁的“老姑娘”,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跪伏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着。
“知道了,退下吧。”长公主并没有因此为难她,而是让她退下,翠影腿软,起了几次才起来,连忙朝客房去了。
长公主转向一众明里暗里朝她看来的人,轻声叹道:“天鸢这下是省事了。”
曲安康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晕,原本好不容易在晨光寺压下来的病症全都涌上来了。
太医施针用药俱是无用,就连在寺里还能起效的国师送来的药方子,也都失去了效果。
见鬼了!
曲安康躺在床上,她本来没想弄这么严重,结果倒好,真把自己给弄倒了。
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那段时间一样。
曲安康模模糊糊地想,晨光寺到底有什么能压制住她的病症?难道她还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晨光寺了不成?
最后意识归于混沌,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就像是历史重演了一样,眼前是她在晨光寺的住所,耳边是翠影看她终于新来时高兴的声音,还有绛袖兰鸢的喜极而泣。
没什么存在感的大夫给她把脉,云里雾里说了一堆,然后应该就要走了。
“多谢大夫。”
咦?谁在说话?
曲安康一愣,这才发现在房里还有一个人。
“大哥?”曲安康的声音很弱,弱到几乎听不到。
曲砚青上前,替她拉了拉被子,轻声道:“好好休息,你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咒语,让曲安康纷乱的内心稍稍安定,“嗯。”
困倦侵袭大脑,她渐渐陷入了沉睡。
曲砚青:“好好照顾她。”
“是。”一众丫鬟应道。
曲砚青离开晨光寺,进了宫。
距离赏花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这几天里,曲砚青一直在好好扮演冲冠一怒为妹妹的形象,处处为难南安侯府,甚至做出了栽赃罪名的举动,让禁卫军闯进了南安侯府。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直到禁卫军在南安侯府搜出谋逆的罪证,这件事情才算尘埃落定。
他们从穿越者那里知道有人要谋逆,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李倩然不肯说,只想用自由来换,但是谁会如她所愿呢,于是他们自己找到了企图谋逆之人——南安候。
他们原本是打算让曲天鸢与安二闹翻,再让曲砚青和乐亲王做出一副给曲天鸢出头的样子,让南安侯府只以为他们是为了讨个说法,然后乘其不备,直接搜府。
计划因为曲安康出了意外,却也更加自然了,毕竟曲安康从未在别人视线里出现过,而曲天鸢脾气好,突然与谁闹翻,细细追究还是会挺奇怪的。如今一切按部就班,南安侯府上下全数入狱,案件交由大理寺处理,曲砚青虽然栽赃陷害,却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上奏弹劾他,毕竟这个时候,弹劾曲砚青,看起来就像是站在了南安候那边,而南安候现在可是逆贼。
“看着吧,等这事过了,弹劾他奏折能翻到我手软。”辰国主发表了一下自己对未来的预想。
国师漫不经心道:“那就趁早罚了。”
现在怎么罚都行,没人敢说什么,等南安候谋逆这事的风头过了,肯定会有人在弹劾的奏章里给曲砚青按个藐视王法的罪名,希望直接砍了曲砚青以正视听。
他们说到这,正好曲砚青来了,辰国主就问:“来的正好,自己想想该受什么罚,想好了我直接颁旨。”
曲砚青:“......”
他有些头疼,隐隐觉得小时候就不该为了练骑术往城外跑,不然也不会救了国师,和这两货认识。
不过早点认识也不是完全不好的,任谁也想不到他会被先帝选中接任暗地里的差事,如果他和国师皇帝没有提早认识,按照他现在这个势头,被这两货提前弄死也是有可能的。
他在心里宽慰了自己几句,斟酌着挑了几个刑罚,对自己毫不手软。
他妹妹当初的事情虽然只有少数人知道,但仍是风头太过,当初他本是想只要能保住妹妹的命就好,让他这辈子彻底不见天日也行,谁知乐亲王不知什么时候认识了曲天鸢,并且在听说曲天鸢的事情之后求情求到辰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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