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点吃的,我现在先和先生到那边习剑,完了麻烦你们把晚膳也准备一下吧。”说完就头也不回提着剑走了。
日凝呆立在原地,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小巧在一旁替小姐难过地拉拉她的衣袖,“小姐···那个,让小巧来就好了啦。”
“不,小巧,”日凝回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咱们是好姐妹嘛,我才不像某人那样,总爱趾高气昂地吩咐别人做事,而且房间那么多,你要收拾到何时?”
小巧一脸感动:“小姐···可我总累你那么多,连上下山都让你背着、拉着··”她擦了把泪,细长的眉眼弯弯的,“那我们一起收拾完后,晚膳我来弄吧!”
用过晚膳,喂了清风一点肉汁捞饭,收拾好锅盘之后,日恒终于能空下时间来给日凝念书了。
他先把日凝拉到其中一间书房,问:“凝凝,你想从哪一本书开始?”
日凝走过去,一边看一边伸出指头往书籍上平移过去,划起了不少尘飞扬到空中,她忍不住捂起鼻子咳了咳。
日恒走过来把她拉离了一点,摇摇头道:“明天你开始整理一下书籍,把它们搬出去晒太阳吧。”
“啊?又来?”日凝满脸的不情愿。
日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啦,得空了我会帮你一起弄的,也就每两个月搬出去晒晒就好,不会花多少工夫的。”
“每两月一次?”日凝伸出耷拉着的两根指头,皱着的眉头艰难地伸了伸,露出哭丧的表情,“我还以为一年一次呢!”
“好啦,要看哪一本?想好了吗?”日恒微笑道。
日凝伸出手搁在额前从下而上看,突然,眼睛一亮,指着书架最上面那本薄薄的淡蓝色封面的书雀跃道:“就那个吧,异人山水志!”
“好!”说着,日恒已经伸手拍按了一旁的案桌,“腾”地一下借助墙壁和书架的框架飞腾了上去,一下就取下了那本书籍,轻盈着地,衣摆翩跹。
日凝惊异地盯着他,两眼闪闪发亮,双手合十摆在胸前道:“阿恒,你那个是轻功吗?我还以为是拍电视剧的忽悠人呢!想不到还真有那么的···”
日恒只是笑笑,拉着她到案桌前坐下,开始给她念起书来:“试一望兮不磝不礐,匪黛匪青。夹路无石,半山有亭···”
念着念着,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日凝舒展了一下筋骨站了起来,去把铜油灯点亮了提过来。
坐下的瞬间,脖子上挂着七色结的绳子露显了出来。
日恒盯着那截雪白纤细的颈项,不禁伸手过去把绳结提了出来。
“你干嘛?”日凝被绳子勒了一下,转过头对着他抱怨道。
“你一直戴着吗?”日恒把绳结捏在指间,墨玉般的眼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废话,你不是让我戴着的吗?”日凝觉得莫名其妙的。
“你喜欢吗?”日恒又问。
“有差别吗?”日凝没好气,反正不管喜不喜欢,还不是得把飞机交换出去了?这个仗娘疼爱就嚣张跋扈的家伙!
“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把它还我。”日恒缓缓放下绳结道。
“哦?那木鸟已经厌倦了吗?准备把它还我了?”日凝单手托着下巴,伸手握住那个绳结,斜睨着他。
“不,我用另外的东西跟你换,”日恒四下张望了一下,终是提起了案桌上锦盒里放着的一支看起来十分昂贵的镶银玉石管狼毫笔,“这个你喜欢吗?”
“对不起,我对这等俗物看不上眼。”日凝说着,更加宝贝地握着胸前的绳结,侧着身把它护到一旁,她心想,这绳结这么普通,这家伙居然用那么昂贵的东西与她交换,想来必定意义非凡,她就想看看他着急的样子,所以,说什么也不换!
“那这个呢?”日恒搬出他珍藏已久的书画。
“不!”日凝坚决地摇摇头。
“这个呢?”日恒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支精致小巧的木制玩意,雕刻成一个木头女子手提一支棒,面前有大大小小的鼓,往嘴里轻轻一吹,木头女子就不停敲动大大小小的鼓,发出抽抽搭搭的木头响声。
“不要!”日凝还是摇头,长长的眼睫轻轻覆在眼睑上,捏着绳结往鼻尖处嗅了嗅,假装陶醉煽情道:“这七色结可是我哥哥心爱之物,上面沾了他身上的薄荷体香,我每晚必须要在胸前熨帖一番才能睡得着啊!我可不能与你换!”
日凝本想说这么一番话来,看看他能继续搬出什么样的奇珍异宝出来交换,想不到他听完之后竟气得脸色绯红一片,垂下了头不看她,再也没有提起要把绳结要回来的事了。她心里多懊悔啊,早知当初拿出木制玩意的时候就换下来好了。
以前,薛大公子读书写字时,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但是,最近刘先生在教习大公子策论时,总发现他偶尔会神思不集中,容易被窗外一些嘈杂声扰乱心神。
就像是上次薛家大姑娘和她的婢子说说笑笑地抬着书籍从窗前走过,那只大公子命名清风的小狗从远处一下子扑过来,把大姑娘扑倒在地,散落了一地的书籍,然后薛大姑娘抚着后臀艰难站起,把小狗的前肢提拉了起来,侧着眉佯装生气提着小狗在半空旋了一个圈,把小狗吓得惊魂不定,“嗷嗷”地夹着尾巴逃。
那时候,就见大公子握在手指尖的羊毫笔此时已经停在半空许久了,连上面的墨汁滴落到宣纸上,洇墨一片也不知道。看见小狗和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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