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之间的默契不是我能理解的,只是老教授看顾亦望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我们是男女朋友,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好了,别老站着,进屋吧”,老教授说。
顾亦望从地上提起那一袋东西,招呼我跟着进去。
进去以后我才发现,外面看着并不是很大的一木屋,里面却很是宽敞,而且家具齐全,但所有的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部是木制的,椅子,桌子,板凳……
我被这样的一个环境所深深的吸引,我们进去的第一间是一个较为宽敞,应该算客厅之类的,其余在它的两面每一边都有两间相对较小一点的房间。
“老师,您好会享受生活”,我看着周围的一切,要是能在这样的地方隐居,我也愿意。
闻声,两人都不禁笑了起来,顾亦望故意装作很吓人的样子看着我,“晚上山里有老虎的”
“你别听他说,他还跟以前一样就爱唬人”,说完,杨教授转身朝外面紧挨着主屋的另一间木屋走去,“你们还没吃东西吧”
“老师,让她来吧,她做的东西很好吃”,顾亦望边说边推了我一把,我也识趣的跟了出去,但还是白了一眼推我的顾亦望,心里暗想,“好吃,那第一次吃的时候,怎么像是在吃□□一样”
我跟着杨教授走进厨房,厨房很小,虽简简单单的摆设,但是我看了一眼,什么也不缺。
杨教授边告诉我每样东西都放在哪里?边对我说,“亦望那孩子嘴可挑得很,可是每次来我这老头这里就只得将就,这下遇着你了,算是好了”
我听着他的话,话语暖暖的,说到顾亦望的时候,像是在说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眼里充满了慈爱。
“亦望他有您这样的老师真好”,我说。
杨教授轻轻的微笑了一下,他脸上早已爬满皱纹,笑起来的时候那些皱纹就像小山丘一样爬满了他整个慈祥的脸颊,即使这样的他,却给人一种熟悉的年轻感,我想,或许是因为渊博的学识吧,让他的灵魂充满生命力,所以并不觉得他老了。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他也没有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在他打算折身出去的的时候才对我说,“那孩子单纯,可自己做了决定,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坚持,他能有现在的成就不容易,我看着也很是欣慰”
说完,他陷入久久的沉思,像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
我听着他的话,低头洗着菜,没言语。
“嗯,这才像你师母做的饭”,杨教授夹了一块菜放嘴里,向我竖起大拇指对顾亦望说道。
“她呀,也就做饭这点本事,虽然卖相差了点吧,但是还是可以将就着吃的”,顾亦望明明心里觉得好吃,嘴上却硬是不说出来,我看着他,鄙视他口不对心。
“你刚刚不是还说她做饭好吃的嘛”,杨教授微笑着,看着他这个还像个小孩一样嘴上不饶人的学生。
“我要不夸她,五道菜里至少有三道会是苦瓜”,他像是知道我想什么一样看着我,脸上写着‘我都知道’几个字,我在心里笑。
说也奇怪,一年的时间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打口水战的时间远远要多于和平相处的时间,有时候,我直接被他的小孩子脾气气得跳楼的心都有,但是,慢慢的,了解他之后,我发现,我要报仇的机会也很多,比如说,给他做饭的时候,每道菜里都加点苦瓜,而且,这个方法用一百遍都有用,那家伙一点也受不了苦瓜的味道。
突然,杨教授开口问道,“你刚刚说你明年可能很少待在上海,那你是要去哪里?”
这时,我也看着他,眼里比杨教授还期待他的回答,他要去哪儿?虽然,对于他们来说,本来就不可能永远待在一个地方,但听他话里的意思,总感觉这次像是要去很远的地方,甚至以后都不回来了。
“公司将我的工作重心转到了北京,我接了好几部戏都在明年开机,而且大多数都需要在欧洲取景,所以,可能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难再回上海”
杨教授懂了似的点点头,而我全程没言语,只是安静的吃着面前的菜和碗里的饭,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做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只觉心中五味杂陈。
我将厨房的一切打理好出来的时候,顾亦望正在跟他的老师说着什么,他们的声音不大,我站在外面很难听清,我害怕就这样突然走进去打扰到他们,而且他们所说的内容我也不好插嘴,所以,索性走过去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抬头仰望天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在黑暗的夜空里寻找什么?
白天的时候晴空万里,所以到了晚上星空就更是浩瀚深邃,我坐着无聊,所以便开始做一件很傻的事,以前在电视上看见别人做,觉得特傻,可现在百无聊奈的自己却用它来打发时间,‘数星星’
“1,2,3,4……”,果然,每次都数不上十又乱了,又得从头开始。
“就你那智商,你肯定是数不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顾亦望出现在了我身后,他俯身看着躺在椅子上像傻瓜一样数星星的我,又开启了他的恶语喷人模式,近距离审视他的眼睛,那里比夜空还深邃。
“这么浩瀚的星海,你也数不上十”,我不服气他所指的我智商低,毕竟今晚这么多的星星,爱因斯坦还活着也不一定能数出来。
“谁说的,我能全部数出来”,他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不能靠的木凳上,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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