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掉泪吧,噢,你的父亲是你举报给警察的,十几岁的小女孩,狠起来,真是。。。。。。”白挚捏着我的下巴:“所以今天的你真让我意外!”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开怀的问道:“你说,如果我对苏然说,你被十几个男人扒光了摸过,被我。。。。。。”
我瞬间咬上他伸在我脸侧的食指,狠狠的发泄着心中的恨,你怎么不去死!
白挚任由我将他的手咬的鲜血直流,脸上的笑容不变:“这才是我的小白莲,刚才那么柔弱的样子不适合你。咬吧,咬吧,你咬的越狠,我越开心。”
我无力的松开他的手指,暗暗的告诉自己不要再被这个变态激怒了。
“我给你钱。”顺了顺气,我平静的开口:“在牢里呆了十二年,你出来的生活应该很艰难吧?我给你一笔钱,你消失在我面前。”
白挚一边拍巴掌一边说:“不错,有气势,不过,苏家孙媳妇,你能给多少呢?”
我的心狠狠下沉,到底还是被他查到了苏然的家世,把苏然拉下水了,念头转了转,不过以苏然的家世,白挚应该动不了他。
定了定神,我直视着白挚:“你知道了?那就收了钱走人,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对你对我都好。”
这时,白挚突然冲过来,卡住我的脖子向上提,直到我的脚离开地面,我被卡的喘不过气来,周围声音画面开始远离我,意识不清时,隐隐约约听到白挚语气阴狠的说:“不知死活,你信不信,你现在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时,白挚突然松开手,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看着重新走回黑暗里白挚,心里还有阵阵后怕。
“二百万。”白挚开口说道。
我看不见黑暗里白挚的脸,不明白他又玩什么花样,以他调查我的情况看,他应该知道我现在拿出这个数并不困难,不过既然他自己开口要这么多,我当然求之不得:“好。”
紧接着我的话,白挚说道:“十天后,送来这里。”
我一顿,刚要拒绝。黑暗里的白挚带着笑意说:“趁我还没改主意之前,滚吧。”
☆、12
十岁之前,我的家庭几乎可以用美满来形容,温柔持家的妈妈,一个标准的家庭女;爸爸的性格虽然有些微微的暴躁,但是这并不足以影响到他对我的疼爱,每到逢年过节,我就会多一套新衣服作为礼物;寒暑假,爸爸妈妈会带着我到附近的景点玩;父母在聊天的时候也会带上我,我学校的同学,房子的装修,新搬来的邻居。。。。。。
然而那个雷声滚滚的夏天,就如一道分割线,将此前的幸福生活生生终结。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那天父亲回家时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正在睡觉,父亲的关门声很大,母亲和我都被惊醒,母亲一边抚着我的头,一边打开了灯,门边站着一脸醉态的父亲,在我以前的认知里,一直以为喝了酒脸会很红,但那天父亲的脸色却白的可怕。
父亲经营的小本生意失败了,日子开始拮据起来,雪上加霜的是,父亲从此一厥不振,并且开始吸毒!
从那以后,日子越过越难,妈妈开始去小饭馆打工,可是那点钱怎么会够供食毒品的爸爸,他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对我和妈妈拳打脚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多,我的妈妈终于离开了我,她去了再没有苦恼和负担的国度。
我以为父亲会因此而清醒,因为他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哭的昏天黑地,也因为没有钱,他没法吸食毒品,我想他会戒毒的吧,然而,当十三岁的我睡到夜半,床边多了个陌生男生人时,我明白,他非但没有戒毒,还把目光转向了我,呵呵,忘了说了,床边的陌生男人就是白挚。
你有没有见过人性最丑的一面?有没有被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出卖?有没有心中的那些坚定不移的信仰在一瞬分崩离析,我有过,无数次在父亲吹食□□的瞬间,他的消瘦的脸狰狞的可怕;在父亲把宠爱了十几年的我送给白挚的时候;在我被白挚找来的十几个男人围在中间上下其手,而父亲在一旁享受毒品的时候!
怎么没有想过去死,直到现在我还能想起跳进河里的瞬间,那种恐惧和无助。视线一片模糊,我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泪,将车开进了市区,路过“德会茶庄”后巷子时,我停下车向巷子看去,被打劫的那天,我就是在这里看见了一个酷似苏然的侧影,才会弃车走进巷子。
怎么会不爱苏然,那么一个优秀的男生钟情于自己,怎么可能不动心,可他当时的家势不允许我把他拉进我的生活里,而现在,我又怕我的家庭会让他看不起我。
副驾驶座上还有早上苏然给我买的糕点,包装上粉红色的‘老婆’两个字让我禁不住的失声痛哭,用力的磕着头枕,为什么老天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电话在这里响起,屏幕上闪着乔贤齐三个字,我吸了口气,接起了电话:“喂。”
“我在监控里看见你车停在后巷子,来茶馆里坐会吧,正好我把新婚礼物给你!”
我吸了吸鼻子:“我现在不太。。。”
“哈哈,我要是说礼物跟苏然有关,你来不来?”
顿了顿,我说:“等我一会马上到。”挂断电话,我拿出化妆包补了补妆,才了个拐弯往茶庄门前停车。
进了茶庄,乔贤齐已经在等我,见我推门进来,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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