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夺门而出了。匆匆的走没有一丝留恋,后面的一切和这个院子里花草都跟我没有关系。留给他们的是我狼狈的背影,看着他们的是那个站在窗前目视我出去的惠母。
惠正涛并没有追出来,或许他出来了,我已经走了。
后来,惠正涛给我发短信,我并没有指责他,也没有在她对他说惠母的什么,我知道是我没有足够的本钱和他继续下去。我们是相互不属于的,我们的立场不同,环境不同,都很难了解别人的感受。换个角度想,惠母没有错,我不是世界的主角,我经历的故事惠母不会体谅,她的世界我走不进去,提前结束,对彼此都好。
惠正涛还给老霍和小姨打了电话,我第一时间也给老霍和小姨打了预防针,老霍劝他放弃,不要给彼此增加不必要的烦恼,毕竟感情的世界里夹杂着家庭、父母和社会。
小姨也没有过多是说什么,倒是惠父知道事情原委后给小姨致歉。
后来有关这个工厂的业务我没有再介入,但是公司业务往来依然保持着,和谁有业务不会因为我个人的事情有变化的,谁都改变不了。
我暂时成了公司同事茶余饭后的话题,成了笑话也成了神话。
虽然心理上有阴霾,可是该过的生活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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