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遭遇尴尬时,只要自己挺起胸膛不当一回事,别人也就不会当一回事。现在阿庆并没有把事情放在眼里,她有什么好作茧自缚的?
日向更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跟着大胆坦然的阿庆,自己也跟着稍微无畏了。
“啊!对了,总二郎也在。”西门庆突然想到,然后看向他们的作为,只见上面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家伙跑哪儿去了?”西门庆疑惑的念叨,没有看见小更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信心狼狈溃散的样子。
她脸上红白交迭,在听到西门庆说“可能上洗手间去了,咱等等他。”的时候,突然开口——
“那个,阿庆,我想起来自己还有点急事,稍微——总之我先走了。”
西门庆拦都拦不住她,只得看着她匆匆离去。
大概十分钟后西门才再度出现,西门庆顿时就不满了“你跑哪儿去了?小更这都走了。”
西门无奈的笑笑“别问了,你就当这是脑子慢半拍的哥哥反应过来的体贴吧?”
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但下次见面的时候至少可以掩耳盗铃。
“不过话又说回来。”西门庆想着刚才这丫头熟练的动作和信手拈来的恐吓手法,越想越觉得不得劲“你那些都是怎么学来的?嗯?庆!”
西门庆心里一咯噔,自己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第11章
西门庆也不是傻的,就算当时没反应过来,事后一想也能看出不对劲。
但是男女之间的友谊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别扭很正常,尤其是小更那样羞涩敏感的家伙,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脸皮厚自来熟的。
她直接问西门“我说,你是不是跟小更闹矛盾了?你躲她,她也躲你,怎么?吵架了?绝交了?”
这会儿他们已经回到家,因为离睡觉时间还早,索性西门庆抓着他亲自帮家里的狗狗洗澡。
他们家里养了一条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阿拉斯加,已经有四五岁了,是总二郎到乡下看她的时候见她养了狗看菜地,自己也心痒痒回来开始养的。
不过东京的宅邸哪有狗狗的用武之地?总之这狗就跟家里的三少爷似的,被养的很娇贵。
前两年总二郎还老喜欢牵着它回老家跟她显摆,但每次都被她那只凶悍的,比它还小一圈的土狗欺负得可怜巴巴没处站。
他一来觉得没面子,二来狗狗死活不肯跟他去乡下了,只要见到老宅那边熟悉的环境,就趴在地上哭,他没办法,从此去乡下看妹妹就再也不带狗了。
这次回来西门庆特意没带她的阿黄,就是怕两只狗在一起不安生。当时阿黄还在后面追了很久的车,最后被管家哄着牵了回去。
西门正挽着袖子给狗狗抹香波,把一条大狗搓成了巨型,冷不丁听到她的话,手上动作一顿——
“那家伙怎么可能吵架。”
西门庆一想也对,完全想象不出小更吵架的样子。但总二郎又明显对这个话题很避讳,她也就不胡搅蛮缠了,毕竟每个人都有一套围绕着自己为中心的交际系统,这主观私人的东西并不是别人能置喙的,哪怕亲如兄妹。
所以她也就叨叨了两句‘一定是你成天花天酒地被人嫌弃了,哪个女孩子希望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马变成不得了的人渣?’作罢。
西门无故又被数落一番,他觉得自己的恋爱观并没有毛病,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本来就是美好而短暂的东西,维持着一期一会有什么不好?
他每次可是跟上一任都断得很干净的,不像玲一样搞已婚少妇,害得人家家庭破裂的也不是没有,能活到现在多亏那家伙本来就是道上的大少爷,没人动得了他而已。你让换一个人这么搞试试?
不过恕他怂,不敢在相互冲突的价值观上和他妹妹怼。口头上能不能赢是一回事,反正不管怎么样最后他被迫低头的结局是肯定的。
既然已经知道结局,那就省略中间鸡飞狗跳的过程,直接认怂吧?他又不是阿司,为了挣一口意气被收拾得灰溜溜的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一直保持优雅。
西门庆才回东京两天,发生的事已然不少,她深觉这个地方是个多事之地,哪有乡下宁静悠哉?哪怕不忙的时候逗逗阿黄或者夏目家那只肥猫,也比这些狗皮倒灶的事强。
过两天父母就要回来了,西门庆不用猜都知道又会有没玩没了的宴会,顿时觉得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嚼头。
不过还好迹部超高的效率缓解了几分这样的焦躁,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她就得到通知今天下午就回有人过来跟她交接玫瑰园的事了。
当然说交接还有点早,毕竟前期她主要是打杂学习,种庄稼她是一把好手,伺候一些生命顽强的花花草草也不在话下,但这些金贵的品种,西门庆还是缺乏相对应的理论。
虽然按她的意思,这玩意儿本来就是一通百通的事,但她聪明的没跟别人拧,先把地搞到手才是正经的。
同桌君昨天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放学后和社长一起瑟瑟发抖的等那个可能降临的噩耗,结果什么事也没有,方觉是虚惊一场,今天总算精神好多了。
课间的时候忍足主动转过来找她搭话“西门桑,你真的要出打理玫瑰园?”
他这会已经好奇到直接问出口的地步,因为网球部部活的关系,同在一个班的忍足对于迹部的事知道不少。
像他经常等迹部一起去网球场,很多正在处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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