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你能等,我也忍不了和你那么长久的分离啊!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还有你回了湘东也不能忘了我,要一直等我,知道吗?”
她羞涩地搂紧他的腰,“霸道……什么承诺都给不了我,却要我一直等下去。”
却听他理所当然道:“你我如此亲密过,你怎么还能嫁给旁人?那对人家也不公平啊,还是耐心等我一等,安心等着嫁给你夫君我吧。”
两人又浓情蜜意的唇齿厮磨了好一阵,明烟终于推开他,微喘道:“我再不回去,恐怕真要大军杀到了。”
宁徽细细看了她一阵儿,终于无奈道:“好,我们回去。”
“不……”明烟阻止道:“你要看我先上马离去。”
宁徽一愣,“为何啊?”
她红了红脸,“我也想体会一下你当年在江边时的那种感觉。”
感觉?宁徽茫然,能有什么感觉……他看着明烟愈加绯红的脸,又慢慢懂了。他想起那夜勤王,湘东铁骑整齐的那一身黑金边的战甲战盔以及安在战马身上的甲批,“我就说你们湘东铁骑的战甲似乎很是眼熟,原来是你……”
他话未说完,却被明烟一把捂住嘴。她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娇羞,紧紧咬唇瞪着他,“不许胡说!”
“烟烟,你如此喜爱为夫,为夫真的舍不得你……”走字还未说完,便见明烟已经羞恼地大步转身,奔她的战马而去。
☆、181229
她动作潇洒地上马, 微微拨动马头, 回头看向宁徽,好半晌, 终于抬右手在马身上拍了一下。胯.下马嘶了一声,随后前蹄扬起,又重重踏地, 就如当年在江边红衣的惊艳少年做的一模一样。
宁徽见她微微昂起头,似乎极为高傲地扭过身, 并没有再看他一眼, 就这么极度帅气潇洒地绝尘而去。
他愣了一瞬, 随后忍不住笑了。真是个记仇的丫头。当年他对她不屑一顾的仇,临行之前她也一定要报复回来。
宁徽策马追上,他看到明烟直接驰马上了船,他看到那船慢慢起航,驶离了岸边。他握紧马缰绳的手指慢慢收紧, 直到远远地天水一线, 再也看不见任何令他眷恋的影子。
夏末的时候, 距离湘东最近的益州发了一次大水。新上任的河道令愁得都要上吊了, 幸得湘东王慷慨捐粮,才在朝廷的赈灾粮到益州之前,地方上没有出暴动之类的大乱子。
读书人耿直,想法又简单,定邀湘东王来益州府做客,才能聊表感激之情。湘东王自然不能来, 不过最后这位河道令倒是得此机缘,入了湘东,做了一回湘东王的座上宾。
可是自从河道令归来后,便似得了相思病一般,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唉声叹气。旁人问他缘故,他只是摇头,不肯直言,后来还是一次酒醉,吐露了真言。
原来他不知道湘东王是个女人,直到那夜湘东王设宴,身着艳红袍服,风姿逼人而来时,他才猝不及防之下,骤然倾倒在了湘东王的火红石榴裙下。
“这世上再无一名女子,可如湘东王这般令人难忘。我便是终身不娶,也要立下誓言,誓娶湘东王为妻。”
这本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书生的酒后醉言,但就是这样的醉话却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了宁徽耳朵里。
听到这个消息时,周新正在为宁徽研墨。周新也是奇怪,就凭他曾经的细作行为,宁徽不仅没有怪他,还将他继续留在身边伺候,也是一桩奇闻。
倒是后来,有次周新偶然提起乡间的老父,方听宁徽道:“当初斐济以你父亲的性命要挟你,你不得不从。本王想心中存孝之人,再坏也还有救,而且你的确机灵,本王也确实喜欢你在身边伺候。”
摄政王其实待下人很好,看似冷淡,其实心思很细,再说他出手又大方,又愿意给他机会,于是周新便真的变成了宁徽的心腹。
此刻见宁徽骤然折断了手中批折子的毛笔,他便洞悉了,摄政王这是生气了。
在他的印象中,摄政王其实很少生气,而他生气的主要原因无怪乎两点。第一,就是陛下今日顽皮了或者朝中又有令人烦心的大事小事了。至于那第二嘛,特别简单,就三个字:湘东王。
对,只要事涉湘东王,摄政王就会心绪剧烈波动,居多的时候是心情不佳。但今日心情不佳到直接折断毛笔的情形,倒还是第一回。
“王爷?”
宁徽沉着脸,吩咐道:“去查查这个益州河道令是谁!”想娶明烟?简直是反了天!
周新察言观色许久,终于开口道:“王爷,其实这事的症结并不在这个河道令身上。”
宁徽蹙眉,“你说什么?”
“据奴婢听闻,自从这个河道令闹了这一出笑话之后,想向湘东王提亲的有心人便越来越多。”
宁徽猛地合上了奏折,“还有这种事?”他怎么不知道?
“王爷日理万机,自然注意不到这些琐事……”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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