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是好的怪丫头。”
他顿了顿,又道:“可谁让我喜欢这个怪丫头呢,没办法。”
明烟在他的怀中微微拱了拱,随后被他搂得更紧,“不要走,搬回来,留在我身边……”
他边说边蹭了蹭明烟的侧脸颊,“习惯了你在这个宅子里,你突然不在了,我真的很不适应。”
☆、181118
明烟故意哼了哼, “净会花言巧语哄骗我。”
“我满心满眼都是你, 你还嫌弃我……”宁徽松开她,抬起手指捏住她一边的脸颊, 用力扯了扯,“话说回来,你和萧续之前在荒寺的时候, 是不是亲密的有些过分了啊,你还让他抱你, 你还摸了他的脸……”
明烟被他扯得脸皮疼, 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心想就宁徽这个醋坛子,真是随时随地都能翻倒,淋她一个满头满脸。
这事都能吃醋是吧?好,看她直接气死他。
她故意道:“我和他自小便如此随意,不瞒你说, 我还和他贴身肉搏过呢……”
话未说完, 已经被宁徽拦腰抱起, 快步往宅子大门走去。
明烟气恼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却听宁徽冷笑道:“原来你小时候如此彪悍啊,幸亏咱们相识的晚了些,不然我恐怕要被你祸害得不轻……”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喜欢贴身肉搏这点我倒是也蛮喜欢的,夜还长, 不如你今夜就宿在我房里,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下,如何?”
“宁徽,你!”
他将唇凑到她耳垂处吻了吻,“而且我觉得你今夜也很需要我在你身边。”
明烟愣了愣,却慢慢不再挣扎。她心中忽然有些暖,她想,无论如何,宁徽都是这世上最懂她的人,即使她什么也没说,也没表现出来,他也能懂她心中所想。
直到宁徽和明烟两人进了宅子,关了大门,才在不远处的暗角处走出来一个人。拖地的黑色斗篷连着风帽,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下巴尖尖,似乎是个女人。
“殿下……”
“陈寒,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她是个女人呢?”李娪问这话的时候,尖尖的指甲几乎镶进了她自己柔嫩的掌心中。
陈寒微微蹙眉,自从他把殿下要他查的东西交予殿下之后,她便一直坐卧不宁,直到今夜她偷偷跑出来,而他发现后追出来,才知道她来了大人这里。
陈寒望着不远处那个宅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殿下,咱们回去吧,好吗?”
李娪扭转身,看着陈寒,“你说,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陈寒无奈道:“殿下,这件事大人要是知道了,定会十分不悦……”
他努力耐心劝道:“殿下,不要再查了,这是大人的私事!”
“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李娪的嗓音忽然拔高,道:“你不要以为这些年保护我,便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你只是他放在我身边的一条狗,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陈寒心底的怒气被李娪点燃,他猛地盯紧她,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露出来的下巴,缓缓滴落。
陈寒盯着那泪,又顺着那泪看到了泪痕下即使过去多年,依旧斑驳不平的伤痕,心中一痛,忍不住抬手轻轻抹去她下巴的泪迹,柔声道:“属下永远都听殿下的,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宁徽抱着明烟一路进了他的房间,将她直接扔在了床上,才扭身去点了灯盏。借着烛火,却见明烟在他宽大的床上一路滚进了角落里,满脸戒备地盯着他。
他失笑,“夜深了,早些洗漱,我们好休息了。”他指了指屏风后,示意她洗漱去屏风后即可,然后又道:“我去你屋里取你要换的贴身袍子,你……”
他瞅了瞅她,“都晚上了,快把裹胸布去了吧,你休息了,也让它们休息一下吧。”
明烟闻言面红耳赤,想和他斗嘴,但想这种事说到最后,也是她吃亏,所以岔开话题,“你这宅子也不小了,为何不添置些下人看顾伺候?”
宁徽道:“我不喜欢在一堆眼睛的盯视下过日子,日后我们成亲了,便也只有你我。怎么,你不喜欢?”
明烟想跟一句,你想得美,但莫名心中很甜,这话便说不出来了。眼看着宁徽出了门,明烟从床上滚下来,躲去了屏风后,开始松开腰带,解开衣衫,将里面最贴身的裹胸布弄出来。
飘忽的烛火打在屏风上,勾勒出绝美又婀娜的女子侧身的美态。她一手微微抱胸,另一只手则抬起解开了自己的发髻,青丝如瀑披散而下,极度魅惑地垂拢下来,裹住她秀美又圆润的肩头。
宁徽取了明烟的贴身袍子,推门进来时,正好看清这一幕。他眼睛盯住屏风半晌未动,喉结缓慢地滑动了几下。
他暗想,她大概还不知道,她的一切都被这烛火和屏风联手出卖了。
明烟听到动静,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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