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杏:“为什么一定要他写申请?”
“成立社团,需要四位社员写四份不低于两千字的申请共同提交,缺一不可。”风杏解释:“而且顾斯南的球打得超好,所以我们默认他是社长,虽然他死不承认。”
江达下了狠心:“南哥!就这最后一次,如果申请再通不过,我们就解散社团,好不!”
顾斯南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为什么一定要成立社团,喜欢打球,自己去场馆里找人打就是了,有了社团,就要管理,麻烦事一堆。”
“可是只有社团才能参加比赛拿冠军啊!”
顾斯南翻了个白眼:“痴人说梦,就你俩这菜鸟水平,想拿冠军,永远不可能。”
此言一出,风杏和江达算是蔫了气,不再追着他苦苦哀求,他们脸色低垂,似乎受打击不小。
顾斯南手揣兜里转身离开,朱盏看着身边的风杏差点红了眼圈,于心不忍,冲顾斯南喊了声:“喂,有你这么当社长的吗。”
“我本来就没想当,浪费时间。”他头也没回。
“那你就退!”朱盏也来了脾气,顾斯南的态度让她不爽很久了。
她冲他喊道:“别嚣张,我会带他们拿下全国大学生乒乓联赛冠军。”
顾斯南脚步顿了顿,轻蔑地喃了声:“又来一个傻缺。”
待他走后,风杏和江达眼神直勾勾看着朱盏,不可置信:“你说真的?带我们打联赛?”
朱盏咽了口唾沫:“假的,我就气气他。”
“老大!以后你就是我们老大了!”
“社长给你当!”
俩人一左一右抱着朱盏的胳膊,左一个社长又一个老大,叫得人头皮发麻。
朱盏抖了抖鸡皮疙瘩,从他们怀里把手抽出来,一本正经地说:“申请成立社团不是最紧要的,主要是先把技术练上去,等有一定实力之后,会有同学们加入的,人多了,再向团委申报,通过的可能性大一点。”
“我们会努力!”
俩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切听社长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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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朱盏浏览校园论坛的时候,看到乒乓社团组织了一场校级乒乓球比赛,她立刻将这条信息复制到宇宙银河乒乓俱乐部的四人微信群里。
两分钟后,江达回复:“参加参加!”
风杏:“我们要参加敌人的活动?”
江达:“这叫深入敌后,在总决赛的时候,我们出其不意放火,把他们全部烧光!【地雷】【地雷】【地雷】”
风杏:“好主意!”
朱盏:“不不,我们不搞破坏不放火,只是单纯参加比赛。--”
顾斯南:“赌一瓶王老吉,你俩进不了前十。”
朱盏:“你再打击我军士气,作为社长我有权踢你出去。”
顾斯南:“【微笑】”
三人在群里商议,决定要报名参加这次校级乒乓比赛。
关掉电脑后,朱盏起身,看到了墙边挂着的屈臣氏口袋,摸出了手机。
这一次电话打得无比顺畅,沈昂接得很快,听他的声音有些喘,似乎还在训练。
“口袋拎错了。”朱盏说:“什么时候有时间,换回来。”
“没关系,不要了。”他声音冷淡。
朱盏紧着心,深呼吸:“我的口袋...”
沈昂正一手接电话,单手俯卧撑,喘息说:“我扔了。”
......
朱盏足足愣了十五秒,然后爆了她生平以来第一声粗口:“你大爷!”
朱盏限沈昂三天之内把她口袋里所有护肤品重新买回来,威胁要是少一件,就把他家祖传宝贝貔貅项链扔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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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朱盏风杏站在学校后山下的一个石板砌成的乒乓台前,眼角抽搐。
这个球台是露天的,风吹日晒,台面坑坑洼洼,还缺了角,手一碰就刷刷掉灰。
“怎么样,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训练场地!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来跟我们争球台!”江达信誓旦旦地说。
朱盏打量着这个石砌球台,说:“嗯,我相信,因为这球台压根不能用!”
风杏:“就没更好的了么?”
“除非你们想去训练馆,天天被乒乓社团驱赶辱骂,接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江达走过去在球台边试发球:“其实这个台子已经很不错了,比我们以前在教室用课桌拼的球台好。”
朱盏:“我到底加了个多落魄的社团!”
风杏耸肩,笑说:“乒乓社团和我们俱乐部,对学校而言就相当于是亲生儿子和私生子的区别。”
顾斯南坐在边上的横椅上打瞌睡,闻言,漫不经心地点头:“而且还是想方设法要扼杀在襁褓的野种。”
朱盏指着顾斯南:“他怎么也来了?”
江达一边拍球一边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要一天是俱乐部的人,就要遵守规矩,训练的时候不能缺席,你可以不打,但ròu_tǐ要到,ròu_tǐ如果到不了,灵魂也要来。
朱盏看着躺在横椅上呼呼睡大觉的顾斯南,觉得他ròu_tǐ是来了,魂就不知在哪里了。
几个人在石砌球桌上练了会儿,一开始朱盏并不适应这种球桌,不过渐渐地也学会利用角度控制乒乓球不要掉入坑洼中,掉进去,再弹出来的球会偏离轨迹,这就更需要灵活的技巧和机动性。
风杏和江达虽然技术一般,不过也不算是特别差劲,而且俩人很拼,最要紧的勤奋刻苦和一腔热爱,他们都有,朱盏被他们俩的坚持打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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