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云的回答。
然而,在这等待之时,腰上敏感的肌肤忽然遭受了舌的舔舐——屈云的舌。
他舔舐了她的伤口,舌,带点潮湿,带点粗糙,还带着些许的悸动。
悠然全身一僵,下一个动作便是跳起,但屈云环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固定在沙发上。
“别动,药才刚敷好。”屈云的声音,带着一丝松懒的迷离。
“你干什么?”想掰开腰上的手,但三下两下的,她的双手也陷入了泥沼,被屈云给一起握在了腰间。
“是为了让我看见吗?”屈云的气息在悠然的右耳边荡漾。
“什么?”悠然努力地偏开头。
“之所以答应和龙翔演戏,是为了给我看吗?”屈云语气静幽。
闻言,悠然停止了挣扎,她想笑,又觉得气:“屈云,你没有这么重要。”
“仔细地问问自己,悠然,”屈云道:“你是想让我知道你们在一起的,是吧。”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龙翔之间的事情,你从来就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悠然的声音不自觉放大了。
“也许连你也不知道。”屈云像是在耐心地开导着一个别扭的孩子:“你假装和他交往的原因,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已经走出来了。”
“我本来就已经走出来了。”悠然断然道。
“如果是这样,那又何必要证明呢?”屈云的语速很慢,但却有种逼问的气势。
“我没有。”悠然继续否认。
“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影子,你洗不掉的。”那声音,像是神秘西域的魔咒,钻入悠然的耳中。
“我没有。”悠然还是否认,但声音,却在不知不觉低了三分。
“你还是在乎的,否则,你不会看见唐雍子来找我后,失态至借酒消愁。”屈云用回忆的针,一下下剥开悠然的心。
然而针太利,戳中了悠然的皮肉,她冷声到:“原来,这也是你计划好的?”
唐雍子,也不过是个诱饵吗?
原来,屈云是故意让自己看见这一切的。
想到那些失落失态,那些在乎,全都落入了当时他的眼睛,悠然觉得自己遭受到了欺骗,她想愤怒,当已经找不到力气。
过了好一会,悠然才轻笑一声:“果然呢,就算我再多长几个脑袋,也是斗不过你的……幸好,我已经出来了。”
幸好,已经远离了他的身边。
闻言,屈云放置在她腰间的手,瞬间紧了,那一瞬,差点让她窒息。
一秒一秒地,他才将手缓缓放开。
他的下颚,放在了悠然的肩上:“悠然,原谅我……不,不管你是否原谅我,不管你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想折磨我也好,想报复我也好,只要你回来。我已经不一样了,我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不会再做任何一件伤害你的事情,我……”
“我不想回去。”悠然坚决地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世界上,总会有一个男人将我当成掌心肉,心头宝。很大的可能,在世俗的眼光中,那个人不如你,但至少,他不会伤害我一分一毫。所以,我要找到他,所以,我不能再回去了。”
当悠然说出了那段话后,身后的屈云没有答言,他只是……将自己的口鼻放置在悠然的肩窝处。
久久地,热气凝聚出一片若有若无的湿润……
自从发生了小树林中的事,悠然决定,起码一个月也不理会小新,要让他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可是事实却是——小新不理会她了。
自从那晚之后,悠然再没有在校园中看见小新。
开始的一个星期,悠然暗暗诅咒他那晚冻伤风至半死不活。
后来的一个星期,悠然开始怀疑小新是否被车撞成了失忆而流落民间。
到了第三个星期,悠然的气已经全部消了,转而来的,是担心。
悄悄跑去问小新班的同学,得到的回答是他请了长时间的病假。
悠然按捺不住,只能主动跑去小新租的公寓外守候,但连守了两天,连小新的汗毛都没见到一根。
好不容易,从戏剧社同僚那得知最近小新似乎在西城那边的夜总会出没,悠然没多想,也就去了。
去的时候是晚上,刚好是最热闹的时节,悠然猫着腰到处寻找,最后终于发现,在三楼的桌球厅中,出现了小新的身影。
他是和一群看似不善的人在一起的,似乎是在以桌球赌钱。
烟味萦绕中,悠然看见旁边的人正吸食者可疑药品。
堕落了,这小子彻底堕落了。
悠然非常想冲过去将桌球给踢翻,将那群纨绔小子给踢得鼻青脸肿。
但御姐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看看自己的两小短腿,悠然忍下口气,悄悄跑到旁边的男洗手间中等待小新。
因为躲在隔间中,视线受阻,悠然无法判断进来的是谁,所以每次有门响动,就用尽方法去查看。
第一个进来的,在悠然隔壁坐下,悠然只能站在马桶盖上,趴着隔板,踮着脚大量来人。
岂知,刚一趴上,“噼里啪啦”一阵巨响,简直就像是庐山升龙霸,厕所大爆炸。
随即一股浑浊恶臭直接冲向悠然的口鼻眼耳,将她熏得眼泪直流,差点没摔在地上。
经过第一次的教训,悠然再也不敢翻墙看杏花了,她改为蹲姿,打量来人的鞋子。
一个人进来了,穿的是锃亮锃亮的名牌皮鞋,嗯,太成熟,不是小新的风格。
又一个人进来了,穿的是时尚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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