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秘密。
路过一家糕点铺,曲安康特地进去买了一份十分好看的糕点,糕点被做成花瓣很薄的粉色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很细腻,乍一看就像真的花一样,入口酥脆清甜,因为易碎所以拿专门的食盒装着,连糕点带好看的盒子,一点都不便宜。
这是曲安康找不到适合曲天鸢的首饰之后决定代替首饰买给曲天鸢的礼物。
曲天鸢不是没吃过这种糕点,但是妹妹买的,她当然更加喜欢,直接就拿起一朵咬了一口,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很好吃。”
能因为自己妹妹喜欢就给妹妹买廉价的面具,也会因为妹妹送的是糕点,当街就吃了一块,她似乎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能包容,而每一个被包容的人,都会喜欢上这样的感觉。
曲安康和曲天鸢朝着河边走去。
灯市热闹,来来往往间,一行人与曲安康她们擦肩而过,那群人中,还有之前曲安康围观过的那两个互相出灯谜的青年。
两个青年跟在一玄衣男子身后,还在斗嘴。
曲安康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听了几句,觉得挺好笑的,就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却不想他们中的玄衣男子也回了头,两双冰冷的眼睛隔着距离和面具,在空中相撞,很快又分开。
明明是热闹的街市,曲安康居然有种周围都安静下来了的感觉,脑海中只剩下那一双眼睛。
夜色下,璀璨的花灯顺着河流一路远去,到达距离热闹的灯市很远,一点都不热闹的某座桥下。推搡在河中的花灯已经灭的差不多了,只余几盏还在垂死挣扎。
这里附近没什么商贩店铺,人也不见几个,自然也没什么行人过来,却见桥上,玄衣男子百无聊赖地靠在围栏边,身边两个青年没再吵架了,旁边还有一人,低头弯腰十分恭敬地说着些什么。
一盏烛火摇曳眼看着很快就要灭掉的花灯坚持到这里已是极限,很快就噗嗤一声地灭掉了。
玄衣男子看过去,突然间,眼底神色微变,丢下还在说话那人和身旁的两个青年,从桥上一跃而下,掠过河面又足尖一点,返回到桥上。
一旁的人虽然疑惑却也不敢抬头直视男子,两个青年对视一眼,又发现自己居然和对方这么默契,很不开心地皱着眉头错开视线。
男子看着自己拎回来的花灯,盯着上面的字,沉默许久,突然笑出声,吓得刚刚说话那人腿一软,差点跪下。
两个青年也是十分意外。
然后他们听到了玄衣男子明显很愉悦的声音——
“不是说了瘦金体难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把更新扔存稿箱忘了设时间的我:qaq
☆、·16·
回到家中,曲老爷和曲砚青已经回来了。
曲二哥不知道闯了什么祸,正挨批,曲砚青在一旁喝茶围观。
曲家男女分开排序,两男两女,按照大小排就是曲砚青,曲天鸢,再到曲二哥,曲安康。
因而曲二哥其实比曲天鸢年纪还要小。
看到她们回来,曲老爷终于歇了会,曲二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果然曲天鸢开口让曲老爷转移了注意力,直到她们各自回去之前,都没再骂过曲二。
回去的时候,兄弟姐妹四人一块走,曲二在跟曲天鸢抱怨什么,曲砚青则是走在了曲安康身边。
丫鬟在旁持着灯笼照路,不甚清晰的光亮让曲安康身旁的男子看起来和往常有些不同。
往常的曲砚青看起来是什么样的人?
曲安康闭上眼睛想了想,微笑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的人。
此刻呢?
曲安康睁开眼,侧头看去。
光线糟糕的环境模糊了他嘴角总是带着的笑容,温文儒雅的脸庞因此染上了冰冷......这是一个,可怕的人。
没人比身为作者的曲安康更清楚这点了。
也是因为太过可怕,作为袖里剑的他承受不起辰国主的忌惮,死的尤其得早,但是现在看来,他和皇帝的关系还不错?
曲安康已经放弃去琢磨这个被穿越者弄到满是离奇的世界了。
“安康。”曲砚青突然唤她。
“大哥?”
“在想什么?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曲砚青微笑着问她。
曲安康愣了愣,她的表情有变化?不可能,她最擅长的就是心里一个样脸上另一个样了。
“有什么好不敢置信的。”曲砚青又说:“过段时间长公主的赏花宴请帖就要送来了,若是身体没什么不适,就去玩玩吧。”
“好。”曲安康应道,过了一会没忍住又问:“我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吗?”
“一个小孩子,藏不住心事有什么可奇怪的。”曲砚青安慰她。
心理年龄并不是小孩的曲安康:......并没有被安慰到。
就像是被曲砚青那一句“若是身体没有什么不适”给插了旗子,当天晚上曲安康就难受了起来,没发热也没吐血,就是胸口难受的厉害。
曲安康不出声忍了一会,最后终于不痛了,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曲安康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白琳琳却又来了。
“妹妹。”白琳琳一脸苦笑。
曲安康心里总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因为无论是曲砚青还是曲二曲天鸢,都是直接叫她安康,白琳琳反倒一口一个妹妹,听起来关系很亲近的样子,但是总给曲安康一种她是在叫自己老公的小老婆的错觉。
曲安康被自己的错觉雷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问白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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