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自己心酸。
展铭扬这脑子简单的家伙立马被他的话给带偏了,说:“还没看过呢,应该不会太难,不至于跟不上吧。”
程谨言说:“没事,有不懂的了跟我说。”
“知道啦,大学霸!”展铭扬哥两好的撞了撞他。
时间已经过去不少,何润芝梗着脖子还在外面无声抗议,程谨言抬腕看了下表盘,降下车窗说:“最多再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你坚持在这站着,那我们就先走了。”
何润芝气的胸膛立时鼓了鼓,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好似完全没料到自己辛辛苦苦撑这么久得到的会是这么一句不近人情让人呕血的话。
然而不等她有所回应,程谨言已经又将车窗给摇了上去。
何润芝突然觉得异常委屈,委屈中也掺杂着理不清的难受,最后她还是默默的上了车,由此显得前几分钟的她更加的可笑。
闹了这么一出,何润芝变得安分了很多。
车子快速的在街道上奔驰,窗前掠过无数在生活中挣扎的男男女女,程谨言默默的看着窗外,试图找寻展凝的影子,很可惜失败了。
第30章
展凝踩风火轮一样的骑着自行车到了学校,边喘着气,边看了下时间,二十五分钟,除去中间踩狗屎运走错路的时间,估计用不了二十分钟。
明天来的时候可以稍微缓一点。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随后去找了一个提前联系过的老师,然后跟着对方进了高三六班,正式开始她另一段全新的校园生活。
高三还能有转学生过来实在是个新鲜事,这给高压下的学生注入了点眼睛一亮空隙,然而这样的新鲜度不出半天也就消灭在了题海里。
这边的节奏比展凝之前的那个学校更快,可能是环境陌生,加上不熟悉任课老师的讲题习惯,展凝这一天全程都是懵的。
晚上还有夜自习,展凝凭着新生的身份酌情可以有一周的旷课待遇,跟她同样待遇的还有班长丁定远,因着名字喜人,班里同学都叫他叮叮当。
丁定远是因为发烧了,所以请假回家。
两人座位就相隔一个小道,今天有交谈过几句,这人算的上是展凝到这后难得熟悉的人之一,一起往校门走时展凝便很友好的帮人拎了一袋试卷。
丁定远手握拳抵着嘴唇咳了几声,绯红的双颊颜色又加深了点,这人长得很高,眉目看过去也十分温良。
展凝上辈子进的不是这个班级,因此对这人完全没印象,当然就算进的是这个班级,一年时间估计也很难有什么刻骨的记忆。
“班长,发烧怎么还带这么多试卷?”展凝提了提手里的袋子说。
丁定远:“要做的没几张,大部分是要修订的。”
“太拼了。”
丁定远笑了下:“高三可不就是用来拼的吗?”
展凝想了想,点头:“倒也是。”
车棚在西边,要拐弯,到路口展凝将手上拎的卷子递给他。
丁定远表情玩味的看着她,说:“谢了。”
“没事。”展凝冲他一摆手。
结果刚一转身,丁定远不紧不慢的也跟在了身后。
展凝:“你也去这边?”
丁定远点头:“对呀,我自行车放在那边。”
“……”展凝,“你也走读?”
丁定远笑着点了下头。
展凝突然回过味来,这人刚才是玩自己呢。
她“嘶”了声,说:“哎,你这人真是的,生了病怎么都不消停?”
丁定远又咳了几声,温润的双眼却持续弯着,看的出来心情很好,说:“我可没说我是住校生。”
展凝斜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生病真是生对了,该的。
丁定远又说:“别这么小气,高三的日子多苦闷,偶尔调剂一下是好事。”
展凝:“……”
展凝到家时那两孩子已经回来了,回来也就算了,去放车的时候发现还莫名其妙的新添了两辆。
“明天我们也骑车上学。”听到声音就小羊羔一样蹦出来的展铭扬在身后说。
“几岁了都,还跟鹦鹉学舌似得学我。”展凝走过来,手贱戳了戳展铭扬脸颊上的小酒窝,“看你能骑几天。”
“这么小看你弟。”展铭扬乐呵呵的挤在展凝身边,凑过去嘴巴抵着她的耳畔小声说,“我们买车是为了避麻烦。”
“嗯?”展凝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展铭扬便把上午的荒唐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通。
这么一来就稍微能理解点了,程谨言从来就没把何润芝这人当回事过,对于上一世自己的情敌,且跟自己求而不得处境类似的情敌,现在又按着老路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不复返,展凝当下有了抱臂旁观的心情。
上台阶朝屋里走,展凝边似笑非笑的说:“你们大男生太不懂体贴了,对着那么个娇滴滴的小姐居然摆出这么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
展铭扬:“这话不能跟我说,得跟谨言说。”
晚上的菜色很家常,这跟展凝印象中的程家食谱有了很大出入。
她夹了块鱼片慢吞吞的吃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这让一直注意着她反应的程谨言心里很是忐忑:“姐,不合胃口吗?”
在展家时吃的东西比较固定,因为展凝很挑食,她的挑食还体现在食物品种的固定性上,吃来吃去就那么几样,其他的不喜欢,也不考虑,新事物也不愿接受,在这方面展凝非常的专一,当然也可以说是偏执,脑子相当的转不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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