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所以这个星期应该就不更新了,小天使要等我呀!
☆、r.37
搀着白芷回到餐厅,里头一片歌舞升平,场上的食客该吃吃该喝喝,偶尔有人想起外出的女客久久未归,又马上被旁人的搭话岔开了注意力。总之,该聊的聊,该吃的吃,丝毫不受外头的大战影响。
看了一眼对面的空位,杜浣纱一手挂着两个单肩包,一手扶着白芷:“我朋友有点不舒服,我们就先走了,大家吃得开心点。”现在还不算太晚,外面还有兜截生意的计程车司机,不然也可以上网打个车,尽快将白芷送回家才是正经。
门前果然停了几辆计程车,杜浣纱看了看身边脚步虚浮的的白芷,加大了搀扶的力气。
“等等!”
身后忽然传来喊声,杜浣纱回头。
w。
小跑着向门口走来,w人长得高,迈着长腿,没一会儿就走到杜浣纱面前:“怎么不等我?”锋利的眉眼在月光下多了几分柔和,微微蹙着眉,手上拿着件西装外套就跑出来了。
杜浣纱一时语塞,直到追出来了,她才想起刚才两人好像是约好了要一起去吃夜宵的。现在她就这么走了,也没有跟人家说一声,好像也是不太地道。
“这样好不好,”想了想,杜浣纱抬头:“我们先把白芷送回家,待会去我店里,我给你做点吧?”她也不想放w鸽子:“我也要去孔雀街那边接个孩子,去那头吃也方便些。”
出来之前,杜浣纱将小软毛送到了孔雀街那边托儿所之类的地方,交个一千几百块钱的,让他跟那些妖怪幼崽在一起,管吃管喝,偶尔还教点三界的常识。
“好。”现在的丁进同学看见杜浣纱,总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她,自然是什么都说好了。
有了w的帮助,杜浣纱的担子轻了不少,连打车钱都省了。上了w新买的银灰色桥车,将白芷送回家去,再到孔雀街时,杜浣纱一看手机,也才十点多。
“辛苦你了。”等w停好车,两人并肩在街上走着,杜浣纱突然有点心虚:“待会给你做点好吃的补偿吧?你想吃什么?”送了白芷回家不算,待会吃完夜宵还要w送她去接小软毛。
“好。”伸手牵住了杜浣纱的手,w自然地开口,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会做什么?我都好。”
男人的手几乎是杜浣纱的两倍,散发着热度,几乎要将杜浣纱的手完全包裹起来。猝不及防地被抓住了手,杜浣纱反射性地缩了一下,却被牢牢地抓住了,抽了两下也没抽出手来,也只能被一直牵着了。
刚才喝了点酒,仿佛是现在才一次性地发了出来,杜浣纱想,大概是酒气往上冲,脑子晕乎乎的,脸上也热辣辣的,微微地泛着红潮。
有些恼,也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想被w看见,杜浣纱看看天又看看地,却怎么样也控制不了莫名上扬的嘴角,最后干脆转过头去,不说话,也不看他。
两人别扭地牵着手走着,w久久等不到回应,只尴尬地咳了咳:“我、我想喝你泡的咖啡。”
“大晚上的喝什么咖啡。”
被怼了一句,w更尴尬了,不敢再说话。
直到拿出钥匙开了咖啡店的门,杜浣纱推门进:“我去弄点吃的,你在这等着吧。”
除了饮料和蛋糕,店里还常备着点小吃,杜浣纱从冰箱里翻到几包香肠,还有半包芝士。想了想,拆了两包放到烤盘上,撒上水牛芝士,放进烤箱里,看着香肠一根一根地爆裂开,芝士被烤到融化,最后变成金黄色,这才戴上手套,拿出烤盘,将香肠夹到碟子上。
“好香。”
店里只开了吧台顶上的几盏吊灯,w坐在吧台前,一开始还看不清杜浣纱手上捧的是什么东西,只闻到一股芝士与烤肉混合的香味,忍不住又开始脑补:“以前,你也常做这个吧?”w突然觉得,在这个气氛下,杜浣纱捧出了这碟小吃,也许是有什么关于两人过去的重要记忆,想借着吃夜宵的契机,希望提醒他过去的种种。
抬头深情地注视着杜浣纱,w认真地说:“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不知道这位先生又脑补出了什么鬼,杜浣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敷衍地点点头:“吃吧。”
小口小口地喝着冰镇的桂花酸梅汤,杜浣纱透过玻璃杯子,偷偷地。他今天穿着靛蓝色的西装外套,里面简单一件白衬衫,没有打领带。刚才一路走来嫌热,解开了最顶上的两颗扣子,又把外套脱了,这会正搭在隔壁的椅背上。
对于杜浣纱做的小吃,w倒是很捧场,没有一会儿,碟子里的香肠已经被消灭了一半,杯里的啤酒也差不多见底。看着滚动的喉结,杜浣纱脸上突然腾一下的就红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杜浣纱的眼光,w拿走了她面前的玻璃杯,两人直接四目相投。
“好看吗?”
把脸凑到杜浣纱面前,平时一脸正经的丁海归倒是多了几分幼稚。
“纱纱……”大概是因为喝了两杯啤酒,借着酒意,w更加大胆了,直接光明正大地握住杜浣纱的双手:“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眼前的玻璃杯突然被移开,马上又被拉住了小手,杜浣纱一脸懵逼:“什么?”今天怎么一个个的都净讲些她听不懂的话?
“我竟然忘了你……忘了我们的一切……”痛苦地摇着头,前二十几年一直都顺风顺水的高岭之花觉得有些迷茫,他从来不曾有过什么超出意料范围的事情,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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