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联系电话、地址。
究竟是谁寄来的?
文件袋,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
她一无所获。
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谢梓谨重新将文件袋拿到手中,打了开来,将里头的东西一次性倒出来。
文件袋内的资料、照片等一下子飘了出来,漫天飞舞的铺满了沙发。
谢梓谨细眼望去,伸手捡了一张照片,只见照片上是她那个好父亲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拥吻的场景,那个女人她认识的不能再认识,即便死了也不会忘记,她是顾雪杉的母亲,也就是她那好父亲在外头养了二十多年的情人。
还记得那时她那位好父亲骗取了谢家的资产,爷爷被气得住进了医院的时候,那个女人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入住进了谢家,霸占了原本属于她妈妈的卧室。而妈妈她无法忍受,离开了谢家。在爷爷病逝没多久,妈妈她有一天重新回到了谢家,她以为妈妈回来是带她离开的……
却不想,妈妈她原来……原来一直都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
被夺家产。
丈夫出轨。
父亲病逝。
一连串的打击,让一向娇弱的妈妈再也无法忍受。
她永远无法忘记,六月的那天,狂风大作,暴雨如注。
妈妈她却装扮的异常的美丽,高傲的出现在早已物是人非的谢家。
她温柔的和自己聊了许多话,回忆着她跟爷爷之间的亲情,笑着谈论爷爷从小到大是如何宠爱她的,一脸温柔的回忆着她跟父亲是如何相知相识相爱的……
她以为妈妈是沉浸在虚假的过往无法自拔,只是难过的安慰着,并没有特别的在意。
她不过是去后花园将花儿转移的玻璃花房,并没有多长的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妈妈的踪影。
她找了好久,终于在妈妈原本的卧房找到了她。
那时的她坐在梳妆柜前,一手枕着头伏在柜面上,一手垂落着,好似睡着。
站在门口的她,只见鲜血从妈妈手腕溢出,染红了整只手,雪白的裙摆,染上了属于冬日的腊梅,四周原本白如雪的地毯上仿佛绽放了无数的红玫瑰,妖艳不已……
腥红,刺痛了她双眼。
谢梓谨伸手摸了摸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眼眶的水珠子,迅速擦拭掉。
她将沙发上散落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
或是父亲跟顾湘晴拥抱接吻,或是顾湘晴和顾雪杉低头笑着,或是顾雪杉手挽父亲,或是他们一家三口外出游玩……
谢梓谨轻蹙眉尖,缓缓在一旁落座。她将手中一堆照片置放到一旁,而后伸手取过资料,一直录音笔从资料内滑了出来,掉在她双腿间。是支银灰色的录音笔,看起来价值不菲,不是市面上常有的款式。谢梓谨伸手捡了它,内心像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驱使着她打开了录音笔,一段通话声在她耳边重演……
“先给你们二十万定金,狠狠的揍一顿这个男人……”
“告诉那个男人是谢梓谨派你们去的……”
“不要问为什么,你们做还是不做?”
“急什么,还有三十万在你们办成事情之后再给你们……”
……
“事情已经给你办好,余款什么时候给老子打过来,老子等得不耐烦……”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给你打过去……”
“老子暂时信你,一个星期后要是没收到钱,老子就卖了你……”
……
男人的声音谢梓谨十分的陌生,但是女人的声音她再也清楚不了。
她一手翻阅着资料,上头详细的罗列着父亲他什么时候去了顾湘晴母女那儿,呆了多久……还有一份父亲他和顾雪杉的亲子鉴定报告。
手中的录音笔被谢梓谨攥的愈来愈紧,她眯眼,缓缓平静波澜起伏的心。
通讯对话,没有强势权力,一般人不可能得到。
亲子鉴定,没有特殊关系,不可能在鉴定当事人双方不曾同意前提下进行。
不用多说,这明显的是一份对自己再有力不过的证据。如果是晚晚查出来的,晚晚会直接告诉她,而不会这般多费波折。
所以,一定不是晚晚,那么,又会是谁,谁在背后帮她?
一个个排除认识的人,等到所有的人都被排除掉,谢梓谨也没想到是谁。
她,百思不得其解。
第19章迎面一泼狗血(首推求收)
谢梓谨最近可以说是学校、公寓两点一线来来回回,十分的平常,跟普通的大学生没有什么两样。
或许是生日宴会上叫唐卜驿丢尽颜面,所以他最近一段时间联系她的次数倒也不多,不过即便如此,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到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原因,无非是想吊着唐卜驿的胃口。
毕竟,是个男人都是贱的。
围在他们身边的,他们总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从来不会关心在乎,他们更加趋向于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更喜欢冷眼无视对自己的,总觉得那才是最好的。
既然如此,她对他若即若离,偶尔再给点笑脸,便能勾起他蠢蠢欲动的心思。
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在以为自己最辉煌的时候狠狠的跌落谷底深渊,势必要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对于大学的课程安排,谢梓谨有些不太赞同,可以说是不喜欢。有的时候一天不过一节课,有的时候一天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的,时间特别的分散。她更希望把课程都排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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