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嫁妆多点,不信没人愿意娶!
至于嫁妆么,她呵呵地笑了起来,王氏带回来的银子可不少,就看能不能捞一点了。
第二天下午,王氏果然归整了行李要走,王玉宁忙说:“姑妈,我送送你。”不等王氏拒绝,立刻爬上了装箱笼的大车,王氏想想觉得不算什么大事,便也没赶她。
好车良马,不消一个时辰便到了别院,王玉宁追着王氏进了房,把门一掩,笑嘻嘻的说:“有件事想跟姑妈商量。”
“什么事?说吧。”王氏漫不经心答道。
“我知道姑妈不想让我嫁给表哥,我也想通了,不嫁表哥也行。”
“哦?”王氏拿起织锦绣花的椅垫拍了拍,又重新摆正了,慢慢坐了下来,“说吧,你想干吗?”
“瞧您说的,我能干吗!”王玉宁拖了把椅子在王氏身边坐下,生平头一回全然不想着讨好她,而是挑衅的朝她扬起了下巴,“不过侄女儿总是要出嫁的,表哥耽误我这么些年,又弄坏了我的名声,姑妈总要描补描补吧?就当你给我添妆了。”
王氏冷笑起来,幽幽地看着她说:“你是觉得我很喜欢你吗?嗯?给你添妆?我宁可拿银子打水漂玩。”
王玉宁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姑妈,你已经不是侯夫人了,以后使银子可得算着点,别动不动打水漂。”
“你说什么?”王氏猛地站起来,“小贱人,你满嘴里胡说些什么?”
她气急败坏,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几乎扭成了一团,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光芒,但是仔细再看,又能看出秘密被人戳破的恐惧。
王玉宁看着她,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欢喜。这个老东西骑在她头上颐指气使这么多年,她也有今天!
王玉宁笑了两声,说道:“我有没有胡说姑妈难道不清楚?休书都有了,还想瞒着不让人知道?”
王氏恶狠狠地盯住她,心念急转。看样子她并没有告诉别人,否则不会特地跟到别院才说,当务之急是哄住她,别让她走漏了风声。
王氏平复了情绪,向着王玉宁笑了笑,这才说道:“我虽然暂时要离开侯府一阵子,但还是要回去的。不信你自己看,要是侯爷不想让我回去,干嘛把别院给我住着,又把人和东西都给我送来了?玉宁你不要乱想,我的事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你只记住不要出去乱说就成。”
王玉宁得意极了。这些年来唯有此刻最畅快,让这个恶毒骄傲的老东西给自己服软!今天若不能从她身上剥下一层皮,她就不叫王玉宁!
她慢条斯理地摸着自己的指甲,幽幽说道:“我应该不会乱说,反正我也要嫁人了,这些事跟我也没关系。就是我的嫁妆……”
王氏忍着气问道:“你要多少?”
“有个一两万银子总够了吧,我要的不算多。”
王氏倒抽一口凉气。一两万银子,还不算多?她以为自己是银库?!断然道:“不行!我哪有那么多,最多一千两!”
王玉宁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姑妈在侯府当家理事这么多年,若说手里连一两万银子都拿不出来我是不信的。一千两够干什么?打发要饭的都不够吧。”
王氏看着她悠闲得意的模样,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脸。她是有钱,可跟王玉宁有什么关系?凭什么给她?
王氏咬着牙说:“两千,不能再多了。”
王玉宁冷笑一声,道:“两千?那我还是跟大伙儿说说风光无比的肃宁侯夫人被休的事好了。”
王氏把心一横,冷然道:“怕你怎的?你去说吧,只要侯爷不发话,你看有没有人信你!”
王玉宁暗自骂了声死要钱的老东西,不由也踌躇起来。要是王氏不怕她出去宣扬,那还麻烦了。她搜肠刮肚一想,不由得又笑了,挑眉说道:“姑妈不怕我说,无非是因为姑父心里还想着你,要是我告诉姑父他那几个姨娘丫头是你弄死的,你猜他会怎样?”
王氏不假思索,甩手就是一巴掌,怒喝道:“你敢!”
王玉宁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她,也动了气,高声骂道:“你还敢打我!你这个老东西!以为你还是肃宁侯夫人呢?我呸!你现在无非是个被休的老虔婆,我看你以后还耍什么横!”
王氏万万想不到有一天王玉宁还敢骂她,气的眼前一黑,脱口道:“贱人,我杀了你!”
王玉宁把她向后一推,冷笑道:“你倒是想,可我也不是傻子!你听着,给了钱我就走人,不给,哼哼,我就告诉肃宁侯!你那些腌臜事哪件我不知道!”
王氏气极了,头脑反而异常冷静下来。她慢慢抽回了手,转身去床头的八宝格子里取出一个小箱子,一边开锁一边道:“玉宁,我以往还真是小瞧了你,你倒把我的事情打听的挺清楚。”
王玉宁眼巴巴地盯着箱子,嘴上说道:“姑妈心狠手辣,我不得不防着些。”
她看着王氏取出了一叠银票,慌忙夺过来一看,每张都是一两千两的大面额,王玉宁激动的两手打颤,活了十几年,她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想到这些以后就是自己的,王玉宁仿佛嗅到了钱财的香甜气息,陶醉的闭了闭眼睛。
就在她得意忘形之时,一双手突然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脖子,她惊恐地用手去抠,但又舍不得丢下手里的银票,于是她纤细的手指与掐着她脖子的大手之间隔着银票冰冷的躯壳,既使不上力气,又无法挣脱,就在丧失意识的前一息,她突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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