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门弟子,跟了不同的师傅。卓脩戬拜了门中大长老为师,卓俢骁则拜在二长老门下。
十年后,卓俢骁选择了留在寒非门,而卓脩戬则回了浣州陪伴妻儿。
在大长老生辰时,他回门中向师傅贺寿。当天晚上大长老却被发现死在了屋中,有人称那日晚见到卓脩戬去找大长老,屋内传来争执吵闹的声音,出来之后过了一个时辰,大长老的尸体便被发现。
而大长老身上的伤口,又正好对上了卓脩戬最擅长的剑法,他是百口难辩,是时门主与卓俢骁都不在门中,也无人听他辩解,几位长老商量便定下了他的罪,弑师罪大恶极,卓脩戬便被当场诛杀。
远在浣州的卓夫人和卓公子听闻,悲痛欲绝,卓夫人当晚便悬梁自尽,卓公子也随之而去。
门主与卓俢骁回来时,闻言大怒,都相信卓脩戬不会做出此事,卓俢骁更是当即将几位长老杀了,但终究是没有证据证明卓脩戬的清白。这件事不知怎么传了出去,一时间卓脩戬的名声全无,无人想起他帮助过多少人惩治过多少恶人,只记得他亲手杀了教育自己的师傅。他生前好友不愿相信他是这样的人,数次澄清也毫无用处。
倪絮听完皱眉,觉得疑点重重,为何那几位长老好像十分急着为卓脩戬定罪?
卓夫人伤心欲绝自尽可以理解,那卓公子为何随之而去了?这说不通。
又为何卓俢骁杀了门内?
再者,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为何无人愿意站出来质问,寻找真相?
“当年我们正在关外,得到消息往回赶,却也看见三块墓碑,是卓俢骁办的丧事。”
“爹爹,你们没有去查过真相?”
“如何没有?你娘一直在查,可总是查到中途线索全断,有关联的证人几乎都以各种原因去世,都毫无结果。”好几次甚至他们都遭到了刺杀,只因幕后之人不愿他们再查下去。当然这话并没说出口,怕她担心。
“此事太过蹊跷,那几位长老虽已死,可我总觉得幕后推手还在。”
倪束清没有接她的话,只看着她,似乎有万般意味的说了一句——
“絮儿,你记住,看人、事,要用心。”
“爹爹不是从小便这样教导我么?眼见耳听都不一定为实。”
“是啊。这世间,多少悲剧是由识人不清造成的。”
倪束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意有所指。
只希望那孩子,一切顺利。
“卓家公子是怎么死的?”
“听卓俢骁说,是从井里将人捞了上来的。”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从未见过他,不知。”倪束清眸中浮现几分笑意,意味深长,“不过,你应该很清楚,不是么?”
倪絮连忙低头喝茶。
将女儿的那几分慌乱和红彤彤的耳朵都收于眼底,轻笑一声。
这下妻子不用烦恼女儿的婚事了。
姻缘,早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蔺可聿:絮絮又想我了。
倪絮:米有!(小番茄式红脸)
☆、小醉猫一只
天子脚下,在繁华的泗禹城,最出名的青楼中,此时乐音杂起,女子娇声欢笑嬉闹,男子的低语调戏,木质楼阁弯弯曲曲,转角处、楼梯处,处处可见男女纠缠,四处暧昧,红纱遍布,风一吹,满眼艳红,一阵靡香袭来,撩人心神。
可在最顶楼的一间屋子内却是与下面完全不一样,桌上袅袅升起的熏烟是清新雅香,令人神智清醒。
墙上挂着冬日早梅图,一片雪白,覆盖在屋檐上,露出几块青色砖瓦,墙角处蜿蜒曲折的树枝上冒出几点红,清丽而高贵。
矮桌上一套秋菊茶具,清新淡雅而精致。
将门一关上,外面的声音尽数被隔绝在外,偶尔听得的一两声也似乎是从悠远的另一方世界传来的。
夏日绿叶粉莲屏风后坐着一名女子,黛蓝色裙摆层层叠叠如流水般置于地上,乌发挽起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任其散下垂落于耳边、肩上,更衬的凝脂般肌肤白皙剔透,细长的手指在琴弦间拨弄,一阵清雅琴音由之而生。
蓦地,琴音停下了,女子收回双手,一双美目冷然的看了一眼窗户,声音中却是带着笑意的,“来了还不进来。”
窗户被打开,一个人跳了进来,是一个娇小的公子哥儿,五官平平,只一双眼睛明亮灿然,长发束于玉冠中,手持白扇,身形削瘦,一身书生气,却走上前轻浮的牵起女子的一只玉手,薄唇轻轻印在她的手背上,轻柔怜惜,声音有着男子特有的磁性,“小生这厢有礼了。”
女子抽回自己的手,嫌弃的拿手边的巾帕擦拭自己的手背,“这次又是什么?fēng_liú书生?”
那书生摆了摆扇子,“非也非也,小生只为姑娘倾心。”
“净知道油嘴滑舌,坐着。”起身去拿茶,行走间肩上青纱如烟般弥漫起伏,煞是迷人。
“玉佩拿回来了吗?”递给书生一杯热茶。
书生将下巴放在桌上,哪还有方才风度翩翩的样子,眼睛眨啊眨,嘟着嘴不满,“乔姐姐你早就知道我拿不到的吧?就知道戏弄我。”
声音却是变成了小女儿娇俏。
这赫然是刚刚在浣州解决完一系列事情的倪絮——最后颜婧还是决定留在浣州,半年后她会去音离谷当学徒,夜十灯也愿意等她,二人情谊教人为之动容。倪絮便给沈西风写了封信让他以后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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