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堵上那嘴。
脚尖微动,身子微微倾斜他觉得自己可以是那最凶猛的猎豹,直接扑过去咬着她那一张吐着他不喜欢的话的嘴,让她说不出那些话来。
可是最后一句话让他瞬间清醒,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一只做错了事被驱逐的龙猫,之前万般喜爱现在万般嫌弃,可是他不能像豹子一样崛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信不信。”
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一个无比冷静而沉稳的人才能够赢得一场谈判或者辩白的辩论,他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沉稳,带着那特有的低哑磁性。
双目犹如黑色的玉石认真的盯着前面的女人,他微微上前一步一字一句认真的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想要和你重新开始,之前是我太荒唐。”
说完他也不顾那人的意愿,直接将所有买来的事物推到她的面前,温柔带水的嘱咐,“你快吃,待会儿冷了对身体不好。”
然后起身、转身、离去。
孟君呆愣着看着那门被缓缓的关上,她的嘴巴微微的张着,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再看看那关上的门,突然爆发的将旁边的抱枕向那门狠狠的甩过去,“蛇精病啊,重新开始个鬼。”
肺都快要气炸了,整个人气得都浑浊的喘气起来。有这么无耻的男人么,当初出轨要离婚的事他,现在离婚了要复合的也是他,他当自己是那人民币么,人人都会心甘情愿的重新捡起来。
端起桌上的豆浆狠狠的喝上一口,强行压下心中的暴躁,她脑子里思索着该如何处理,却是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呛上一口气整口豆浆都喷了出来。
连忙用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拿过那桌边的餐巾纸擦着手上、桌上的白色汁液,小幅度咳了两下终于缓了过来。
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和那犯病的人耗费了太长时间,她快要赶不上上班了。
柯南平一出门脸立马就沉了下来,黑如墨盘。
一路沉默的走到车上,一拉开门就连忙从座位上拿起烟和打火机,越烦躁他的烟瘾就越不能够控制。
带着刺激的热烟气入肺,他靠着车门上吐出一口白雾,飘飘渺渺,看了一眼右手指节那一块夹烟的地方已经是微微泛黄与周围的白皙格格不入。
突然就想起了之前被人管着不许抽烟的日子,不知足、受虐倾向,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起高中班主任的话:爱情是什么,你以为爱情最长久?这就是你们这些小年轻放屁的想法,世间陪伴你最深的就是亲情。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最好的婚姻就是将那一份爱情在点点滴滴的生活中磨合成了深入骨髓的亲情。
班主任说话的时候就是恨不得将那早恋的男男女女都拖出来揍一顿,嘿,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当时的他嗤之以鼻,然后将近三十的他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了自己的婚姻。
他的婚姻从开始就不能说不幸或者不开心,只是少了他以为的属于爱情的那份冲动和波澜。就如同是骨髓,不患病的时候没有人意识到,没有人重视,但是一旦患上白血病就开始接近死亡。
手中的烟还在继续燃烧,那向上升腾的烟雾弯弯曲曲,他突然是失去了抽下去的yù_wàng。
丢下、碾灭。
他看了一眼那层楼,转身利落的上车、离去。
事情的原本模样,原谅他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其实他也是病人。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前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一个人的智商用来谈判时就会觉得吓人。
孟君上班后刚好何堂没课,于是两个人决定先去大学考察考察住宿和学习环境,看看有没有需要特殊注意和完善的地方。
夏日的校园喧哗与安静并存,四处有着穿着学士服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的三三两两的人,拍照、留念,这是一个最美好的时刻。
走到那大片的法国梧桐林荫大道事,一穿着学士服脚上踩着高跟鞋的女生,十分腼腆的跑过来询问可不可以帮她们拍一张照,孟君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人,点了点头。
拍完照,归还手机。
何堂突然开口询问:“孟君,你有没有也想要拍一张。”
心之所至,这是母校的强大召唤力,两人人用着手机合影了一张。
洽谈的老师是孟君之前的大学无机老师,他教的是“普通化学原理”,同时也负责着中学生的化学教育和竞赛,当年还是一青年教师,现在过了几年就开始有了白发,人很好说话。
带着老学生的厚脸皮,在答应出一部分资金后双方谈得很愉快,教学方面可以出老师但是今年只能是助教,他不想被人一下子砸了招牌,孟君点头表示理解,但是要求必须安排的老师每位都能跟课同时上一两节课,他们机构今年可以推荐五个学生参加夏令营。
要不然完全的混水,说不过去。
最后洽谈成功,学生夏令营期间在学校住,学校会安排好相应的食堂,但是不能出校门。
何堂全程辅助,出来时笑着对孟君说:“可以的啊,你刚刚很厉害。”
孟君笑了笑,低声凑到他身边说:“那是因为这是相对来说的熟人,就算是熟人我刚刚也一直绷着一张脸,紧张得不行。”拍了拍胸口,似乎现在心有余悸。
何堂十分绅士的夸赞:“嗯可以,一点都没看出来。”
两人最中忽视一眼,哑然失笑。
不久后长草了的朋友圈破天荒的出现了一条新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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