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阿云,”谢柏尧摁住了江牧云放在桌面上的手,“别说了。”
江牧云抿抿唇,把话憋回去,转而道:“倘若真有那一日,还请前辈往月观山去个消息,我师伯与花前辈也是旧交。”
“月观山?”金琮眉峰扬起,“你师伯是梁道全?那你师父是——江流?”
江牧云揣着疑惑点头,“是。”
“小丫头,你想查东皇令的消息,你师父或许知道更多。”金琮蹙眉,“江流当年搅入其中,如不是你师伯梁道全和广陵阁出面担保,恐怕他当时便丢了性命。”
江牧云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遭,头脑中的思绪顿时又杂乱起来,半晌只道出一句,“前辈有所不知,我师父早在两年多前就被人害死了。”
金琮面上露出几分惊讶,“那为花翎祛除疤痕的人是……”
江牧云:“是我。”
金琮舒眉道:“原来如此。既然有这些渊源,那我也不妨再多说几句。东皇令那东西,能不碰还是躲远一些,官家的事自有官家的法子。我等只是江湖草莽,不必庸人自扰。”
话到此处,江牧云和谢柏尧齐齐暗叹,自知也问不出更多,二人起身拜谢,离去前,江牧云恭恭敬敬地躬身揖礼,算是补上花翎的那一份,“万望二位前辈,多多保重。”
往后之事尚不可知,命运之多也变让人防不胜防,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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