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无意义的争吵后,他们终于陷入了漫长的冷战期,谭璐予自打父母毫无预兆的离婚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敏感而多疑,而异地相距遥远的路程更是无形的加深了两人感情的距离,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一场拌嘴一个拥抱就能结束。
而那一天,谭璐予独自做好了决定,在钟言叙跟组归来的那一天,坐上了去往b市的火车,千里迢迢赶到了有他的城市。
几个月的冷战在钟言叙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想当然就那么结束了,但紧密地拥抱,缠绵的亲吻却似乎再也填不上她心上的空洞,就像是突如其来的一生总最灰暗的时期,无论发生什么坏事都不值得大惊小怪的那一个时间段。记不清是谁先主动的了,在钟言叙那个狭小的出租屋里,他们之间最美好也最糟糕的第一次,像一只叮咚乱奏的舞曲,恶土上开出的花朵。
临睡前,他拥着怀中筋疲力尽的她道:“璐予,我们结婚吧?”
谭璐予双目紧闭,呼吸安恬。
那晚他似有所感,睡到一半便睁开了眼。像是梦里的场景一般,谭璐予穿戴整齐,一把小马扎坐在窗边的月光里,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草。
她转过头来,直直望进他的双眸。
“阿叙,我们分手吧。”
声音清冷,完全不似他手边被褥间残存的温度。
直能冻结肺腑的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来啦!这一丢丢委婉到姥姥家的玩具自行车磨了我两天,恨不得拐去鲜网放飞自我(不我没有
比码出一辆兰博基尼更难的是开车不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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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四十一章
窗外明月高悬,照的窗下独坐的她像浑身笼了一层发光的薄纱一般迷离。
钟言叙起身,伸手将人扯进怀中,双臂收紧,唇齿重又在前夜情浓时留下的痕迹上流连。大掌灵活游移至她的衣扣间,一粒一粒解开,略施巧劲将她带倒在床上,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莫名的倔劲儿,直接无视了她刚刚说了些什么。
到底说了些什么呢?不想知道,最起码现在不想要听到。
谭璐予轻轻推他一把,竟不费一丝多余力气就将他推开了。她音色一如之前清浅,丝毫不沾情;欲;色彩:“阿叙,我们分手吧。”
他像是突然间不认识她了一样,神经疼痛疼的狠了就成了麻痹感,他眼睛里也不再是她冷清清的脸庞,转而那光洁地板上落下的一点猩红像一根刺扎进眼底。
“好。”低沉的声音一出,他才恍然,原来一切自他看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她时便早有预感。
每一次争吵后的冷静期都像是对伤口的二次伤害,爱情是个奢侈品,只能小心呵护,从来都经不起一丝一毫的磨损。
钟言叙恍惚间突然想到,他比谭璐予大五岁。
五年是多远的一段距离?
大概就是能让钟言叙比谭璐予能够更加冷静而理智的审视两人未来的可能性那么长。
现在的放手,为了将来更大的可能性,一场以一生做注的豪赌。
他已经做好了倾其所有的觉悟。
谭璐予一派冷漠的神情在听到他的回答后便破了功,她“噗嗤”笑开:“不挽留我一下吗?”
“……”似是没有想到她这么说,钟言叙一怔。
“开玩笑的,骗你的,抱歉。”她展颜一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凌乱,趁着稀薄的晨光,起身离开。
一句再见也没说。
她的眼睛似乎和从前毫无分别,一样闪着温润而又平和的光芒,对他的爱意从未消失,毫无保留。
而现在一如那时。
怀里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直视着他,指尖跳跃在下巴的胡茬间,有些微微的痒,但比不上瘙到心上的痒。
谭璐予看着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拦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使力,将人紧紧禁锢在怀中。她眼睫微动,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试图平息钟言叙眼底不知何处冒出的不安。
钟言叙骨节分明的手指淹没在长发间,顷刻之间五指齐出,一下一下顺过,将如墨般的发丝分缕散开。四片薄唇辗转碾磨,吐息之间极尽温柔。
“阿叙……”换气的空隙里她启唇呢喃。
他很快又含住她落跑的唇瓣,舌尖探进牙龈轻勾。双臂愈渐收紧,却再无其他动作,只在这一个单纯的亲吻里沉醉。
他不言也不语,但温柔又缠绵的一舔一吮里似乎又包含了千言万语。
无需言语的加成,仅仅一个对视便能望尽彼此心底最深的爱意。
谭璐予手指捋过他的额发,晨光里男人的眼睫微微抖动,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眼底的暗青昭示着他的忙碌与疲惫,手里还虚虚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想要抽离时猛然抓紧。
“我要上班了,你再睡会吧。”谭璐予凑近他耳边轻声道。
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清醒,他只是迷茫的眨了两下眼睛便又进入沉睡,而抓着他的手也没有放开,似乎只是下意识的要留住身边的人。谭璐予看着难得一见的他孩子气的模样,心里好笑之余又涌上一股别样的安宁感,她手掌轻抚他紧抓的手指,像是在哄不安分的婴儿,一下一下,耐心的安抚,等他终于睡得昏昏沉沉到无意识后,才轻轻将他的手指剥离。
虽然有些浪费,但还是要把一筷未动的隔夜菜丢掉。一向讨厌浪费粮食的谭璐予在倒饭时莫名满心的粉红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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