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相信他有这个能耐,不会让人发现的。就算有人想利用这件事情做文章,我爸爸也能想办法压下来。这点本事,我们家里还是有的。”
她觉得探访得差不多了,捋着包臀裙优雅地站起来,抱怀驻足在鱼缸前,欣赏着着巨大的斑斓的黄黑相间的热带鱼缓慢地在珊瑚间游动。
苏倾默然同她一起看着这些鱼,玻璃鱼缸反射出她苍白纤瘦的脸和乌黑的眼睛。
“别害怕,小朋友。”薇安嘲笑道,“在结婚之前,你应该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只要你安安生生的打扫你的房间,不出这间屋子给他找麻烦。”
“不过结婚之后……”她注视了苏倾一会儿,似乎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返身哒哒地走出门口,“就等结婚之后再说吧。”
薇安走了之后,苏倾一个人静默地站在厨房里,夕阳从侧窗投进来,印在她的侧脸上,她按着半只番茄,手里的刀悬着,半天没有落下来。
“如果那天没去超市就好了。”她有一点责怪自己,不,是非常责怪自己,翻江倒海地责怪,“为什么要去超市?为什么偏要那天去?”
她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侧窗的阳光好像变得极其刺眼,恍惚中像是一道洁白的圣光,从那窗户上飞出来,扑面而来,她犹疑地揉了揉眼睛。
肃杀如暴雪的光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令她透不过气,在酸软中慢慢地窒息。
她感到自己的关节逐渐锈蚀,血管里的血液在逐渐冰冻,她的心跳也停止,一切生机离她而去,她倒着穿行四季和时光,越缩越小,仿佛变成了一块小小的顽石,又好像变成了草叶上的一滴霜露,“啪”地一下滴进水潭里。
天寒地冻,天地都倒转。
“我要死了吗?”苏倾疑问着。
“我可能……是要死了。”她像是大雪纷飞里的雪人,睫毛上堆积了越来越多的雪花,她荒唐地笑了一下,慢慢闭住了眼睛,颤抖的睫毛濡湿,像是猛地被吸入无尽的深渊。
“苏倾……”
“苏倾……苏倾……”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人一声一声地叫她的名字,“苏倾?”
一双手触摸过她的脸颊,脖颈,手臂,像是一团温暖的火,反复烘烤着她,慢慢地将僵死的蛇解冻。
冰雪化开时,她终于慢慢地张开眼睛,先看到了y抿起的苍白的唇,旋即是他瞬间溢满怒火的眼睛。
“你怎么回事苏倾?!”她被人劈头盖脸地吼了一嗓子,本能地一个激灵。
y第一次像个弹筒样炸开,失态地冲着她发火,“几个月充一次电?是不是定好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没电了你,你——”
她发现自己安然躺在他膝上,背靠着他怀里的热度,颈后连着一根充电线,温暖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涌进她的身体里。
一串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打在沙发上,雨打荷叶似地密集和清脆。
y僵了一下,恶狠狠地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好像被一盆水浇了个兜头盖脸,把所有明火浇得只剩徐徐燃起的狼狈黑烟。他舔了舔下唇:“……不许哭。”
他把她扭了个向,用力太大,线都给拽掉了,他忙捡起来给她接好。
y用拇指将她脸上的眼泪胡乱抹掉,亲了亲她发冷的脸颊:“别怕,没事,只是没电了而已。”
她身上比往常更凉,摸上去像冰锥子一样,y想她是吓坏了,把外套脱下来披着她身上,卷着衣服将她抱在怀里。
“没电了?”苏倾沙哑地重复一遍,声音细细的。
“嗯。”
她忽然地伸臂抱住他。
“怎么了?”
“我还以为我死了。”
“……”y用力地揪了一把她的辫子,还把它恶劣地塞进她领子里。
抱着她的时候,他冷眼看着客厅那一大缸热带鱼,电子手表转过来,狠戾而无声地切掉了一切工作联系。
“下次再忘记充电我打你的屁股。”
苏倾从衣服里钻出来,歪着头探询他的神色:“一会儿想吃什么?”
看着他的时候,他故意把头扭向一边。
“……鱼子酱三明治。”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气闷。
“好的。”她把衣服递还给他,“穿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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