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个字,“杜若飞。”
是杜若飞写的信,连青垚果不其然冲过去,跳起来一把抢过贾世凯拽在手里的信,迫不及待的拆开。
贾世凯在一旁对许文茵说道:“你看看他这各样子,我就说了吧!他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
许文茵一笑,“你就别说了。”
连青垚认真的读着杜若飞写来的信,信上所写是李大钊先生准备在北京的碧泉湖上做一起演讲,这次演讲汇集了许多《新青年》杂志的人,杜若飞把参加这次演讲其中的一个名额给了连青垚,他希望连青垚能够多多学习,多多与这些人交流。连青垚读完信,傻呵呵的笑了,贾世凯以为他是收到杜若飞的信高兴的疯了,与许文茵一同走过去看,才明白,“原来李大钊先生准备在北京的碧泉湖上做一次演讲啊!真羡慕你能去。”
这下连青垚高兴的抓着许文茵的肩膀,他此时此刻的眼睛绽放着光芒,像个孩子一样要把高兴的事情说给身边的每一个人听。“我终于可以见到李先生了。”
“恭喜你,青垚。”许文茵说道。
“文茵,世凯,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把李先生讲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你们听的。”连青垚激动地说道。
许文茵笑着点点头。
连青垚自从知道要去北京,他在报社里一刻也带不下去,忙收拾了东西就回连府,离开前嘱咐了贾、许二人,让他们在他不在的时候把报社办好,并且还将哑女托付给了贾、许二人。贾、许二人并不知道连青垚口中所说的哑女是何人,但是连青垚离开前告诉他们可以找桑君惠。
连青垚离开后,许文茵收起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失落,贾世凯见她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好笑道:“你刚刚怎么不在他的面前做出这副模样,倒是在我的面前这般失落的样子,你若是刚刚在他的面前做出这个样子,他定然是对你心疼的要命。”
许文茵笑了笑,“什么心疼,他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知道我疼到底是在哪里,恐怕到时候他会认为我没办法去参加而感到失落。”
“说得也是,听说这小子昨天和君惠圆房了,现在他们两个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打算怎么办。我看得出这小子开始对君惠有所改观了。”
许文茵依旧笑了笑,她能怎么办,他们是夫妻,理由应当有感情,她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插曲,注定是要他生命中的过客。
连青垚来到柳然居,一进去就大喊桑君惠,君惠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出来,“君惠帮我收拾几件衣服,我要立马动身去北京。”
桑君惠问道:“你要去北京。去北京做什么。”
连青垚边收拾东西边说道:“我收到杜若飞先生的来信,他邀请我参加李大钊先生在碧泉湖上的一次演讲,机会难得,我必须马上动身。”
“就你一个人去吗?世凯和许小姐呢!”
“就我一个人去,他们留在善城。”连青垚说道,“如果我们所有人都走了那么报社怎么办,他们这次虽然去不成,但我一定会把李大钊先生在碧泉湖上的演讲一字不落的说给他们听。还有你放心哑女哪儿我也交代了他们,只不过我回来的匆匆茫茫来不及跟他们细说,他们到时候会找到你,就麻烦你再带他们去一次,把情况在跟他们说说。”
“我倒是没关系,只不过你去北京的事情有没有跟爷爷、爹娘他们说。”桑君惠提醒他。
“还没来得及,等收拾好东西,我就去。”
连府上下到门外送连青垚,连青垚与其一一拜别后,准备上马车的瞬间又从马车上下来,走到桑君惠的跟前握起她的手,一本正经的道:“等我。”
桑君惠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
连青垚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两个字,他只知道如果不说这两个字,他这一路上一定非常的不安。
拜别连青垚后,白氏拉着桑君惠到了后院,二人坐在院中的亭中,白氏紧握着桑君惠的手道:“弟妹,我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没想到老太爷会强迫你和三弟。”
原来白氏是在为老太爷强迫她与连青垚圆房一事道歉。桑君惠拍了拍白氏的手,摇摇头,道:“二嫂,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系,说到底,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都怪我不孕,为什么我不能生呢!作为一个女人我不能生孩子,我还算是个女人吗?尤其是为我的丈夫生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白氏说道:“其实,我这几天都在想,老太爷这样强逼着三弟也好,毕竟只有做了真真正正的夫妻,你和三弟之间才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也只有做了夫妻你才能名正言顺的把三弟牢牢的抓在手里。”
“可是这样的夫妻总归是没感情的。二哥不愿意纳妾是因为对二嫂情根深种,他那天极力与爷爷争取,也是为了二嫂和他的未来而争取,如果换做我和青垚呢!如果爷爷让他纳妾的人是许小姐呢!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委屈了许小姐的。”是啊!染了血的白手绢已经不在纯洁,只有她和连青垚那血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连府上下都已经知道他们已经圆房,如果到时候连她的肚子都没有动静,是不是爷爷也会让青垚娶别的女人,比如青垚最喜欢的许小姐。到那个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白氏深深的叹了口气,“有感情又怎么样,你看看大哥和大嫂,他们感情深,可现在两个人之间突然插进来一位苏氏,搞得两个人像个陌生人一样,大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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